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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丟下的盧雪嫣恨恨地看著那個離開的俊朗背影,心裡百般不甘。最多再過一個月她就是這後宮裡唯一的女人了!嘴角一抹陰毒的笑。
“翠竹,把這些飯菜都倒了,油膩膩地我看著都想吐。”
“是”
翠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生怕有什麼閃失,最近娘娘的脾氣暴躁不是打就是罵,看著滿桌的珍饈佳餚也只能吞吞口水把都倒了。
盧雪嫣不屑地看了那被巨大屏風擋著的寢宮扭著身子走開了。
“歌兒,前段時間我們就已經說要封傾兒為太子,後來你受傷這事就一直被耽擱了,三日之後,舉行冊封大典怎樣?”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可以討好她的事情了。
歌兒掙tuo君玦的手面無表情地坐到桌邊。眼神有些微微地迷茫,垂著首不敢面對君玦灼灼地目光。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雖然如了qing樓,為做了
晨宇極的手下為其賣命,一身沾染多少人的鮮血,早已麻木不仁,風輕雲淡後是看透蒼世的悲涼與絕望。如今這樣一個俊朗深情的男人對著她深情款款,
呢喃私語,讓她怎能不感動?女人是簡單的動物,往往因為一句話一個動作便一輩子認定了某個人。當初就是那個一身白衣的男子對她溫潤一笑,融化了她,
至此為他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晨宇極那樣的不惹纖塵,乾淨空明的氣質但卻是世間真龍,霸氣,剛毅。
目光悠悠晃動,再也不敢與他對視。前幾天她總是推說自己身ti未愈讓他去盧雪嫣那就寢他卻一臉怒容堅持睡在外室。樂菲蓉感慨,不管那個叫獨孤玄夜的
女子曾受過什麼樣的苦得此一心人此生夫復何求啊。更何況還有天會有那個謫仙般的人對她……滿心惆悵樂菲蓉完全沒注意到君玦已經把她緊緊地樓在懷裡了。
“歌兒……”
這幾天他的心裡很悶很難受,怕歌兒不再理他,怕真相敗露他就一無所有了。略顯顫抖地尋找歌兒的唇,雙眼微閉,怕會被拒絕。
臉上的微熱讓樂菲蓉大驚,本能地想躲開,卻再看到君玦緊閉的雙眼和顫抖地睫毛時心裡微震,獨孤玄夜,你已經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算了,既然她現在是歌兒
就該做歌兒應該做的事情。朱唇微啟迎接君玦的長驅直入。舌尖相觸,君玦的心立即被脹得滿滿地,像要裂開一樣。緊緊地摟住懷裡的女子,用力地揉搓似要揉碎了一般。
樂菲蓉被著熔化人的激qing震住,眼前又浮現那個白衣男子,今生她有機會倚在他懷裡嗎?眼淚不自覺地滑出,滴在兩個人緊纏的唇上,君玦倏然睜開眼,神色複雜地看著滿眼
淚水的歌兒。眼裡zhi熱的溫度褪去,換上了帝王的霸氣和平靜。攔腰把歌兒抱起來向床榻走去。
至此她已經不抱希望了,雖然她是qing樓女子卻一直賣藝不mai身。直到來假扮歌兒之前才被晨宇極下令讓人奪了處子身。那是她最疼痛無助的夜晚,陌生的男子,沒有感情的jiao合。
撕裂般的痛苦。至今都忘不掉。
“睡吧。我還有事需要去書房。今晚就不陪你睡了。”
君玦為歌兒擦乾淚水,沒有表情地再為她蓋上被子。淡然一笑出去了。
樂菲蓉不解,愣愣地看著那個男子離開的方向。她看見了他的笑,毫無笑意。是她刺傷了他麼?可是她真的不喜歡和男人的觸碰。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郊外
“你以前是叫葉兒吧?”
正在看書的歌兒突然聽到晨宇極的問題心裡微微一滯,葉兒?多久沒人這樣喊自己了。以前雲桑和舞辰總是會緊緊地摟著她悠悠地叫一聲葉兒。
如今終於明白了,真正的失去不是你看不到那個人,而是你黃泉碧落,踏遍茫茫人世,看盡芸芸眾生,都再也尋不到那個人,再也得不到任何他的訊息。那種感覺焦灼,絕望。
沉默良久,終還是開口了。
“是”
恢復記憶也已經有十幾天了。這些天晨宇極除了中間回過皇宮兩次其他時間都再陪自己。不知道他到底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那我也喊你葉兒吧。昨天宮裡有訊息說三天後君玦要封君傾葉為太子,舉行冊封大典。”
歌兒的身子微微輕顫。面上卻無任何反應,依舊看她的書。
“你們怎樣葉生活了兩年了,難道你一點都不在乎他?”
不在乎?談何容易。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