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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既然人都入了府,公子我到要看看是怎麼個美人,還想搶母親的位置?”
“海天,不可胡來。”徐海生還想留著這丫頭,找關嬤嬤後面的人呢。
“既然她是祖母身邊的,會不會對其他的毫不知情?”徐蠻捋著香囊下的穗子,無意識的打著圈,關嬤嬤不知受了誰的指使,挑唆祖母將人送進來,可這人太過明顯,總覺的不會在她身上輕易查出什麼來。
徐海生卻信心滿滿道:“阿蠻,你且看為兄的。”
徐蠻只得將不安放回心底。
然而,在第二天將要去宮學之前,徐蠻更確定了心裡的想法,面前這個妖嬈的婢女實在太過惹眼,瞧她那楊柳細腰,瓜子的臉龐,一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溼漉漉的惹人憐惜,小紅嘴唇薄薄一點,說話間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娃娃音。徐蠻都懷疑這人是不是祖母為了給母親添堵,特意從揚州買來的瘦馬。
這樣的女子,可能與關嬤嬤背後的人有牽連麼?
日子便隨著徐海生每日的監視與徐蠻的不安,平靜的流過,那珊瑚似乎就真的是祖母送來照顧他們三人的,從飲食起居到課業外出,她都事無鉅細,只是徐海生他們兄妹三人並不買她的賬,反而徐海天經常捉弄珊瑚,徐蠻更是將身邊的事情護的很緊,害怕她暗中下手,到讓珊瑚無比的尷尬。徐蠻有好幾次看到她躲在一邊,淚眼朦朧。
然而,當徐蠻發現珊瑚每次哭泣的地點都離父親回房的必經之路很近時,原本難得冒出的點點良心,就頓時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段時間,珊瑚除了想要勾搭徐文彬外,都很老實,難得的是關嬤嬤也不在外出,到讓徐海生日日疑惑起來。
紅芍本就應該在過年後出嫁,可大長公主偏偏不在府裡,徐文彬便做了主,讓她給主屋叩個首,又給徐蠻行了禮,便算全了主僕的情誼,就等著夫家過了正月來領人。
紅芍的夫家也是大長公主府的,她的公公還是府上的外門管事,她丈夫雖只是個跑腿的小廝,可等過了清明,就正式被送去公主府外頭鋪子裡做個學徒,將來是要繼承大掌櫃的位置的,也算是個好人家。紅藥知道這是大長公主因著她忠心翁主,給她的體面,所以在她未嫁之前,更是用心照顧徐蠻,幾乎好些事情都親力親為,還求著徐蠻,日後若是用的上她,還讓她回來做個貼身的管事嬤嬤。徐蠻自覺將來也是要出嫁的,忠心的人也難找,便應下了。
紅桂近日來神情懨懨,怕是覺得紅芍要走,她一個人留在徐蠻身邊,有些孤單,再則她年紀雖然比紅芍小一些,可也該找個人家嫁了,只上次大長公主為她尋了一家,卻沒成想那家的兒子已有了相好,便做了罷,現在就等著大長公主回府,重新為她相看。
“翁主,您知道麼,那個珊瑚又站在路口等著咱們駙馬呢。”紅桂最近心情不好,看著那個珊瑚就更煩心,一進門就嚷嚷道。
“你何必跟她置氣,等我阿孃回來之前,總要清理掉的。”今日難得放學早,徐蠻回來就開始刺繡,現在她已經能完整繡出一片竹葉了。
紅桂撇撇嘴,給徐蠻倒了杯茶,遞了過來道:“瞧她那張狂的樣子,還真想進咱們府做通房不成?真不知道兩位小郎是怎麼想的,要是婢子早打殺了去。”
“紅桂你這性子,再不好好改改,等主母娘娘回來,定不會饒你。”紅芍端著豆腐花從外頭進來,聽著這話,不悅道。
“是婢子不對,翁主莫怪。”紅桂不情不願的起身向徐蠻行了一禮,看樣子還有些委屈。
徐蠻輕笑,拿著繃子玩笑道:“既然有罪就當罰,明兒一早隨我蹲馬步去。”
紅桂頓時哭喪了臉,討饒道:“翁主就饒了婢子吧,您也知道婢子這張嘴口沒遮攔的,要不,您讓人抽我兩下?”
徐蠻故意虎著臉不說話,一旁青梅卻配合嬉笑道:“紅桂姐姐這是不滿翁主的安排了?”
紅桂心一突,看徐蠻雖是嚴肅,可眼裡帶著笑,就知道徐蠻沒有生氣,她也依著之前的苦臉,聲更大了,幾步過去輕拍了青梅幾下道:“作死的丫頭,平日裡姐姐對你不錯,你居然不幫我,還落井下石!”
屋子裡頓時笑鬧一片,連平日裡拘謹的碧菊也笑開了。
玩笑過後,紅桂舔著臉,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掏出一支其貌不揚的銀釵,遞給徐蠻道:“這是那女人給婢子的,想套婢子的話,婢子哪能答應,可她非要給婢子,翁主您看?”
徐蠻瞄了瞄那銀釵,知道這是慣例,畢竟想與別人打好關係,這府中下人們送錢是常事,可她卻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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