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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才收斂了好奇,只盯著那處女子身上絕對沒有的東西看了一眼,想起出嫁前的那一夜,二嬸在她耳邊悄悄說的那些話,又鬼鬼崇崇從箱底拿出一張木板畫給她看,想起那畫面,她只覺得全身都燥熱了,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忍住了那股幾乎便要流出的溼意。
好不容易替大少爺擦完了身子,換上乾淨內衣,池玉已是出了好幾身汗,剛換的衣裳幾乎全都粘在身體上了。
“晚香,可還有多的水,我要洗一洗。”端著水盆出來,池玉只覺得自己臉上幾乎就要燒著了。
晚香輕笑一聲,道:“有,姨娘請稍候。”
一會兒卻是帶著月秀幾個丫頭,抬了浴桶送入房中,又倒入熱水。往常池玉淨身都是如此,可眼下屋裡多了一個人,還是男人,她怎麼敢在屋中淨身,忙道:“別在這屋裡,換一間……”
晚香笑道:“姨娘臊什麼呢,房裡睡著的是大少爺,又不是旁人,再且說,咱們院裡規制人手都是滿的,哪裡還有空的屋子讓您淨身。”
倒完熱水,丫環們便都退去了,只有晚香被不甘心又膽怯的池玉硬拉著留下,說是讓她伺候淨身,晚香無奈,只得留下了。
好在大少爺服了醒酒湯後睡得沉,這一番動作並沒有驚醒他,只是池玉自己心中緊張,直到淨身完畢,晚香帶著丫頭們又把浴桶抬了出去,這才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目光又往床上看去。
這可怎麼睡呢?
她心中又是惆悵,又是羞澀,惆悵的是這個洞房花燭夜算是報銷了,羞澀的是,自己是不是該躺到大少爺身邊睡下。
猶豫了半天,她還是沒有上床,只搬了張矮墩,放在床沿,然後趴在床沿邊靜靜地看著沉睡的大少爺。
這就是自己一生的倚靠啊,她不記在心裡怎麼行?大少爺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她不知道,平日只斷續從丫環們還有屈姨娘那裡聽到一點,大少爺不苟言笑,不喜奢華,不喜喧鬧,是個天生冷漠的性子,但也是個和善的主子,從不苛待下人,也很少打罵,賞罰分明,所以府裡的下人們都很敬重這位大少爺。
這些聽上去都很好,只是大少爺對待自己的女人們究竟怎樣呢?丫頭們不敢說,屈姨娘也沒有說,所以池玉也無從猜度,她只知道,大少爺至今膝下沒有子女,卻不知道是為什麼?
是大少奶奶和姨娘們不能生?還是大少爺自己……帶著這樣的胡思亂想,池玉漸漸睡去。
第 16 章
雞叫第三遍的時候,齊耦生醒了,他一動,池玉便也跟著驚醒,一抬頭對著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迷茫了一會兒,才驀然起身,驚慌福禮:“婢妾拜見大少爺。”
豈料她趴在床沿一夜,雙腳早已麻木,這禮是福下了,卻起不來了。
齊耦生盯著她看了一眼,才從床上下來,一伸手,道:“更衣。”聲音落下半天,沒見動靜,一回頭才看見池玉正用手撐著床沿努力站穩。
怔了一下,齊耦生才淡淡道:“昨兒夜裡辛苦你了,不用你伺候了,在床上歇著吧。”然後又揚聲道,“誰在外頭伺候,進來。”
晚香卻是在雞叫頭遍的時候,就已經守在外屋了,聞言立刻進來,福身道:“奴婢晚香拜見大少爺,拜見姨娘。”
齊耦生也沒看她一眼,只伸著手,道:“更衣。”
晚香連忙開箱,取出一套新衣,為大少爺穿上。池玉撐了半天,奈何腳麻得厲害,一時半會兒實在站不起來,只得坐在床沿怔怔地望著晚香為大少爺穿衣,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如何說。
這時門簾又被掀開,進來的卻是水荷,看得池玉一呆。水荷這幾天臉上的腫脹還沒有全消,所以一直不肯出屋子,這時怎麼沒得吩咐便進來了。
正想著,水荷卻將手中的盆放下,對著齊耦生福了一禮,道:“奴婢水荷拜見大少爺,伺候您梳洗。”她臉上還留著幾分青紫,卻已經很淡了,因此將脂粉抹得極厚,擋去了青紫痕跡,加之細心打扮過了,看著倒也嬌俏。
本盼著大少爺看她一眼,哪裡知道齊耦生根本就沒搭理她,自己用鹽瀨了口,吐出水來,又探手進盆中,掬水撲了面,然後拿起放在盆邊的幹巾擦乾。
見水荷獻媚沒有得到大少爺的回應,池玉心中忽地一喜,這才覺得神魂都歸了身,腳也能動了,忙起身道:“大少爺,可要在婢妾這裡用早點?”
齊耦生看了她一眼,道:“不了,你昨夜不曾睡好,歇著吧。”
言畢,人便走了。
池玉心中失望已極,卻又不能表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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