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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在角落裡看見了一抹黑色的人影。很久沒見了,他不是在執行任務嗎,回來了?人群裡的雲桑靜靜地看著臺上被眾人仰望的女子,她終於恢復
了身份。從那夜她昏倒,給她換衣服時就知道了她是女子。驕傲的女子肯定不希望秘密被人揭穿,所以他只是守了一夜後就離開了。此時的裝扮與他想象中的一樣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他是收到書信特意趕回來的,一路風塵僕僕,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只是想回來保護她,雖然用不著。
“敦將軍覺得這個女子如何?”紫衣人呷下一口酒問身旁一直喝悶酒的男子。
“很美。”可是他的只容得下一個人。她獨自一個人站在人群中,顯得落寞。當初她也風光地是這憐憂閣的花魁,今日被人搶了風頭。
“你覺不覺得她和你悅兒有些像?”
“悅兒?”
“嗯。只是比悅兒美得多。”
不說敦亦顏還沒注意到,終於一看真是有些像。
“天下這麼大總有相似的人。”
“或許”君玦陷入沉默。
從那後,憐憂閣每天都擠滿了人為一睹歌兒的風采。只是她很少出來,出來也只是彈首曲子就下來。樓上的人每天都在,可是並沒有真正的碰面。
“宮主穿女裝真的很像女人。甚至比所有的女人都要美。”魅姬看著穿回男裝的獨孤玄夜躺在那張巨大的玉chuang上。她的心很亂,甚至都不知道這個
說要讓自己做他的女人的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她不想懷疑可是又不得不懷疑。
“魅姬想說什麼?”獨孤玄夜眼神有些冰冷。終於發現了嗎?可惜太晚了。
“沒有。只是覺得宮主很出眾。”算了,她已經愛了這麼多年了,如果真的發現愛錯了人,她該何去何從?從見到宮主的第一眼就被他吸引,只是他
卻從未注意過自己。
“屬下告退了。”
獨孤玄夜點頭,魅姬緩緩退出。一個人在院裡漫無目的地走。卻看見霧辰也是一個人在花園裡喝悶酒。她不是傻子能看的出霧辰對宮主的情意。
從她進暗扶宮起就知道他又斷袖之癖。他喜歡宮主,那宮主不就是男子嗎?魅姬突然覺得又有了希望,心情大好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不開心?”一個人慢慢靠近霧辰,看他頹廢的樣子很奇怪。他一直都是沉穩情緒很少有波動的。
“雲桑是你啊。什麼時候回來的?來,喝杯酒。”醉醺醺地拉住雲桑的袖子。
雲桑皺皺眉,坐下來。
“你還不知道吧。他是女子。”
“知道。”雲桑淡淡地應者。
“你怎麼知道的?”
“她圍剿遊風回宮的那wan。”
“哦。來喝酒。”
“你就是因為這個不開心?”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她心裡我到底算是什麼?我們曾有過那樣快樂的時光。那三天是我人生最開心的日子。”
“……”原來自己還是晚了一步。雲桑扔掉杯子提起罈子開始大口大口地灌。
這一晚,他們喝了很多酒,都醉了。夢裡喊著的都是同一個名字。
書房內。
“你是說查不到她的真實身份?”紫衣男子一臉威嚴。
“是。結果都是說她是從外地流轉到這的。而且出生地都是正確的。”跪著的人畢恭畢敬地回答。
“沒有那麼簡單。你接著查。試著從敦卿月下手。”
“是”
看來這個女子的本事不小。那種姿色的人怎麼會有這麼簡單的背景。君玦嘴角泛笑,生在這深宮能做到太子的位置他的心機自是不必說的。可是他
卻還是看不透這個女子到底想做什麼。她從來不主動與自己打招呼,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越是這樣越讓他感興趣。
“屬下參見宮主。”
“起來”
獨孤玄夜倚在床榻上自斟自飲。看到來人只是抬了抬眼。
“任務完成了?”
“完成了。”
雲桑一眨不
感受到熾熱的目光,獨孤玄夜提起頭看著雲桑。他黑了些,也瘦了。多了分滄桑的感覺,與霧辰的出塵不同,他很剛毅,陽剛氣十足。
身ti結實,衣服穿起來也很好看。左鬢垂下的髮絲也有塵土的顏色。
“您讓查的每天出現在二樓雅間裡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