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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夫人,夫人,你知不知道夏王爺被月城義閣的人俘虜了。”
半年來,義閣已經公開和朝廷叫囂作對,要建立第二個朝廷,人們都稱之為月城義閣。
相思站定腳步,原來是真的,柳少容真得被龍上陽他們俘了,柳少容身子一向矜貴,氣骨也比常人要傲,怎麼受得了。
“這訊息已經傳得滿城風雨啦,還有一件天大的大事。”趙靜興奮地又要說,明大夫那廂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趙靜,你是不是要老夫親自拿著掃帚趕你出門!”
“明大夫,我錯了!明大夫,我立刻做事!明大夫,您別累著!明大夫,我再也不多話了!”
趙靜鼓起腮幫子,灰溜溜地從相思面前遁走,相思嘆了口氣領著病人進裡屋。
“杜嫂,你是陰虛火旺,所以才咽乾喉痛,我給你寫個藥方一會兒讓趙靜給你抓藥。”相思抽出紙張以左手握筆逐個寫下彎彎曲曲的字跡,半年來她左手寫的字仍是沒什麼長進,一開始她怎麼都不肯左手握筆,因為字跡太過醜,後來在明大夫的勸說下才慢慢提筆。
“真是謝謝你啊,女大夫。”自從明大夫讓相思診治女眷後,附近的人見到她總是要叫上一聲女大夫。
相思笑了笑,忽然聽外面傳來一陣騷動,夾著明大夫憤怒的聲音,“趙靜!王三!還不過來幫老夫的忙。”
第145章:滿頭汙詬的長髮
接著便沒什麼動靜,相思沒走出去,繼續替人診脈,驀地又聽到明大夫喊道,“把這些個全堵在這裡老夫怎麼做事,你們把人都抬到裡屋去。”
正聽著就見裡屋的門被推開來,幾個衙役打扮的人抬著一個四尺多高的大鐵籠子走進來,籠子裡關的也不是什麼家禽走獸,是一個穿著囚服活生生的人,雙手雙腳全戴著鐐銬,鐐銬的鐵鏈另一端全部燒燙在籠杆上,那人正躬著腰縮在大鐵籠裡,篷頭詬面又低著頭,看不清是什麼樣子。
相思疑惑地看著明大夫跟著衙役進來,發著牢騷道,“不是這間裡屋,往裡走往裡走,抬到最裡邊的裡屋。”
只見又走進來幾個衙役抬著一模一樣的大鐵籠子,裡邊無疑又鎖著一個人,緊接著又抬進一個籠子,一個又一個……陸陸續續地抬了十來個籠子進來。
相思低下頭稟神凝息地診脈,忽然余光中瞥到有什麼目光投來,令她頓覺不自在,轉過頭看過去,卻只見到其中一個鐵籠中蹲坐著的人,滿頭汙詬的長髮遮了滿臉,什麼都看不到。
“夫人,夫人,看看看,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大事。”趙靜風風火火地從外面衝進來,直衝到她替人診脈寫藥方的桌前,那抹讓她不自在的視線也沒了,相思莫名地看著被抬到最裡屋的一個個鐵籠子,心想自己是想多了。
“我在給人診脈。”相思出聲趕人,趙靜伸出食指放在臉前,激動地說道,“就說一下下,就一下下,你讓我說唄,不說我心裡會跟擱著東西一樣。”
相思無奈地點頭,趙靜立刻指向那邊的鐵籠子,“你看你看,那些都是各地官府抓到的謀反禍首,都是義閣的。”
相思震驚,義閣的人?相思轉眼看去,只見最後一個鐵籠子也被抬進最裡屋。
“怎麼義閣的人全抬到藥坊?”還是各地的義閣禍首。
第146章:渣子
“被官府一個個都打得半死不活,月城義閣放話要和朝廷交換俘虜,用剛剛那十幾個人交換夏王爺的命。聽說朝廷同意了,這不這些囚犯不能被打死,要醫治好再送去月城。”趙靜振振有辭地說道。
老王爺是皇上的親胞弟,柳少容又是老王爺唯一的子嗣,皇上會動親情答應交換俘虜救回柳少容並不奇 怪{炫;書;網,那龍上陽……難道他所謂的來朝雪城做事就是要救走這批囚犯?
官府怎麼偏偏把這些囚犯送到牡丹藥坊救治,相思頭又痛了。
有重囚在牡丹藥坊,官府派來的衙役將整個藥坊包圍起來,裡三層外三層,讓街里街坊的人都不敢上門求診。
中飯的時候明大夫、相思、趙靜還有丫環小珍,兩個雜工王三、王四圍在一張桌上面面相覷,門口堵了五六個衙役,一頓飯吃得安靜無聲,連最嘈嚷的趙靜都安寧了。
趙靜斜著眼睛看相思,無聲地說著這飯還怎麼吃下去?
忽然見兩個衙役提著兩個大桶進來繞過他們吃飯的桌子往裡屋走,一股難聞的餿味讓一桌人全皺起眉,明大夫索性拍下筷子不吃,板起一張臉。
相思忍不住站起來問道,“差大哥,你們提著桶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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