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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其實愛情應該是不論貧富不論等級的,只要兩人能真心相愛,又有什麼鴻溝是不能跨越的?”
在醫館的那個下午,李君蒙對我說,我是名正言順的王府少奶奶,然而他只是一個已將賣身契交於他人手中的奴才,他說他配不上我……這話聽著讓我心疼。
我淺笑了一聲,衝堂下說道:“在遙遠得你們到達不了的西方,只要是每一位真心相愛的戀人,在成親的當日都會得到天神的祝福的……無論對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貧窮,始終衷心於他,直至離開世界……”
於是,假如牧師這般對李君蒙說,他也會答應麼?君蒙,你心中的語桑還在麼?“你願意,在神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可是真正在現實生活中,哪會這麼多的這樣的真實事蹟?……故事被人流傳下來,正是因為它稀少才顯得彌足珍貴啊!”婉馨朝我說道。
“可是終究還是有的不是麼?”我反問道。
“小嬸嬸——”婉馨開口:“沒有誰不會為那五斗米折腰的……現實與神話故事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如今這丫頭將我的心思猜得透徹。
我搖搖頭,這不是神話,這是一段舊時光中唯美的史詩,只是你們都未曾知曉而已。可是婉馨這是在勸我是麼?
她猜出了李君蒙的身份,又將我的情緒看在眼裡,時時在一旁提醒著我。然而自己都驚異我心中的愛情竟然來得這般突然,突然到自己都懷疑這只是假象。
君蒙,你知道麼,如今我在西廂房衝孩子們講的都是關於你的心情。我對你好奇然後對你感激最後一點點想到你的好,竟然有太多的理由讓我對你痴迷……然而這般唯美的故事,我還有機會講給你聽麼?
相如被文君的痴情所打動……你也會放下芥蒂再次回到語桑身邊麼?
該死的,我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看著這堂講課硬生生被我變了味。聽著我與婉馨的對話,滿座沉寂。在西廂房的這麼多天,我始終沒能夠真正為教習孩子們讀書認字而授課,也沒想過要把自己心中在他們看來的荒謬想法強加於人,反而是自己從中感受到的太多。
“先生!”臺下響起的聲音拉回了失神的我。我衝他們望過去,只聽得明宏問道:“先生,今日四叔被大王派去迿揚了麼?”
我點了點頭。
昨夜枕著蘇黎的手臂睡著,熱得氣短他也不放手,我被蘇黎錮在懷裡掙脫不開,不過下半夜卻睡得沉穩了,以致今日一早醒來卻未看見蘇黎的人影。採菱告訴我說他已一身鎧甲騎馬出府了,身後是浩浩湯湯一路莽騎親衛。
“‘惟當於國家閒暇之時,治軍旅、選將帥、修車馬、備器械、峙糗糧。敵來則御,俟時而奮。’所以,陛下派你們四叔去接替祖父練兵,是為居安思危,防患於未然。”我說道。這道理還是蘇黎告訴我的。沒有想到這竟變成了他們談話的引子了。
“此次四叔所領之兵,聽說皆是尚未強訓的新士卒,不知陛下為何將一路不堪的隊伍交由四叔統轄!”
“祖父說那是陛下隆恩!那些士卒都是從西邊邊境徵集過來的。聽說他們不但會騎馬,更會駕馭駱駝!北邊氣候不堪,能在北方生活的漢子皆磨練出了一副硬朗的好身骨。四叔統領計程車卒雖然編入軍籍的時間不長,卻都是在戰爭中痛失親人流離失所的煜國子民,飽受戰爭的磨難,不願意再見同胞受敵軍蹂躪,一個個鬥志高昂。如今一旦強加歷練,定是一隊死士!”老成的明輝說道。
明宏也接著講吓去:“四叔此次領軍,只分得步兵和騎兵,兵書中說:騎兵選士卒之中彪悍者,須體質過硬,既能乘馬作戰,又能徒步作戰,擔任的是迂迴包圍,追擊和奔襲等任務,這是陸戰的主要兵種……
“徒卒主要是圍繞戰車作戰,也是戰事中不可或缺的力量。所以若是卒徒能加強歷練,三月後從迿揚城走出來的,必定是訓練有素的精兵!”
“此等任務若是祖父擔任,定是能不負眾望!”
“可是四叔不比祖父和二叔要差!大王慧眼識英雄,很少在決策上失算,若不是四叔真有實力,大王定不會將祖父身上的擔子一併扛與四叔!”
此刻他們的四叔突然成為了孩子們心中的神,初次聽到蘇黎的逸事,我都覺得詫異:
“四叔讀《兵法集》時婉馨才一歲又餘;隨祖父初次去迿揚時婉煙已一歲,如今我孃親懷裡的小妹週歲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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