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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剩冷冰冰的灶房,相思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天懸彎月,一個人坐在院子裡,以前想的是難得安靜,現在卻是清靜得空洞,為什麼她不能永遠過這樣的日子……
院牆上一道白影對月而坐,摺扇輕晃,目光望向院中的女子,嘴角似勾非勾。
一陣低沉的腳步聲接近,白影翻身一躍跳出院牆,龍天立刻朝白影走過去,臉上的刀疤在月夜下更顯刺目,“主公怎麼只坐在院牆上?”
龍上陽著一身白衣彰顯月華之採,摺扇於胸前輕搖,眼中的深邃不辨其意,“女人不能靠得她太近,瞭解得她愈多,男人愈是控制不了自己。”
一段話說得似是而非,龍天也不多嘴發問。
“我挺不想留下她的。”龍上陽在幽靜的小道上往前走著,嘴邊掛起笑意,好像談得是風月一般。
龍天低首問道,“要不要屬下……”
“不必。”龍上陽打斷他的話,聲音裡聽不出喜怒,“我給她剝過粟子,就這麼殺了她,我會捨不得的。”
帶笑卻不認真,如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剝過粟子和殺她有什麼關係?龍天疑惑地看向主子的背影,沒有得出一點答案,他的主子一向是滿腹計謀,他活了大半輩子卻看不透主子的意思。
“等等看,看她能再給我帶來什麼樣的意外。”龍上陽眼裡透露出一絲濃濃的玩味,“走吧龍天,後天你記得通知趙相思想方法把上雪一身的鐐銬解開。”
第186章:你擔心我
“是。”龍天跟上主子的腳步,嘴中道,“二爺的殺勁上來,整個朝雪城都不在話下。”
二爺的殺勁……
龍上陽的眸子陰鷙了幾分,龍上雪是他養的一隻猛獸,如若控制不好必被反噬,那他就白養了。
接到龍天的指示時,相思正在街上給囚犯們買饅頭,龍天經過她的身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道,“晌午動手,之前將二爺的鐐銬解開。”
等相思再回頭去看時,龍天已經消失在她視線裡。
解開鐐銬,她能有什麼方法解開?回到藥坊,相思給囚犯們送饅頭換藥差不多就折騰到快晌午,最後來到龍上雪的床替他換藥,不經意地回頭一眼,只見那群衙役圍桌子而坐,盯著她們這邊直瞧,眼裡全是不屑。
目光撇到衙役們豎放在牆邊一排的官刀,相思咬了咬唇,轉過頭邊替龍上雪換藥邊低聲問道,“你有沒有把握一刀砍斷腳上的鐵鏈?”
龍上雪的目光也跟著投向官刀,官家的刀應該是鋒利無比,便道,“可以。”
換好藥後,相思便坐下椅子目光投向窗外,靜靜地等著晌午的到來,龍上雪突然說道,“你現在就想方法把官刀拿來,然後趁外面的官差不注意就離開。”
“不行。”相思斬釘截鐵地說道,視線依然望著窗外,“你身上有傷,對付不了把藥坊圍得水洩不通的官差,等晌午。”
相思是面朝龍上雪的方向說道,身子半探,幾個衙役促狹地看著,以為他們是在說著苟且之話。
“你擔心我?”龍上雪意外,雙眼緊緊地盯著她一本正經的臉。
相思收回視線淡淡地瞥他一眼,“要是你們營救失敗,我即便離開也走不遠,還是被逮回來。”
“義閣沒有失敗過。”這一次換他斬釘截鐵。
日頭越來越上,相思如願以償地聽到雜貨房裡傳來獸吼一般的嚎叫,此起彼伏,一聲又一聲,那種叫聲很是駭人。
第187章:相公
衙役們又怔住,面面相覷,相思道,“是不是又有人發狂了?”
一群衙役立刻操起牆邊的官刀湧入雜貨房,相思心下一驚,卻見有個衙役急著衝進雜貨房沒拿官刀。
相思立刻衝過去拿起官刀送到床邊,只聽雜貨房裡傳來衙役的咆哮,“媽的!都叫什麼叫?!死老爹啦,叫個屁啊!”
龍上雪坐在床上一把將官刀拔出鞘朝著腳邊的鐵鏈上砍去,只聽一聲重重的垂擊,鐵鏈沒斷……相思沒經歷過這些,臉色蹬時白了,有耳尖的衙役衝了出來,指著龍上雪大喊,“你拿官刀做什麼?!快,有人要逃!”
剎那間一群衙役全衝了出來,相思看著龍上雪猛地將刀朝床樑上狠狠一砍,床架子整個倒下來,龍上雪趁勢拖著腳上長長的鐵鏈靈巧地翻滾下來,然後擋在她身前,“你往後走!”
相思這時候只能聽他的,連連後退,那群衙役紛紛拔出刀朝龍上雪砍過去,龍上雪身子一轉,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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