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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蠻低下頭,玩弄著手指頭,聽著母親繼續說著,思緒卻慢慢飄遠。
對於大長公主府這樣的人家,入宮並不複雜,甚至連通報都不需要,只需要打扮完畢,坐上馬車,帶上長公主的儀仗,便能浩浩蕩蕩的前往皇宮。這個時空的歷史已經完全架空,皇宮的位置雖然還在東南方向,卻不再是原來明故宮的宮址,反而更加靠後。徐蠻坐在馬車上,已然完全適應了這個時代馬車的顛簸,卻對於將要面對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隱隱有些激動和緊張。
大長公主的儀仗一向都是有特權的,不必稟報,只需出示腰牌便可以直入東華門,甚至進出後宮都可以坐轎而行,可見其在宮中的榮寵。後宮之中,如今已無太后,因為皇帝的生母便是嫡母,更是先皇后,所以太后的位置自從皇帝登基以來一直都是空的,而太皇太后又早早去世,所以偌大的後宮中,如今權勢最大的便是皇后魯氏以及育有皇長子的黃美人,不過這兩人對比大長公主的地位,卻都要避其鋒芒,只因大長公主是整個吳國,唯一的嫡公主,更是皇帝唯一的同胞,且為了皇帝的皇位做出了重大的犧牲。
“阿蠻不必緊張,那是你舅母。”大長公主下了轎子,好笑的看著身旁揪著自己裙襬的女兒,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
徐蠻嗯了一聲,心中卻不以為然,她可是看過不少宮鬥書的,什麼親戚,若是為了利益神馬的,都父不父,子不子了,舅母算啥,她先是皇后,後才是舅母呢。
大長公主鬧不明白自己的女兒到底在想什麼,便也不再理會,只牽著她的手,帶著身邊的大丫頭走上了階梯。皇后的鳳棲宮為了昭顯地位,殿前的漢白玉階梯一共四級,四周硃紅立柱,全都雕刻上一模一樣的飛天鳳凰,以金漆貼身,東珠做眼,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卻又厚重端莊。
徐蠻跟著母親走上階梯,感受著那與前世故宮完全不一樣的氣氛,手心的汗都出來了。同樣是皇宮,在不同的環境下,代表的意義也不同,前世南京的明故宮因為戰亂原因,只剩下為數不多的宮殿,且已然成為遊人遊玩休閒的地方,那樣的地方讓徐蠻生不出一絲敬畏,就算她去了北京的故宮,看到的也不過是眾多的人流,皇權什麼的,她更是點點都體會不到,那樣的地方,就是景點而已。可眼下不同,這裡的宮殿完好,甚至很多地方都像是新修而成,但徐蠻卻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壓迫感,這裡是實實在在有人居住的,這裡的階級分化也是最為嚴重的,她們是這個國家最為尊貴的人,她們代表著皇家。
“給大長公主、翁主請安。”剛上了階梯,門外的女官就走了過來,滿臉堆笑,年紀不大卻舉止有度,她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太監,像是專門等候在此的。
“弟妹可在?”因為沒有通稟,所以大長公主也不能保證皇后就在殿內,而徐蠻則是驚訝於母親對皇后的稱呼。
“娘娘可在呢,知曉公主前來,原本是要親自來迎的,只是有些原因,還請公主恕罪。”那女官說著話,卻是止不住的笑,眉眼都透露著驕傲和歡快。
大長公主眉毛一挑,先是一絲驚訝,隨即也歡欣道:“誰讓她來迎我,一家子人,也太生分了。”
兩人說著話,便帶著徐蠻進了宮殿,殿內同樣生著火盆,空氣中有著淡淡的香氣。繞過屏風,往後面的寢殿走去,剛入了門,徐蠻就看到一身著牡丹雲錦的女子半臥在榻上,一頭青絲梳起凌雲髻,一隻九天鳳凰臥在髻上,鳳頸前升,含著紅色滴珠墜在額前,她臉龐圓潤,一雙葡萄大眼微微垂著,此時正嘴角含笑,不知想些什麼。
“給大長公主、翁主請安。”屋裡的奴婢們一瞧見公主進來,紛紛行禮,到將那女子驚醒,隨即卻露出更大的笑容,從榻上站了起來。
“大姐姐。”皇后幾步走了過來,伸手握住大長公主的手,有些撒嬌的喚道。
大長公主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直將她看的面上飛霞才道:“可是有好訊息了?”
皇后嘟了嘟嘴,不悅的看向大長公主身後的女官,大長公主卻笑道:“你莫要怪她,她可沒說什麼,到是我極少看她那般喜上眉梢,又見你沒出來迎我,便也能猜到幾分。”
“今日太醫來把平安脈,說是日子還短……不過,有八分的把握了。”皇后居然露出小女兒家的嬌羞,在大長公主面前沒有一點架子不說,到像是將其當做了自己親近的長輩那般。
“那就是真了,既然如此,你可不能糊裡八塗的,要多顧忌自己的身體,阿曉得啦?”拉著皇后的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