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躥出驚奇和豔羨。
“太子殿下擁有兩股背道而馳的高深內息,不僅共存還有相鋪相成的勢頭,這算百年下來絕無僅有的情況,甚是應該慶賀太子大喜才對。”他又看向禹君佑額中紅蓮,卻蹙眉分析道:“雖然老夫不能計量三胞胎接受火蓮與寒毒的多寡,不過卻能看出二殿下應該是最少的一位。”
這不免又調起禹後的注意。
“二殿下額中火蓮雖已成形,卻沒有太子殿下蓮形深刻,而火蓮應該呈現火紅耀眼的灼色才屬正常,並非二殿下額中那抹淡淡的粉紅花印……”禹君佑額中的紅蓮,確實像極了女兒家貼在額中,作為修飾美顏的嫵媚“花鈿”。(相當於現在的美人痣。)
拿他比作女兒?禹君佑眼一睖,一臉的窘迫,卻礙於母后在此無法發洩。
禹君尚也不自覺的抿了抿嘴,不適的輕輕咳嗽了幾聲,以作掩飾那突然躥出來的笑氣。而禹後早就低低好笑起來,又聽鳳霸天這麼說,“……想來承受火蓮靈力最多的要屬大殿下與長公主,而兩者相比之下,以大殿下的情形來看,應該是長公主接受的最……”
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禹君佑本就心生怒意,又見鳳霸天不識實物的揭母后心口上最痛的傷疤,豈能由著他再繼續傷害親孃!
“閉嘴,你的話到此為止,想要什麼便直接道來……”
而鳳霸天卻並未鬆口,反而直接向禹後問道,“難道娘娘已經放棄尋找長公主了嗎?”
驚了禹後。
這時大家看到,一直立於鳳霸天身旁的蒙面人,似乎受不住什麼似的直往鳳霸天身後躲,同時低低駭道:“……舅舅,婉蓉要回家,舅舅……”
聽其聲細語軟很是柔弱,那蒙面人好像是一位姑娘。
她全身籠罩在灰衣之下,面上就連眼睛也沒有露出來,一層薄紗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禹後受驚,“你這是什麼意思?”
禹君尚神色一正,直視鳳霸天。
禹君佑冷顏泛笑,沉著步子走向鳳霸天二人,“母后,還與這種人多講什麼,他此時說起皇長姐除了讓您傷心,難道還知道皇長姐的下落不成!”
“舅舅……”蒙面的姑娘見有人接近,害怕的直往後縮。鳳霸天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嚴肅的看著禹君佑,“孩子怕生,請二殿下不要嚇著她。”
“嗤……笑話,她還金枝玉葉不成!”說著,伸手就往那女子面上探,閃躲間只擒住了女子右肩骨。那女子駭得劇烈,卻並沒有再往後退,可是全身卻哆嗦的猶如秋風掃落葉。
見禹君佑抓住人家姑娘不放手,還把人嚇成這副德性,大禹皇后立即責聲斥來,“佑兒,不得對客人無理。”
可就在他嗤笑放手的當口,那長方的灰巾竟然戲劇性的被他手指勾落。
女子蒼白了一張臉,似乎受到了莫大驚嚇。
可是禹後看清她容顏時,卻震驚連話都說不完整,“你……你是……”
第196章白衣婉蓉
禹君佑離白衣女子最近,她的長相是他最為熟悉的顏色,不斷的來回看著禹後與白衣女子,一副完全反映不過來的呆滯神情。還是禹君尚率先醒神,“此人是誰,為何與我們母后竟是如此相似?”
“殿下難道沒有發現嗎……”鳳霸天緩緩挑起白衣女子厚重的劉海,一朵紅豔血蓮赫然躍於母子三人的視線中。
“她是……她是……”這麼明顯的標記,還用再猜白衣姑娘的身份嗎!禹後顫顫驚驚的站起來,露嬤嬤連忙為她搭把手,生怕她腳下一個不移摔了去。
禹君尚同樣起身,換他親手相護禹後。
禹後立即看著兒子震驚連連,“尚兒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她是……她是……”
“她很有可能是我們失散多年的皇姐。”禹君尚淡漠的話,卻讓鳳霸天立即捕捉到箇中深意,便在大禹皇后要碰到白衣姑娘時,他立即把女子安置在自己身後,方對禹後誠懇的道:“我是受長姐臨終所脫,才不得不帶她來見娘娘,若是娘娘屬意,可否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把關於婉蓉的故事全講於你聽。”
正沉浸於找回親生女兒的喜悅中,禹後恨不能立即擁女兒入懷,鳳霸天的提議確實正中她下懷呀。鳳霸天帶著那白衣婉蓉,跟隨禹後一道去了隔避寢間裡,不到片刻就讓露嬤嬤傳來訊息,說要立即動身去鳳族,而原因,禹後並沒有向兒子們提及。
禹君佑問禹君尚,“……覺不覺得太突然?”
“不是突然,應該很合時機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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