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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所說的水稻種植方法進行考證而來,如若皇,少爺此次出了什麼問題,老夫這把年紀如何承受得起,又如何向逝世的老爺交代啊。”
“行了行了,不要在這裡哭喪了,我還沒死。”看著楊廷和明顯地被那個‘死’字驚住了,朱厚照不耐煩地說到,“本少爺命令你們,現在即刻給我滾回去,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衣袖一甩,留下一行人,背手往街市走去。
“楊大人,您看這。”小泉子見慣了皇上的任性,但是還是不免擔心,“這如何是好啊?”
楊廷和倒是一把老油條了,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再加派幾個明衛保護就是了。”隨即吩咐身後侍從,“即刻前去保護皇上,記住不要靠太近,不要被認出,但要隨時保障皇上的安全,少了一根汗毛,爾等提頭來見。”
寒風冷冽的街頭,卻有著異常地熱鬧。
朱厚照來安陸州已經七八日了,他還是沒有找到女人的下落。他總是一有空就出來露面,期望在街頭的某一處與她不期而遇,希望都夠聽她一句關於分手的解釋。
但都沒有,正當朱厚照緩緩走向當日的惜人橋,失望之際,眼間卻望見橋上一個熟悉的聲影。
他試探著叫出聲:“小圓子?”
那人卻像驚弓之鳥,瞬間往反方向跑走。朱厚照不確定是不是女人,於是跟著那人左奔右跑,前面的人就像跟他玩躲貓貓一樣,拐到了一遍平地,朱厚照才驚醒過來,自己被騙了。
只聽耳邊煞風四起,沒來得及轉身看來人是誰,後背就被“噗磁”一聲刺入胛骨。朱厚照抬腿往後一踢,來人仿似料到,一個硬踢擋回,順勢打在腿彎處,朱厚照只好單腿屈膝跪地。
身後來人卻仍不放過他,手中利劍是往深處刺去。卻只聽身後有人在背後說道。
“他的命可由不得你。”
來人手無寸鐵,卻殺氣十足。
朱厚照聽得自己背上刺啦一聲,鐵劍拉出身體與骨頭的觸碰聲。劇烈地生拉撕扯痛得他此時已沒了力氣,隨著刺客從他背後拉出正要刺往深處的劍,轉而和身後來人對陣,他也隨之要倒下。卻在接近地面的一瞬間被人接住。
“小……小圓子?”眼前的迷茫讓他有點看不清楚,“你是,小圓子麼?你是我的小圓子麼?”
“是,我是,我是你的小圓子。”摟住男人,趙晨緣聲音有點哽咽。
“呵呵,我的……”男人聲音有點艱難,“我的小圓子……你終於肯見我了……”因為肩背的劇痛,使得男人氣息微弱。
趙晨緣看著此時還在與黑衣刺客打鬥的尤徵山,心下著急,握住男人的手,在他耳邊說。
“你相信我嗎?相信我就跟我來。”
迷迷糊糊之間男人仿似聽見了女人跟他說的話。
“傻瓜,我當然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無論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都相信,就憑那夜纏綿,你看我時那專注的真情。無論將來你會對我做什麼,我都相信你。有那樣專注的眼神的人,是不會隨便傷害別人的。”心裡想著,嘴裡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他現在怎麼樣了。”看著床上昏昏沉沉,臉色蒼白的朱厚照,趙晨緣也是著急。不知道自己的‘誅殺令’是不是有效。這原本是一瓶毒藥,是現代那個禍水準備給她用來殺人的。臨走時卻被她統統都換成了手術後的抗生素。
“你也知劍上有毒。”尤徵山也是難得的簡練,“醒過來就有救,醒不過來怕是熬不過今晚。”
趙晨緣再次看向床上的人,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自責過。當初得知了朱厚照會來安陸州,所以想辦法接近他,但卻因為在柳笑劇院的學生宿舍的分配問題的瑣事上被耽擱了時間,到今天才有時間,本是打算去惜人橋看能不能遇見朱厚照,因為當初自己給他講那個現代惜人橋的故事時,兩人開玩笑要把名字刻在橋欄上。
卻在橋上發現了一個冒充她的人,一路和尤徵山跟隨著,因為怕離得太近被發現,所以,只是跟在不懂武功的朱厚照身後。
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尤徵山跟朱厚照身邊的暗衛打了起來,等擺平暗衛,趕到時,朱厚照正在被人從後行刺。
趙晨緣坐在床邊,看著臉上毫無血色的男人,心裡有說不出的內疚。
如果自己馬上叫住朱厚照,說自己才是他的小圓子。如果自己把那些瑣事交由尤徵山去交代。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屈服朱祐杬的威脅。如果沒有利用他對自己的感情來打擊朱祐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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