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來,自己永遠都不被接受,只是想用心對一個人,為何這麼難?
夜還是漆黑,獨孤玄夜有些體力不支地搖搖yu墜。眼前一黑終於撐不住了。
雲桑把獨孤玄夜放在chuang上,靜靜地沒有任何表情,眼中卻是沉沉的痛惜。單槍匹馬不聲不響地除去了江湖前兩名的老前輩,還攪翻了武林盟主的巢穴。待他趕到時遍地都是死屍,血流成河。回到宮中便看到他搖搖晃晃地往回走。他的體內蘊藏了多大的能力能同時殺掉這三個人。可是看他此時的模樣
虛弱彷彿要沉沉地永遠睡著。
他真的很美,美得讓人辯不出nan女,長長的睫毛像一道黑色的屏障投下一道陰影。看起來有些瘦。手指蒼白xiu長。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男子。紅色袍子也是一片骯髒,翻開衣櫃想為他換上乾淨的衣服。
清晨獨孤玄夜醒來時便已經在自己chuang上了。腦子一片空白只記得昨天從霧辰的房間走出來然後就往回走。應該是自己回來的,衣服還是那件破了的袍子。換下衣服,便喚來丫鬟準備熱水要洗澡。進來的丫鬟個個面露懼色,她們可都聽說了,宮主隻身探入武林盟主的家裡殺死了武林第一的遊風和第二的
原樹。並對所有目睹者趕盡殺絕。真是太恐怖。可宮主看起來依舊是yao媚俊美的宮主,仍是那個看誰一眼都會使誰心動的男子。這些丫鬟便又有些呆呆的了。
“放下東西出去。”
獨孤玄夜有些不耐煩。
“是。”
宮主真的很奇怪,洗澡從不讓人伺候。就連時常來伺候的魅姬也很少近身。
“你們覺不覺得宮主好奇怪?”
“是啊。總是不讓人靠近。就連魅姬那樣的美人也從來都不敢靠近。你們說宮主是不是有什麼怪癖怕人知道啊?”
“我聽說宮主和南冥堂的堂主霧辰走的很近啊。”
“怎麼可能?”
“不會的。宮主那麼俊美。如果真是那樣就太讓人傷心了。”
“我們還是走吧。宮主高高在上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萱湖。霧辰和雲桑靜靜地並排坐著。看向漣漪微起的湖面,各有心事。
“不開心?”
雲桑還是先開了口。
“沒有。只是在想一些事。”
“哦。”
“你呢?”
“我?要出任務了。突然很厭倦了這種生活。很累。”
雲桑略帶疲憊地伸伸腰,昨夜一夜沒睡。想到那個他守了一夜的人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什麼事這麼開心?〃
從不不曾見過雲桑笑的霧辰有些奇怪的問。
“沒什麼。只是在想一個人。”
“哦?雲桑有心上人了?哪家姑娘?〃
“她?很美。很獨特。”
“是嗎?能被你看上的女子定是不一般。”
“只是她未必看得上我。”
“很驕傲的女子?”
“是。”
“像宮主那麼驕傲?”
“宮主?嗯。像他。”
他確實個驕傲的人,永遠都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看人眼神冰冷,淡漠。真是個比他還奇怪的人。
霧辰聽到與獨孤玄夜一樣不jin有些沉悶,那樣一個男子,不把任何人放在心裡。驕傲如高崖上的一棵高聳的松樹。這麼會有人和他一樣呢,他是獨一無二的。
“聽說宮主在尋雙色花?”
霧辰聽魅姬好像這樣說過。很奇怪。沒想到魅姬那樣不把情放在心裡的女子竟然也會那麼中意宮主。想當今的將軍敦亦顏為她願意散盡千金她卻始終不為所動。一心只想著這個冷冰冰的宮主。或許真如別人所說感情是前世已定的。
“嗯。最近雙色花重現了。”
“哦。”
霧辰不再說話了。
白貂玉床
白貂玉床
自從上次的不愉快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宮主,雲桑也出去執行任務去了。宮中一下子變得有些空曠。最近江湖上一直在傳“玉面羅剎”。現在宮主傳他不知所謂何事。只得急匆匆地往鬱庭趕。
“參見宮主。”
還是那個紅色的房間,紅色的人斜躺在chuang上,這好像是他最喜歡的姿勢了。霧辰不敢抬頭一直保持著單膝下跪的姿勢。
“起來。”
此時霧辰才看清獨孤玄夜在一個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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