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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徐老的親姐姐,那就可證明駙馬就是當年莊成之子!”
“笑話,就算這老婦可以證明莊成之妻就是徐氏,那也不能證明駙馬就是徐氏的孩子!”革新派一老臣即刻駁斥道。
“誰說不能證明。”陳右相終於還是站了出來,展袖拱手道:“啟稟陛下,前些日子有一自稱莊家前任管家的男子,偷偷與微臣門人有所交集,他曾因不滿莊成作為,自贖離府,可如今又憐惜老郎主莊成之父無孫繼承香火,便一路探訪,想知道當年徐氏所生之子,可還尚在人間,結果一番探查下來,就發現當年徐氏將那個孩子送給了自己的親弟弟撫養,而且……”
陳右相譏笑的看向徐文彬道:“連駙馬之子公子生與翁主都知曉此事,這下可做不得假了吧。”
朝堂之上沒參與的官員,完全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連駙馬的兒女都知道此事,那是不是可以說,駙馬其實已知自己的身世,甚至想過法子壓蓋?
有時候人的腦補是無限的。
這下皇帝終究是露出了一絲愁容。
陳右相見了也不動聲色,而是看著太監將那莊家舊僕帶了進來。
這人一上來,很容易就讓人看出他身上一身的武藝,年紀雖然已長,可精神十足,而且舉手投足都看得出來,他曾經必定是一位身份不低的管家。像管家與嬤嬤之類的,並不是說隨便拉個人就可以做的,通常都是主家選好,或是上一任的舉薦,才可以跟在師傅或是有體面的管家嬤嬤後面學著,直到上一任榮養或是犯了事兒,才有機會頂上去,而且還要排斥掉有些壓根就是從低等管家做起,一步步做到總管的位置的。
這與剛剛那位嬤嬤相比,顯然他的出現更為突出,也更有信服力。
“草民莊昆,給皇上請安。”一語點題,剛剛那位嬤嬤如今還是奴身,可這位前任管家,卻已經脫籍成為平民了。
“右相說,你是莊成曾經的管家?”皇上的問話有些急促,身子也往前傾了一些。
那管事叩首道:“正是草民。”
“你可有證據?”
那管事即刻從懷裡掏出一物,讓太監承上後,他才道:“請陛下過目,這是莊家老郎主賜予草民的印鑑,原是用此印鑑支取賬目與調配人手的,可自從老郎主過世,此印鑑便取消不用了,改用了另一種印鑑,草民離府時,只許帶了這一種舊時印鑑作為念想。”
皇上看著托盤上的印鑑,那印鑑是塊青白和田玉,形若猛虎,身若彎弓,彷彿一隻正在呼嘯的獸中之王,仰面向天,極有氣魄。
94 第九十三章
古時印鑑在某種程度上就如同一個人或是一個家族的身份證明。在大家族裡;就算是管事也是要擁有這類印鑑的,多用於財政收支;以及人事管理;不然沒有章程,在大家族的運作中,很容易出現支領不到錢財,或是指揮不動奴僕的事件發生,就算是發個帖子或送個年禮什麼的;都很容易出錯。
相對於印鑑的重要性,這裡的人對於印鑑的防偽也做的更為細心;所以一般很少有印鑑偽造的情況發生,而且有一些比較重要的,特別是官員品級比較高的世家,還會將家中比較重要的印鑑進行官方記錄,通常都有備案案底,以備不時之需。
“先皇時期的印鑑備錄……”皇帝轉頭看向自己的總管太監。
那太監立刻道:“如今正封存在戶部。”
“讓戶部呈上吧。”
皇帝要看,陳右相又推波助瀾,誰敢在其中做手腳或是拖延輕視,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所以很快,戶部的人就將已經泛黃破舊的先皇時期印鑑備錄呈了上來。
經過一番查詢比對,總管太監臉色微白的將東西呈了上來,低聲道:“皇上……您看……”
皇帝低頭仔細觀瞧,果然新印的印記與那老舊泛黃的印記一般無二,甚至連玉質上某些瑕疵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東西很快就被皇帝傳給在場幾位官位甚高的老臣檢視,陳右相只拿眼睛掃了一下,就退到了後面。在場眾人一一看過,連那些革新派的青年官員也湊了過去,不近不遠的仔細打量,隨後臉色便有些不好。
“既然如此,那你可證明駙馬就是當年莊成之子嗎?”皇帝釋放著帝王的威壓,警告的看著莊昆說道。
莊昆絲毫不為所動,肯定道:“當年夫人在我家將軍出事前,確實生下一子。”
“那豈不是說,當年莊家滿門抄斬,徐氏又逃過了?”革新派嗤之以鼻。
莊昆居然叩首謝罪道:“啟稟皇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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