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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望吳媽,總是有事沒事的刺激她一下。按照莫小牙的說法,她那是培養吳媽的心理承受能力,好讓她的身體越來越健康。為此我和慕騰騫都是一笑而過。
不過最讓莫小牙洩恨的是在狠狠的刺激了吳媽後,她每天都讓廚房給吳媽準備“人參公雞”這道補品,然後照三餐去刺激她。被莫小牙這麼一惡整,吳媽這一病就是不見好,可慕騰騫去看她的時候,她都要撐著一張笑臉說著感謝莫小牙的話。我也隔三岔五的去“問候”吳媽,總是若有似無的說起今天府中哪個下人不聽話被教訓了什麼的,然後以一句“當奴才的就要有當奴才的自覺”為結束語,在吳媽的假笑中離開。
慕騰騫當然知道我們兩個幹了什麼好事,也不出面,任由我們如此放肆。吳媽總是心存幻想的以為慕騰騫會站在她那邊,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一直以來,我、慕騰騫和莫小牙三人才是最好的夥伴。
一直都知道豪門都是複雜的,所以慕家也不會例外。慕騰騫雖然是慕家的當家主事者,可是龐大的慕家的權利一直都是分散的。吳媽在慕家這場權利的鬥爭中扮演著什麼角色我不知道,甚至不想知道,可是未來的形勢會逼得我加入這場鬥爭。到這,難免會想起蘇炎弦。對於沒有選擇他我並不後悔。可我不明白的是,慕騰騫沒有掌握全部的權利,可是為什麼當初,蘇炎弦沒有強娶我,而在慕家來迎親的時候沒有什麼實際的行動。以他那勢在必得的樣子,不應該就那麼輕易的放過我,不是嗎?到底是因為什麼?
爛桃花
一轉眼,來到杭州居然已經過了四個多月。四個月下來,沒什麼建樹,無聊的彈琴畫畫營造一個溫婉夫人的形象,唯一的樂趣就是去吳媽那湊湊熱鬧,順便和莫小牙嗑嗑牙。
對於慕家的大概形勢我已經摸清了一大半。慕家上任大家長是慕騰騫的父親,子嗣單薄,只有正房出有一子一女,這兒子便是慕騰騫,而女兒,因為三歲那年失蹤,後來莫小牙就冒充了。
當我和慕騰騫在涼亭裡扮演恩愛夫妻的時候,吳媽在丫鬟的攙扶下出了她住的院落來到我們面前。慕騰騫一見她,就笑著過去攙扶,那樣子看在別人眼中覺得他對吳媽很敬重。而吳媽似乎也習慣了他這一面,沒有發現他其實還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吳媽,您老怎麼出來了?身體好些了嗎?”慕騰騫扶著吳媽在石椅上坐好,笑問道。
“唉,或許真的是老了,這身子骨平日裡看起來還算硬朗,這一病就是不見好……”吳媽嘆了口氣,若有所思的眼神瞥過我。我裝做沒看見,安靜的站在慕騰騫身邊。吳媽見我這般,硬是從椅子上起身,給我行了個禮,道:“瞧老奴這記性,都忘記給夫人請安了。”我面帶笑,伸手扶她,“吳媽,您老太客氣了。這慕家,可沒人拿您當奴才看。騫哥視您為長輩,您也就別太瞧輕自個兒了。”我扶她回椅子上坐好,故意不小心讓自己被自己的裙襬絆了一下,整個人沒站穩朝吳媽的方向撲去。因為事出突然,所以一邊的丫鬟也沒來得及扶住我們兩個。我在朝吳媽倒去的時候看向慕騰騫向他使了個眼色,他正準備伸向我的手在沒有人察覺的情況下又收了回去,我和吳媽則倒在地上,她當了我的墊背。我毫髮無傷,而她老人家就不一樣了,我似乎聽到了骨頭“咔嚓”的響了一聲。
丫鬟們趕忙將我們從地上給扶了起來,慕騰騫則在第一時間讓丫鬟去請大夫。吳媽的慘叫聲在涼亭裡散開,我則暗自偷笑。慕騰騫給了我一記“你很惡劣”的眼神後,帶上關心的面具去關心吳媽的傷勢,而我在頃刻間換下得意的神色,再看向吳媽時是一臉愧疚,早就醞釀好的眼淚這個時候給面子的落下,語氣略帶哭意:“吳媽,嗚……都是我不小心……嗚……您老沒事吧?”
“吳媽,您沒事吧?”慕騰騫滿臉擔憂,難怪可以得到影帝的稱號。“我這身老骨頭啊——哎呦——”吳媽的臉因為疼痛皺成了一團,臉上是看不憤怒的神色,不過心理怎麼想就沒人知道了。我上前兩步,走到她身邊,惡意的捏向她受傷的腰部,此舉在別人眼中不露破綻,除了已經很瞭解我的慕騰騫外,那些丫鬟們沒有一個知道我是故意的。吳媽的傷處被我那麼一用力,痛的全然不顧形象,大叫了起來,殺豬般的叫聲徹底的打破了夏日寧靜的午後,嚇得後院裡那幾只逗留著的野鳥撲騰著翅膀飛離。原本吳媽是要被扶回房間的,可她傷的實在有些重,連動都不敢動,只能極其痛苦的在涼亭裡等著大夫的到來。等了約莫兩刻鐘,大夫終於在我快受不了吳媽的叫聲的時候趕到。他給吳媽看了傷勢,說是腰骨被剛才那一摔摔出了點小毛病,需要好好的修養一陣子。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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