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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勢刺來。劍氣更盛,密密的如一張網,尋不出一點破綻。蕭沐遠不知自己何時得罪眼前之人,聚集全身內力猛然長嘯。強大的內力擋住了言殊變化多端的劍法。言殊微微一收劍勢,乘這瞬間,蕭沐遠反手抽出背上的青龍偃月刀,擺好了架勢。
前仇今怨
蕭沐遠緩緩調整氣息,沉聲問到:“小兄弟,蕭某可曾得罪於你?”
言殊冷笑:“得沒得罪過,你下去問問蕭毅便知。”邊說手邊挽起一朵劍花,飛身上前。蕭沐遠舉刀相應,兵器相撞之聲不絕於耳。二人附近形成一團巨大的氣場,四周樹木亂晃,雜草從飛。原本二人實力不相上下,但言殊本就對蕭沐遠有著滔天大恨,再加之歐陽離的欺騙讓他怒火大漲,招招用盡全力,不留後路。所以數分鐘後,只聽“滋拉”一聲,蕭沐遠胸前的衣服被言殊的劍劃破一道口子,黑色的血滲了出來,原來那劍上淬有毒。蕭沐遠捂著胸口退後幾步,臉色發白。言殊微微一笑,收起繁雜的劍氣凝聚成一股直衝著蕭沐遠的心口處去。
恰在此時,一個人跳入戰中,雙手合掌劈在言殊胸前。言殊沒有防備,被劈個正著,連退十數步,張口吐出一口血來。眼前一花,蕭沐遠和那人沒了蹤影。言殊恨恨的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忽的笑開:“蕭沐遠,你就是不死,也無家可歸了。”
蕭沐遠神志有些模糊,【炫】恍【書】然【網】間只覺一股灼熱的內力緩緩輸入自己體內。在體內執行一周天後,喉頭一甜,哇的吐出一口黑血。昏了過去。再醒來時,身處驛站之內,一個老者站在窗邊負手而立。
“師父?”
那人聽到,回過頭來,正是蕭沐遠的師父,宇文冀。
“你怎麼來京城了?”
宇文冀沒有回話,靜靜打量心愛的徒兒。他已長大成人,越來越像他的父親。微微輕嘆一口氣,上前坐在凳子之上,面對著蕭沐遠:
“你可聽說過冷麵郎君?”
蕭沐遠點點頭,不明白為何師父在此時提起此人:
“據說此人是個十惡不赦之人,殺了江湖上許多白道中人。後來被兩位高人合力制住,死在了清風崖。”
“那你可知,當年制服住冷麵郎君之人正是為師我和你父親蕭毅?”
蕭沐遠楞了,他從未聽父親說過此事。 宇文冀看出他眼中的疑惑,長嘆一聲:
“此事是我和你父一生之恥辱哇。”
原來,當年冷麵郎君只是一個痴迷武功的男子,四處遊歷,找人切磋。因為潛心於武功修為,年紀輕輕就登上了江湖十大高手榜。他性子冷淡,喜歡獨來獨往,因此得罪了不少大門派。 後來有一天,他救下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二人產生了感情,並生下了一個孩子,也漸漸在江南定居下來。
後來,當時的皇帝下江南遊玩,偶然碰到了那女子,驚為天人,就要帶回宮中封做妃子。那女子也是十分倔強,誓死不從,冷麵郎君為了救回她,不得已下手殺了當時皇帝的近身侍衛。皇帝惱羞成怒,下旨說冷麵郎君殺人無數,危害武林。朝廷出銀萬兩懸賞其項上人頭。此昭一出,有好多貪財之輩和早就不滿冷麵郎君其人的門派弟子紛紛去殺他們一家人。奈何冷麵郎君功夫奇高,去的人竟多有去無回。 那時,蕭毅和宇文冀年輕氣盛,一時糊塗,劫持了他們的兒子,以此來逼迫冷麵郎君自廢武功。 那女子為了保全冷麵郎君和孩子,咬舌自盡了。冷麵郎君登時發狂,抱著她跳下了清風崖。二人震驚萬分,沒注意到那孩子也沒了蹤影。
宇文冀說到這裡,看一眼沉默不語的蕭沐遠:
“今日與你打鬥之人,所使的兵器和武功招式均是當年冷麵郎君自創的。”
蕭沐遠臉上一變:“你是說?”
“他應該就是當年那個下落不明的孩子。唉,那些年,我和你父親每次想起此事,都覺得愧疚萬分。也曾找過那個孩子,可惜沒找到。哪曾想,報應果然來了。”
二人一陣沉默…… 這時,蕭沐雲跌跌撞撞的撲了進來:
“大哥,莊裡出事了!”
蕭沐雲一驚:
“何事?”
蕭沐雲號啕大哭:
“莊裡被賊人入侵,院落都燒光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你快說!”
“而且全莊上下一百多人都被殺死,無一倖免……”
蕭沐遠只覺眼前一陣發矇,他深深的呼吸了幾大口,才勉強開口:
“可知道是誰幹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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