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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肌肉早就僵硬的不能動彈了。
事情就在屋子外頭髮生的,徐蠻卻只聽了個開頭,眼見徐海天入屋,便關心道:“可是有要緊的事情?”
徐海天卻走到桌旁,拿起一個空杯倒上涼水,猛喝了幾口,隨即用力拍在桌子上,徐蠻拿眼去瞧,隨即肉痛,她好好的彩蝶雙飛骨瓷杯居然被拍了長長一道裂痕,那可是去年她生辰母親從嫁妝裡找出來送她的,可是御造的好東西,眼下卻被哥哥這個莽夫給毀了,湊不成一套了。
“阿蠻,我若現在提刀去殺了你屋裡的關嬤嬤,你可莫要惱我。”徐海天壓下心中的火,瞪著圓眼對著徐蠻說道。
徐蠻不明所以,有些不太明白。
而徐海生卻站了起來,走到徐海天身邊,伸手掐住弟弟的後脖根,面無表情道:“你嚇著阿蠻了。”
徐海天就覺脖子一陣痠痛,死咬著牙才沒哼唧出聲,只歪著半邊身子討饒道:“是我錯了,我錯了,好大哥饒了我這一回吧。”
徐蠻這才反應過來,二哥居然是想要殺掉關嬤嬤,難道她又做了什麼不成,她之前害怕關嬤嬤對自家丫頭們下手,又怕手下人手尚是稚嫩,便求了兩位哥哥,想著探看這老貨究竟有何目的,只時間越拖越長,她都快忘記此事了,沒想到居然今日出了事。
“二哥莫急,可是那老貨做下什麼事兒?”
“那老貨也不知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在祖母那兒進言,說是母親已經多年未孕育子嗣,而父親雖不可納妾,但屋裡人卻不能無一個。”徐海天本還壓著火,可說到此處,眼珠都紅了。
徐蠻並不問二哥的人是如何在徐府得到訊息的,她只是想,母親自從生她以後,確再無所出,可關嬤嬤卻在今年才提此事,豈不古怪?
如此覺得的還有徐海生,他拉過弟弟,又給他灌了杯水後,才冷靜道:“去,查一查,那老貨最近和哪些人接觸了,怕是她自己可沒那個腦子想到這些。”
“大哥的意思是……”
徐海生冷笑道:“若是讓我知道,誰敢在咱們後頭算計公主府,我非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殘酷二字。”
作者有話要說:專門去查了下資料(不一定全),在此道歉,皇帝的姐妹確實是長公主,某心這裡寫錯了,不過前頭不好改了,於是沿用下去,等結文再修。除此外,小郎是年長者稱呼男孩或友人之子,這個稱呼前頭出現過,也會繼續沿用。最後,公子在古代是稱呼王侯之子,也有說公主之子也可如此稱呼,便用上,因著徐蠻的大哥皇帝是有封賞的,所以成年前被稱作世子。
官宦之家的兒子,有查說是少主之類的,感覺不太對,於是找到郎君這個詞,是稱呼宦官與富貴人家的兒子,後面會沿用。例:序號+郎君或郎
家主其實一般都是叫阿郎或郎主,咱就沿用,郎主以及老郎主。
最後郎主的孫子,有查到是序號+小郎,話說小郎這個稱呼真是用的多,唐朝似乎還用在小叔子身上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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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三章
關嬤嬤那老奴膽子應該沒有那麼大;她雖然性子狡詐,又貪圖便宜,可那奴性在此,若說她敢算計大長公主在駙馬跟前上個眼藥什麼的,那還有人信,若說她敢找機會給駙馬後院塞人,除非那老奴吃了雄心豹子膽;否則哪裡有那麼大的能耐。徐蠻靠在車壁上;正坐著馬車往與周環約定的茶樓去;她反覆思索昨日二哥帶來的訊息;她是知道黃琇瑩與關嬤嬤聯絡的;但她猜測以黃琇瑩小心的態度;這事兒絕對不是她能說的出口的;且不說她現在年紀還小,關嬤嬤會不會懷疑,畢竟就算黃琇瑩收買關嬤嬤監視自己想要帶壞自己,也是打著巴結相交權貴的名頭,再用言語挑撥關嬤嬤,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並不是一夕之間就可以辦成的,所以關嬤嬤就算受了黃琇瑩要挾也有膽子做。
可給父親送房裡人不一樣,不論徐府的態度有多奇怪,可事到如今他們也沒真正做過什麼實質性的壞事,她的母親再如何說也是大長公主,是皇帝的胞姐,關嬤嬤若是沒有十分的把握,怎麼敢做這事兒。
莫非那個背後之人勢力很大,連大長公主的勢力也不怵?
徐蠻能想到的,就只有保守派,只是究竟是保守派的領頭右相還是別的什麼人呢?難道關嬤嬤並非只有祖母眼線那麼簡單?
還沒等徐蠻想出個頭緒,馬車就停在了事先約好的茶樓前,因著先帝時期皇子們爭鬥的太過厲害,所以除了當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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