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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兒臣來還有一事。”
葉帝一怔,隨之謹慎:“何事?”
葉非夕攤開手,手中多了一支箭:“這就是差點要了蘭兒命的箭。”葉非夕把箭交給葉帝的貼身侍衛。
葉帝接過箭,眉宇一皺,這……
“父王請看箭尾處!”
“這……”
“這是一隻官箭!”葉非夕說。
葉帝看著箭不言不語,臉上的和藹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語的嚴肅。
“皇上,這箭到底怎麼了?”護國將軍是個粗人,他最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氣氛,每次上朝他能躲既躲,葉帝明白也知曉,只要不是什麼大事,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何妨?
“怎麼了?”葉非夕冷冷一笑:“來人,給本王把護國將軍拿下。”
☆、風起雲湧 (3)
“這是一隻官箭!”葉非夕說。
葉帝看著箭不言不語,臉上的和藹隨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語的嚴肅。
“皇上,這箭到底怎麼了?”護國將軍是個粗人,他最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氣氛,每次上朝他能躲既躲,葉帝明白也知曉,只要不是什麼大事,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何妨?
“怎麼了?”葉非夕冷冷一笑:“來人,給本王把護國將軍拿下。”
“夕兒。”葉帝怔住,急忙阻攔。
“父王不想替蘭兒討說法嗎?就算不為蘭兒想想,那弒君的大罪,父王也不計了?”葉非夕冷冷道,話裡字字犀利暗藏殺機。
“弒君?”護國將軍秦玉面容慘白,睜大了眼,鼻下兩撇鬍子一顫一顫的。
“事到如今,將軍還在裝傻?”葉非夕眼裡一道厲光,步步緊逼。
“皇上明察,皇上明察,末將,不!臣,老臣絕無此心啊,老臣赤膽忠肝,何來的弒君一說?”秦玉雙膝跪地,匍地前爬著,老淚縱橫,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沙場上的將士更是如此,但那是未到傷心和委屈之處。
秦玉面對如此狀況,若還說不夠傷心,那便假了。
“父王!”此時葉梟也不能鎮定了,站出來:“父王,兒臣也請命明察。”畢竟他是他妻的父親,他的老丈人。
“夜兒!”葉帝兩面為難,這不是小事,他……
“夕兒!”再看葉非夕,他一身戾氣,葉帝輕聲長嘆:“哎!朕老了,真的老了。”
“皇上,老臣冤枉啊!”秦玉悲慼的聲音徹響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葉帝緩緩磕上眼,手中的箭往宮中一丟,秦玉低眼一看,慘白的臉不能在慘白。
葉梟蹙著眉,這箭上的虎頭……
“還有何話說!”
秦玉頭頂響著葉非夕冷冷的聲音,他跌坐在地痴語喃喃:“天降橫禍,天降橫禍,天降橫禍啊!……”
葉非夕轉過頭,看著葉帝:“父王,兒臣還有一事相求。”
葉帝揮揮手不語。
☆、風起雲湧 (4)
秦玉頭頂響著葉非夕冷冷的聲音,他跌坐在地痴語喃喃:“天降橫禍,天降橫禍,天降橫禍啊!……”
葉非夕轉過頭,看著葉帝:“父王,兒臣還有一事相求。”
葉帝揮揮手不語。
“兒臣請命,此事交由太子處理最為妥當,若兒臣亦或者父王,那難平眾位大臣之怒。太子今日新娶秦橋兒為妃,理所應當撂起此重擔,若日後登基時太子今日之事也能作為叫眾臣俯首的由理。”
葉帝睜開眼,躊躇不已。
葉非夕再道:“自古新帝難服眾,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
葉非夕句句實在,每一句都在點上,葉帝想反駁,但無話可說。
“夜兒呢,你有何看法。”
葉梟低下頭不語,看不清表情,更不知在想什麼:“兒臣聽由父王。”
“兒臣請父王下令。”葉非夕猝然單膝跪地。
好一個借他人之手,滅自己之阻。這一仗,他葉梟無緣由,無準備的輸了。嫁禍之罪,何患無辭。
葉非夕這一手,耍的漂亮,輕而易舉的擊垮了不能與他相抗衡的力量,就算不足為懼,他亦不放過,這樣的人,就算把慕容蘭當作棋子,他可曾眨過一下眼睛?慕容蘭,這個註定悲劇的女人,她可知道她嫁了什麼樣的男人?
葉梟閉上眼,再睜時,眼裡已經沒有了猶豫。
“兒臣願接手秦玉弒君之事,請父王下命吧。”
“夜兒……”葉帝蒼聲,老顏的面,似乎瞬間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