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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吃的飯菜,收拾屋子或燙洗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已經好久沒有一個人靜靜的想心思了。現在看著這一切,心裡卻生出了絲絲悲涼和迷茫,只剩自己一個人了啊。這些日子蕭沐遠雖說糊塗著,可對自己卻是極好,不能說不感動。可心裡明白,那些好,是給那個叫莫甜的女子的。待他好了,可還記得自己?我該怎麼辦,該往哪去?歐陽離想到這裡,心裡愈加迷茫,不由的開口清唱到:
“我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
飛向高高的天空
尋找一片屬於我的地方
讓我自由自在的飛
這樣一隻斷了線的風箏
飛向遙遠的地方
看那浪花飄零的大海
看那夕陽墜落西山
看盡人間燈火迷茫
何處是我歸去的地方
註定一生飄飄蕩蕩
風停之後無處躲藏
點點灑落夜空的星光
笑我一生孤孤單單
沒有人會理解我的悲傷
隨著清風去流浪去流浪”
“這是,什麼歌?”
忽然一個聲音嚇了歐陽離一跳,轉頭看去,站在亭外的鬼醫靜靜的看著她。
“斷線的風箏”
“哦”
鬼醫上前來,坐在歐陽離旁邊,再不發一言。歐陽離也不再唱,兩人不約而同的靜靜望著燦爛星空,許久。
受傷了
歐陽離忽然覺得一陣疲倦,眼不由合上,頭一歪,靠在鬼醫的肩膀上。鬼醫側頭看向歐陽離,睡夢中仍緊鎖著眉頭,閉著的眼斂去了一貫的倔強,蒼白的臉顯得楚楚動人。淡粉色的嘴唇泛起一層柔和的光澤……忽然喉頭一緊,尷尬的轉過頭去。月光似霧,籠住了相靠的一雙男女,夜色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彷彿一幅雋永的圖畫……
不知過了多久,歐陽離迷糊的醒來,看一眼身上批著的月白色長袍,幾分眼熟,轉頭看見了身邊閉目假寐的男子,唬一大跳,猛的跳起,不料長時間蹲坐腿早已麻了,膝蓋一軟跌進了鬼醫懷裡。兩人均是一楞。歐陽離只覺撲鼻而來的男性氣息纏住自己,心不受控制的“砰砰”作響。鬼醫卻覺懷內之人軟玉幽香,無意識的攏了攏雙臂。
“冷澈”
歐陽離還在渾渾噩噩,頭上男聲傳來。
“恩?”
“我的名字”
鬼醫又開口。
“哦,我,我記住了。”
歐陽離手忙腳亂的掙扎起身,臉上的溫度急速上升,心裡暗罵自己太成不住氣,向冷澈道別後匆匆離去。身後,冷澈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眼中的墨又黑了幾分。
奔回走廊上的歐陽離鬆了口氣,扶著胸口,深呼吸著試圖壓抑那過快的心跳,為什麼呢?在那個男人身邊總是恍神?邊想著邊往房間方向走,忽然撞到了一堵人牆。那淡淡的菊花味道正是她每日給蕭沐遠用的。
“遠?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一隻手就捏住了她的喉嚨。
“你這個賤婦,膽敢勾引其他男子?”
蕭沐遠的眼神變的炙熱,漸漸發狂,手上更是加重了力道。不能呼吸了,喉嚨處那隻手熱的可怕,歐陽離心裡卻是冰涼一片,要死了麼?要死在這個人手中麼?不!我不要死,我不要。她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踢打著蕭沐遠。
忽然一個人影閃過,喉嚨處那隻手終於軟了下去,離開了。歐陽離咳嗽著,拼命呼吸著久違的空氣。眼眶溢滿了淚水,卻還努力瞪著不讓它流下。救她之人原來是冷澈。他看著歐陽離,幾不可聞的嘆一口氣,把被點了穴的蕭沐遠送到最近的一間客房後,回去把還在原地僵硬著的歐陽離攔腰抱起,送回房中,放在床踏之上。似乎想說些什麼,終還是沒說,摸了摸歐陽離的頭,離開了。
歐陽離過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思緒,忍了很久的眼淚大顆大顆從潔白的臉上滑下。害怕,委屈,傷心種種情緒一下躥上心頭,用力的把頭埋在膝蓋,號啕大哭。這一哭,直到天白微微發亮才昏睡過去。
這一覺,睡到傍晚歐陽離才轉醒,她用冷水敷了敷紅腫的眼睛,端起桌上冷掉的茶水一通亂灌。心裡的懼怕稍稍緩和,她想,我不能再這樣呆下去了。雖然蕭沐遠挺可憐,可他也太可怕。我畢竟不是甜兒,又何苦在這裡忍受這些。我大可走,對,去找莫大哥。去別的城看看。蕭二哥會理解我的。畢竟現在有冷澈在。想到冷澈,歐陽離心中又是一亂。煩躁的抓了抓自己頭髮。管他,反正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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