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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高傲的很,不說皇帝留不住他,連公主都不容易找見他。
徐蠻想起剛剛進宮時,那些小宮女們的眼神,無所謂的笑道:“不過空穴來風,小人作祟罷了。”
“可雖說父皇將事情壓下了,你總要去解釋一二。”
徐蠻此次進宮就是為了淑嘉,皇后那裡頂多卯了個點兒,就過來了,舅舅那裡還沒去,可以徐蠻對母親的瞭解,那事兒母親定是和舅舅說過了。
“一會兒總要去問個安的,不急。”徐蠻見識了母親的魄力,到也真的不怵了,她又不是隨隨便便任人拿捏的孤女,又不是真的殺了人,她要害怕什麼。說實話,徐蠻還真佩服為了父親壓制本性的母親,以她這陣子的觀察,除了為母則強外,大長公主在對待外人的事情上,可是相當強硬的。
淑嘉點點頭,卻再不停的往屋裡偷瞄,顯然心已經不在這裡了。
好一會兒,範太醫終於從裡頭出來了,啥也沒說,開了個方子就帶著小徒弟走了。大長公主客氣的送了他出去,回過頭臉色就不大好起來。
淑嘉站起身來,絞著手指卻不敢問,只是眼神急切,透著可憐。
“你母親沒事了,就是要好好養養。”大長公主隱含著怒火,卻不好在孩子面前發作,只好忍著。
徐蠻見著不好,忙上去問道:“是病麼?”
大長公主欣慰的看著女兒,見女兒察言觀色之後,就知曉此“病”非彼“病”了。
淑嘉卻仍舊一臉懵懂的問道:“難道不是病麼?那怎麼會難受?”
大長公主暗歎一聲,江良人將淑嘉養成這樣單純的性子,在她活著的時候,姑且不礙著別人的眼,也能活的自在,可一旦日後嫁人,或是此次江良人去了,那淑嘉能不能活到出嫁還是兩回事。
“不是病,是滲了元水。”大長公主也不好多說,又看淑嘉實在傻氣的厲害,就交代了幾句,將自己帶來的貼身嬤嬤留了下去,徐蠻甚至還看到母親給嬤嬤使了個眼色。
江良人的病情算是穩住了,可事情還沒完,大長公主帶著女兒直接去了承德宮,皇帝剛剛下朝,幾乎裡頭剛一通報,徐蠻與母親就一同進去了。
見著舅舅,徐蠻想起諸葛初清滿身是血的樣子,到底有一絲不自在,可還是埋在心底,抬頭道:“阿蠻給舅舅請安。”
皇帝一見姐姐與徐蠻來了,放下毛筆,撩袍站了起來,走到自家姐姐跟前,說了幾句,便看著徐蠻,絲毫沒有一點芥蒂的笑道:“聽說你前陣子病了,如今可大好了?”
聽著舅舅話語裡透著關心,徐蠻又覺著自己太小心眼了,到將平日裡舅舅對自己的好都扔在腦後了,心中不禁羞澀,面上也帶出更多乖巧,回道:“已是大好了,到是累得舅舅記掛。”
皇帝眸子更柔了幾分,對著自家姐姐卻道:“那日的事情,你已經說清楚了,又何苦讓阿蠻剛病好就來宮裡說道,你也知道這宮裡人多嘴雜,再衝撞了她。”
聽著弟弟對女兒的維護,大長公主心情稍稍好上一些,卻還是皺著眉頭道:“江良人病了,你可知曉?”
皇帝這事兒到聽說過,也親自去看過,只是太醫說得不那麼嚴重,也就撩開手了,沒想到自家姐姐卻問了起來,就回道:“知曉,也去瞧過,到是太醫說要溫補。”
“什麼溫補!”大長公主怒道:“那哪裡是溫補可以管的上的!我這幾日將範太醫找了來,剛剛才瞧過,那是中了奼女,你知道麼!奼女啊!後宮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徐蠻在一旁聽得耳朵都尖了,之前母親說的元水,她沒弄明白,可是奼女她卻是知曉的,在古代,許多道士迷戀煉丹,奼女嬰兒那是首要的東西,可在現在,所謂的奼女嬰兒,就是貢和鉛,都是會吃死人的。
其實,徐蠻也知道母親之所以生氣,並不是因為對江良人有什麼好感,若不是自己央了母親去尋了範太醫來,怕是江良人還沒福氣劫後餘生,說不定因為太醫的不作為,就這麼早早的去了。因而,母親氣得的是這些腌臢的東西怎麼會入得後宮來。
因著孫家前幾代就有皇帝喜好道士煉丹最後弄得早早逝去,所以後來的皇帝都將煉丹問仙這一類的深惡痛絕,後又因著佛教的崛起,道教那一套就越發的沒落了,煉丹也沒有得到更大的發揮,想必這也是這個世界沒有發明火藥的其中一個原因。
“奼女?元水?”皇帝不可置通道,這種東西已經明令禁止出現在後宮裡,怎麼還會有人中毒?
“可不是,今兒只是個良人,若是明兒換成了你呢!”大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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