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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越過朱允文,回自己的房間去把上官嚴的那把劍給拿了出來。我把劍遞給秋容,當然也沒錯過朱允文眼裡閃過的驚訝。秋容接過我手上的劍,在我的示意下便離開了桃圓將劍送還給上官嚴。目送她走遠後,我在朱允文旁邊坐下。“允文哥賞完花了?”我笑著接過剛剛進門的小謝放在桌子上的茶壺,為他倒了茶,然後再為自己倒了一杯。朱允文很給面子的喝了口茶,卻什麼話也不說,害的我心裡七上八下的。這王府裡沒有人知道我帶了一個受傷的人進來,剛才我不在,他又恰巧來找我,該不會知道了我的秘密了吧?
看了我許久,朱允文終於大發慈悲的說話了。“小鳳兒,身體不'炫'舒'書'服'網'的人就不要亂跑了。著涼了可不好。”他站起身,將自己身上的披風披到了我身上。我任由他拉起我,然後溫柔的將披風的帶子繫好。我抬頭看著他俊秀溫柔又專注的臉,心底湧起一股暖意。其實來這裡這麼久,我雖然已經開始習慣了這裡的冷冬,身上穿的衣服雖多,心底的冷意卻總是無法驅散。眼睛忽然有些溼潤,卻無法哭出來。倒是朱允文,見我眼睛溼潤的樣子無奈又寵溺的笑了。“小鳳兒,三年沒見,原本以為你變了很多,沒想到還是那麼愛哭。”“我哪有哭?”我撇嘴,收起剛才亂感動一把的儲備水份。眼角瞥到一邊的火盆裡碳燒的差不多了,轉身吩咐站在一邊的小謝去添些碳,然後一屁股往椅子上一坐。朱允文在我的身邊坐下,也就不再說些什麼。我們主子都不說話了,小謝那丫頭更是不可能會說些什麼,所以這屋子裡一下子安靜的跟什麼似的。我雙手交疊,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偏著頭盯著他看,可惜他一直在慢悠悠的喝茶,壓根就沒理我。去給上官嚴送劍的秋容回到桃園,她在我耳邊耳語幾句後,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和一個令牌遞給了我。我馬上拆開,看完了它。信是上官嚴寫的。信上表達的都是上官嚴對我的感激之意。他拜託秋容給他找了文房四寶,寫下了信後,連同身上的上官家的信物都交給了秋容讓她代傳給我,然後就走了。說是他的家人知道他失蹤會很擔心,所以必須離開。秋容也不好意思阻攔,所以就讓他走了。
我將信和令牌收起來。其實,以他的實力,就算是現在受了傷應該也能順利的回到家,不用替他擔心,只是可惜了,藿香就要少了一個可以試藥的人了。原本打算繼續盯著朱允文看的,沒想到他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小鳳兒,我明天就要走了。”他說。我呆了一下,反應過來。“怎麼這麼快?”“明天起程回京城,快馬加鞭,可以在年三十到達。”朱允文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笑道。
我沉默了下來。是啊,他也要回去過年嘛!我忽然有些捨不得他,可是又很無奈。我將他蹂躪我頭髮的手給拿開,拿起桌上的茶了一口,覺得淡澀。想了想,重新掛上笑容。他今天應該是特地來向我道別的吧!“允文哥,你走後我會想你的。”朱允文走的那天,我去送了他。一大群人送完後,我一個人站在城牆上看著他騎著馬越走越遠,然後消失不見。他走後,我忽然安靜了下來,整個人懶散的很,連出門都吸引不了我的注意力。秋容和小謝都覺得很不自在。就秋容的說法,這一點都不像我。在她的眼裡,我就是那種天天以爬牆和捉弄小謝為樂趣的人,突然轉性了讓她很不習慣。而小謝,以前她連倒杯茶我會嫌太冷或者太熱,現在也就是拿起來就喝,變的不挑剔。她不習慣,所以倒完茶就問會不會太涼或者會不會太熱,弄的我有些哭笑不得。昨天二哥聽了小謝的話還以為我生病了,緊張兮兮的跑來看我,更是讓我哭笑不得。我不過就是最近懶散了點,有必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嗎?沒聽他羅嗦幾句我就把他趕出桃圓去了。
我原先在屋子裡呆的好好的,可秋容和小謝硬是把我給拉到花園去賞花,那梅花漂亮是漂亮,可這天這麼冷我也沒那個心情啊。可是此刻我身後的那兩個丫頭壓根就不給我後退的機會。這年頭,主子也不好當啊,我居然被自己的貼身丫鬟欺負了。我知道她們其實很關心我。回頭瞥了她們一眼後,無奈的舉步朝前走去。前邊的亭子裡四周都放有火盆,走到那會比較溫暖。走到亭子裡坐下後,讓小謝去拿些李幹給我吃。愛吃李幹這個習慣我從前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改掉,特別是在我心情有點煩躁的時候特別愛吃。小謝走後,我趴在亭子的石桌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秋容安靜的站在一邊,四周也就安安靜靜的。
過了近一刻鐘,我正在想小謝怎麼還沒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另一邊傳來丫鬟尖銳的叫罵聲,我皺了皺眉頭,接著就聽到了小謝特有的嬌軟的音調,聲音裡彷彿……帶著驚恐和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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