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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景雅這輩子感激不盡。想著想著不覺便滴下了眼淚。
“主子。您現在有身孕不能傷心。多想想開心的事。皇上剛登基,肯定是要安撫民心。那敦歌兒雖與君菲菲沒有血緣關係但也總歸是敦卿月之女。那君菲菲是狼子野心。皇上對敦歌兒如此,不就正昭顯了賞罰分明,公正無私嗎?”
看著主子難過,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明白這個說法太牽強但還是想要安慰這個她追隨了十年的主子。
“青兒,我明白的。現在我還有你和孩子我不難過也不孤獨。以後你就是孩子的第二個母親。”
“青兒謝謝娘娘厚愛。”
青兒眼眶微紅,跪在景雅的腳邊。皇子是何身份,她有是何等卑微,怎能讓皇子喊她一聲孃親呢。只是娘娘這份心讓她感動。不管她是不是皇子的母親,她都要守護好她們母子。
“青兒,不是說不要你再跪嗎?快起來。我有些乏了,你扶我去歇息。”
“是。”
為景雅掖好被子,放下帳子。青兒靜靜地退出房間。這些年娘娘總是睡的很少,人也越來越憔悴。睡覺時一定要把一切亮的東西都搬走。所以屋內的簾子都很厚重。關上門就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她明白這就是沒有一種內心的慌張和恐懼感,怕被人看到,以為在黑色裡就沒有人能知道她的存在。
青兒的心理很是苦澀。到底該怎樣讓皇上來看看娘娘?
竊聽
竊聽
竊聽
“你們知不知道啊皇上下了死命令了,如果在醫不好敦娘娘,太醫院所有人都要陪葬呢。”
“真的 啊?你怎麼知道的?”秦太醫已經呆在太醫院四天沒有出來了。一直在搗弄什麼毒藥。說敦娘娘中了很深的毒。要以毒攻毒”
青兒正yu呵斥這些大膽的丫鬟敢在景德宮門外嚼舌根。聽到“皇上”倆字又躲身藏在假山後。
“那青竹有沒有說敦娘娘是什麼樣的人啊?竟然讓皇上如此費心肯定是傾國傾城!”
她只知道形容人美就用這個詞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一臉亟不可待地盯著訊息靈通的墨蓮就是剛才一直在說話的丫鬟。
“這還用說。那自然是美得不可方物。天生地上難有第二人!”
叫墨蓮的丫鬟很是不屑地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小憂,你不要打岔。這麼簡單的問題還問。蓮姐,那皇上是不是要封她為後啊?景妃娘娘怎麼辦啊?”
“是啊是啊。景妃是好人啊。”
“這我也不知道。我也希望是景妃娘娘當皇后。可是皇上的心思哪是咱們能猜測的。”
墨蓮彷彿也覺得不封景妃為後是極遺憾的事,聲音也變得低落了。
“那敦娘娘能醒嗎?”
這才是所有人最關心的事。都想知道那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
“應該不會了吧。要是能醫好那不早就好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墨蓮敲敲那個擅自回答問題的丫鬟。又接著說。
“聽青竹說。這次太醫院的太醫們都準備放手一搏了。用天下最毒的東西熬四天四夜。再讓敦娘娘在藥水中泡上三天。現在已經是熬到第四天最關鍵的時候了。”
“蓮姐。這些我們又不懂,你還沒說到底敦娘娘能不能醒啊。”
被敲得丫鬟有些不甘心,心急地問。
“秦太醫說了。兩成的把握。如果能治好。那敦娘娘以後也不能再生育了。還有喪失記憶的可能。”
這可是最機密的事。就連秦太醫告訴夫人時都是屏退了所有人,青竹不經意間才聽到的。所以墨蓮說的非常小聲。可還是被青兒聽到了。
墨蓮不知道就是這句話為她和身邊所有的姐妹都帶來了殺身之禍。
青兒身子又往假山後側了側,因為她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風侍衛。不jin為這些宮女們的命運擔憂。卻也愛莫能助。有掛念著景雅變在風影走後也急匆匆地趕回景德宮。
“你是說都知道了?”
“是。”
說話的兩個人在光線很暗的屋子裡背對著光,只留給人高大的側面。依稀能看到問話的人是穿著很高檔的紫色綢緞衣服,而恭敬的答話的人穿著能融入周圍黑色的緇衣。
“那你知道怎麼做了?”
“知道。”
“去吧”
“是。”
於是黑衣人推開石門走出去了。從外面射進來的光照在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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