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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無法呼吸。那是種這樣顛倒眾生的笑啊,只覺得這世間只有這笑最為光彩流溢,最為光耀。青絲已經到了腳踝。少年的美讓人分不清性別。
“怎麼都呆了?”眾人都未看清少年是這樣一動的就已經到了一個男子的面前。在短短的五年內有這樣的武功的修為,是他們都無法企及的。那個男子就是五年前北冥堂的堂主雲傲。他平時也是沉穩內斂的人,可在這個少年面前卻莫名的緊張,
很有壓迫感。依然疏離可比五年前更多了份凜冽的感覺,還有種強勢的主導者氣勢。
“你是雲傲?”
“是。宮主。”雲傲有些顫抖,不jin因為獨孤玄夜語氣中的冰冷還因為他拿雙近似透明的手一直在自己臉上摩挲。明明大家都是男人,而且自己已經是不惑之年,可卻仍未獨孤玄夜的冷魅攝住。
“聽說這些年你私創了一個門派叫’凌義宮’?專從暗扶宮搶生意,搗毀了數家酒樓和賭,或許,我該叫你宮主?你下一步是不是就吞併暗扶宮了?〃
眾人皆是倒抽口冷氣。這些年一直查不出威脅暗扶宮的那股神秘勢力,原來就是堂主。所謂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宮主……不是……”
還沒等男子說完獨孤玄夜就扭斷了他的脖子,來不及反抗。其他人看到已經倒地的雲傲,震驚,恐懼,神秘表情都有,尤其看到獨孤玄夜嘴角的殘忍的笑更是膽顫。
“北冥堂人云桑。”
“屬下在!”一名黑衣人走出人群,恭敬地單膝下跪。獨孤玄夜仔細看了這個五年前帶自己去莫名湖的男子。五年了,他也變得更加堅毅,長高了許多,面板被曬成古銅色,長髮高高地挽起。利落,爽朗。
“即日起你便是北冥堂堂主。徹查雲傲的所作所為給堂下之人一個交代以便服眾。”
“是”
這無疑使所有人對這個十五歲的少年更恭敬,已經不見了五年前的嘲諷。每個人都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差池。看到眾人的反應獨孤玄夜很滿意的笑了。
“我累了,都退下吧。”
“是”所有人都慢慢回到各自的住處。
“有事嗎?”獨孤玄夜看到一直沒有出聲的霧辰仍站在原地。剛才一直沒有注意他。他與五年前沒什麼變化,只是也高了。變得更俊逸,一身不變的白衣永遠那麼幹淨,彷彿泛著光澤。兩鬢的髮絲用白色的絲帶鬆鬆地綁在腦後,散落的頭髮讓他顯得更俊美柔和。
“老宮主沒留下任何遺言嗎?”霧辰有些猶豫地詢問。
“沒有”
“哦”那麼疼愛自己的宮主死前自己不在身邊,連遺言都沒留給自己。他在這世上真的是一個親人都沒了。
“這是她留給你的,她讓我好好照顧你。”看到霧辰失落的樣子,獨孤玄夜突然有些不忍,不知道為什麼這男子總讓人無法排斥討厭,像溫和的玉。霧辰欣喜地接過一個長方形的木盒,裡面是一把很厚的木製匕首。
“她說這是你爹孃留給你的”
“爹孃?”霧辰的表情有些迷離。十五年了,爹孃的樣子早已經模糊了。
“東西拿到了,你也下去吧。”獨孤玄夜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風吹起他腳踝處的髮梢亂了誰的眼。
獨孤玄夜還是回到了曾經住過的“鬱庭”。所有的屋子都用白色帳子圍著,大紅的袍子在一片白色分外醒目。臥室內一張床奇大無比。這些裝飾讓獨孤玄夜很滿意。退出了所有下人諾大的庭院只有他一個人。抬頭看看天,,一片明媚。運起輕功向外飛去。片刻
來到了莫名湖,不,應該叫“萱湖”了。是他mu親的名字。柳樹下有些小小的花朵,像是誰故意種下的。雙膝跪下,獨孤玄夜輕輕地摩挲著花群裡的一片空地,那裡長眠著一個美麗卻悲傷的女子。
“娘,葉兒只用了五年的時間便回來看你了。明天,我會在這島中撒下茉莉花種。整個島開滿茉莉花。喜歡嗎?娘,五年了,你想念葉兒嗎?每個月圓夜我都來陪你看月亮好不好?”此時的獨孤玄夜與一般少年無異,因為舉目無親而無助。許久許久,露水都已經下了,
他才慢慢踱回去。他走後暗處走出一個黑色人影手裡提著灑水的小壺一點點細心地澆灌那些小花。
“這個地方你守護了五年。為了他?”身旁多出的白色人平靜地問。聲音中卻帶著淡淡的失落。
那人並未答話也為抬頭,手裡的工作也不曾停下。
“他也是男子。”白衣人仍不死心,俊美的臉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