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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
一群宮人把臺案,和古琴放在大殿中央。眾人都伸長脖子等著看他一首彈琴一首作畫的才能。
“臣,獻醜了。”
晨宇極朝上座拱手,便撩開袍子坐在凳子上。
“長安柳絮飛,箜篌響,路人醉,花坊湖上游,飲一杯來還一杯。
水繡齊針美,平金法,畫山水,詩人筆言飛,胭脂掃娥眉。
煙花隨流水,入夜寒,寒者醉,今朝花燈會,提畫燈迷猜一對。
陽羨茶浮水,琵琶繞,玉笛回,丁祭佾舞備,銅鏡雲鬢美。
腳腕間瓔珞如翡翠,飛天繪。院落中百花還掛著露水。瓦如翬斯飛,掉琉璃,迎風吹,盛唐揚長帆,一句詩還一場醉。
皇梁盤龍背,上銀鱗,氣勢輝。銀月飛天舞,空留西廂我不回。”
晨宇極輕靈的聲音在大殿響起,伴著錚錚的琴聲,只覺得音律彷彿在每個人身邊饒了一個圈,最後冉冉上升,纏上樑柱。
骨節分明的左手在琴上飛速撫過,右手揮筆如飛,人們都在驚歎。沒想到晨君不只容顏俊美,一身白衣出塵不染,琴藝更是高超。許久,左手漸漸緩了,右手也慢了。戛然一聲,尾音
停止,擱筆畫成。
晨宇極拱手會到自己位置上。眾人還在驚愕中,良久,君玦才看著晨宇極開口。
“沒想到晨君果然是又驚人之才。佩服!”
他一向敬重又才能的所以現在是真誠地對晨宇極稱讚。
宮人走上前,舉起筆墨未乾的畫軸,只聽到人群裡同是傳出一陣陣吸氣聲。站在一邊的驊野和穆修有些驚異,這不是昨天公子在書房裡畫過的畫嗎?
“好意境!所謂畫如其人,晨君定是一為超然物外的雅士!溝壑之間可見寬廣的xiong懷,草木之間可見不俗的情趣。晨君好畫啊!”
君玦由衷地讚歎。大殿裡的大臣更是讚不絕口。外界一直傳晨宇極是個兇惡can暴之徒,今日得見竟是這樣才華出眾的君子。讓大殿裡的文官豔羨,武將欽佩。
君儒衣也認真地打量起晨宇極來。黑髮用玉簪簡單地綰著。面板bai皙,身材xiu長,一身白衣更襯得他氣質溫華,像散著光的璞玉,柔和的溫潤讓人想靠近。果真是個濁世佳公子!丰神俊逸。
整個正和殿唯一沒有表情的恐怕就是高坐在上的歌兒。冷眼看著立在殿中央的山水畫。從這個男人出現到現在她就一直心神不寧,隱隱的排斥讓她看到他很不開心。總之現在看到什麼都很不順心。
再次飲完酒壺裡的酒,臉頰微紅。帶著酒意起身,不理會眾人,踉蹌著從側邊離開。
“葉兒你去哪?”
君玦驚異地喚著歌兒,只有在有大臣在的時候他才會喚她“葉兒”。現在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面她要去哪裡?誰知歌兒此時緩緩地回頭眼睛平靜地掃過大殿上的眾人,目光在晨宇極身上略微停頓了片刻。
最後看著君玦,璀璨一笑,便頭也不回走了。留下呆楞的君玦,和竊竊私語的大臣。
在與君玦同一個角度的晨宇極,盧雪嫣看到了歌兒臨走時的那個微笑。若說今天的宴會上最jing彩的表演是什麼,不是盧雪嫣的劍舞,也不是晨宇極的琴藝,而是敦葉兒的那個微笑!
帶著魅惑混合著冰冷還有一絲的純真,像冰山上的曼陀羅,聖潔,妖孽。矛盾卻又對人有致命的吸引。
紅消香斷有誰憐
紅消香斷有誰憐
今天的宴會不知道會怎樣。她不喜歡熱鬧的地方該怎麼去面對那些人?
雲影走在御花園,卻無心欣賞風景,一心在想著宴會上的事。應該多謝皇上的體諒讓他不用去參見。可如今在御花園裡徘徊心裡也不好受。走過荷花塘想起她那天的“中池所以綠,待我泛紅光。”
她的心思果然和一般女子不同。蓮花池,鳳來儀。驀然又想起那個在大雨裡跑到他雲居的女子。不知道現在怎樣了,想起那個怯弱的清秀女子,雲影心裡有些愧疚。或許他該去看看她。
終於找到事情可以做了,雲影快步向茗香宮走去。皇上特別恩賜他可以在皇宮裡自由來去,若以才不用顧及。
茗香宮
躊躇了一會,雲影還是舉手叩門了。開門的是一臉愁容的小蘭。見到雲影又驚又喜。
“小蘭,你去通報一聲就說雲侍衛有事求見。”
“是!奴婢這就去。雲侍衛您先進來!千萬別走開!”
小蘭興奮地向內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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