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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晨緣又是多精的人兒啊,還沒待秦媽媽開口,趙晨緣就趕緊上前一步說到:“好!既然公子誠心誠意邀請,那自然不能拂了公子的盛情。”說著她就假裝嬌羞的輕抬手背撩起重重紗帳走到金子面前。眼睛還沒從那坨金子上挪開,就聽熟悉的聲音緊張地對叮噹男說到:“天色已晚,不如公子早些作罷。”
趙晨緣剛才就覺得這聲音哪兒聽過,抬頭一看,“啊……”是他。這下遭了,看他的眼神彷彿早已認出她來了。
“姑娘認識他麼?”那個叮噹男還是慵懶隨意的狀態問道。趙晨緣這才看清男子的樣貌,清晰的輪廓和墨黑的劍眉怎麼看都不像是從聲音聽出來的那種紈絝浪蕩公子。看得話說這樣貌,找男朋友就要找這樣的,帶的出手嘛。一身藏黑色雲緞華服,系在他腰間叮噹作響的是串在一起的玉片和金珠,看起來華麗逼人吶!
“嗯哼哼。”後面的鴉青遙�濫腥飼遄派ぷ印�
趙晨緣心裡對著後面的朱祐杬翻了個白眼,臉上笑眯眯地對著那個華麗的人兒說到:“這整個安陸州誰不認識興獻王也啊。小女子認識也不足為奇。”說著揭開了臉上的面紗,看著那個華麗男子臉上驚豔的表情,她委屈地解釋道,“剛才小女子不願出來與公子等相見,實在是想令興獻王恭敬的人必是何等的尊貴,小女子這容貌怕是辱沒了公子的眼啊。所以……還請公子不要怪罪。”說著又要帶起面紗。
“噯,怎麼會。”華麗男子拉住趙晨緣就要帶起面紗的手,一時間輕撫摩挲著,不願放手,“姑娘這容貌如果是見不得人,那她不是要去跳井。”指指還撐在他身後的佩芙。一句話當即招來那佩芙的嫉恨的眼神。
剛才還覺得這個男人不錯的趙晨緣當即在心裡給他減了分。
朱祐杬看著此時拉著趙晨緣的手不放的男子,心想,“他還真是改不了這毛病。”又著急的看著還不知死活的趙晨緣,當即走到男子面前跪下:“臣想請求一事。”
眾人一見,心驚,那佩芙和秦媽媽更是渾身抖如篩糠,跪下後,嘴裡直哆嗦:“草,草民不知皇……皇上親臨,參……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有趙晨緣傻站在哪兒,她早猜到這人的身份不簡單,不過沒想到是皇上,來這裡這麼久了,她還是改不了現代人的習慣,不亂下跪。所以只好裝傻充愣地站在那裡。
朱厚照好像不在意朱祐杬當眾點穿他身份,撫著茶杯沿道,“呵呵,都平身吧。”又對仍舊跪在地上的朱祐杬慢吞吞的說道,“皇叔有事直說,何必這麼大禮。”
朱祐杬看著依舊被朱厚照拉著手的趙晨緣到:“皇上,臣懇請皇上賜婚。”
“哦?”彷彿聽到什麼新鮮事,“到底是誰家的姑娘可以有幸得到我們興王的青睞”
“是她。”
“我?”趙晨緣不可思議地指指自己的鼻子,順勢把手從朱厚照那裡的抽出來。
朱祐杬不看她,直接對著朱厚照:“請皇上成全。”
半響,就在眾人都以為朱厚照不會開口同意的時候,他出聲了:“先定親吧。”又執起桌上的酒壺,“來,這杯是朕提前祝皇叔你大婚的。”
事情終於解決了,當晚朱厚照快馬回京,朱祐杬長長的舒了口氣。他這是兵行險著,如果不當眾揭穿他的身份,還不知道他要在這裡留多久,她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在這裡。看著馬車裡黑著臉的趙晨緣,朱祐杬無奈的搖搖頭。隨著顛簸的馬車,朱祐杬身體如蟲鑽,有點坐立不安,“遭了,是那杯酒。”
坐在對面的趙晨緣看著臉色異常的朱祐杬,察覺到事情不對勁,趕緊湊過去問道:“你怎麼了?”
“你不要過來。”一陣壓抑低沉的嗓音從朱祐杬口中傳出,“你坐回去。”感受著面前人兒靠近的溫熱氣息,他怕自己一時難以抗拒。
看著朱祐杬緋紅的雙頰,趙晨緣沒有坐回去反而伸出手去撫他的額頭:“天!你這麼燙,不會是喝酒後吹風了吧?不過照理說,喝了酒吹風是會酒蟲上腦,發酒瘋的。不過你怎麼看著也不像啊,難道說你酒量淺,不是吧你,這麼一杯就唔……”
看著就在面前一張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朱祐杬再也無法控制,情難自禁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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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華燈初上
男人高超地吻技和火熱地口舌,還有鼻尖那股淡淡的清茶香,逐漸地讓她抗拒的身體沉淪其中而無法自拔。
男人此時腦子裡嗡嗡做響,燥熱的身只求能在此刻得到救贖,不斷地汲取口中的清泉,不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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