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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肖一聽,他的話可不是恭維的話,坐起身子看著一臉得逞的妖孽:“要比你,我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葉非夕輕嘆,無奈的拉過宋肖,繼續要她躺在他的懷裡。
“哼!那是血的教訓,我是要你牢記!”宋肖輕哼!
“是是是,我錯了,我牢記!”葉非夕依著她,要說什麼他都依著她。
到了皇宮,大白天的,宋肖和葉非夕人還沒走進殿門口,便聽見那些喧天的歌舞聲,歡笑聲。
宋肖蹙著眉,聽著那些嘈雜的聲音,心裡很煩。
今日的她不像昨日那樣盛裝出席,一身清清淡淡,白衣飄飄,頭沒梳宮髻,只是隨意的挽了一下,用珠簪固定著,清新脫俗,超凡美麗。
葉非夕永遠都是那一身,黑衣黑袍,黑的發亮。宋肖後來才知道葉非夕為什麼那麼吸引人眼球,不僅是他妖孽般的絕色容顏,還有那一身衣也給他增添了不少的回頭率。
葉非夕一踏進大殿,大殿內頓時安靜,有恭敬,有懼意,還有淡然。
葉梟看著宋肖那一刻,傻了眼,第一次見她是那種超脫了凡俗的美麗,沒有妖嬈。
此時她的美,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葉非夕寒下臉,伸出手緊緊的攬著宋肖的腰,往懷裡一帶,宋肖重心不穩,一下跌進葉非夕懷裡。
手扶著他的胸,不解!
好端端的,他發什麼瘋?
抬起頭再看,他的臉上罩著寒霜,冷眸凌厲的盯著某處。宋肖回頭,還沒看著便被葉非夕掰回。
“不許看,我們去那邊坐著。”
說完,宋肖被葉非夕霸道的綁走。
雖然宋肖依舊不明白,但是他現在的樣子和昨夜吃醋時是一樣的。
這個男人,心眼沒那麼小吧?
落座後,葉非夕依舊寒著臉,周邊的大臣想上來敬一杯酒都不敢,因為被他渾身的戾氣駭住了。
☆、女人,你勾引我? (3)
說完,宋肖被葉非夕霸道的綁走。
雖然宋肖依舊不明白,但是他現在的樣子和昨夜吃醋時是一樣的。
這個男人,心眼沒那麼小吧?
落座後,葉非夕依舊寒著臉,周邊的大臣想上來敬一杯酒都不敢,因為被他渾身的戾氣駭住了。
宋肖也想像那些大臣一樣,離這個渾身冷氣的男人遠一點。
只可惜一切都只是想象而已,要遠,那是不可能的。
葉非夕的手緊緊的攬著她的腰,宋肖欲哭無淚,要知道今天她沒有看別的男人閃神,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
要怪就怪慕容蘭給她留下的這幅身子太害人!
歌舞依舊繼續,宋肖想起昨夜的月無痕,抬起眼一瞧,他又是一個人,目無旁人的獨自獨飲。
這男人莫不是失戀了吧?自個喝著有什麼意思?
哪一種鶴立雞群排擠感,就算如此,也會有著一些不識趣的人上前貼別人屁股。
被宋肖猜中的是,月無痕果然不理那些上前敬酒的人,依舊眾人都醉他獨醒,眾人都醒他獨醉。
宋肖無語,嘴角抽搐,這人是不是有孤僻症?
月無痕像似發現了宋肖的目光,抬起眼,冷冷的眸稍稍一絲閃動。
然後……
宋肖傻眼了,他笑了,一個她以為不會笑的人居然笑了,並且拿起杯子向她示意了一下。
這下宋肖慌了,侷促的在面前的桌子上找杯子。好不容易找著一杯,剛要拿,卻不料被人先了一步。
宋肖抬起頭,葉非夕正拿著她的杯子喝酒。
怒!盛怒!他知不知道那邊的人正等著她的?
葉非夕一口飲下,放下杯子,微微點頭。
宋肖再次汗顏,一種丟人的想法劃過心頭,剛才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緩緩的轉過頭再看月無痕,他竟然又回到目無旁人的狀態。
汗顏,果然她剛才誤會了什麼。
葉非夕含著笑意的聲音在宋肖頭頂響起:“彆氣,他就是那樣清高自傲的男人。”
☆、女人,你勾引我? (4)
宋肖再次汗顏,一種丟人的想法劃過心頭,剛才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緩緩的轉過頭再看月無痕,他竟然又回到目無旁人的狀態。
汗顏,果然她剛才誤會了什麼。
葉非夕含著笑意的聲音在宋肖頭頂響起:“彆氣,他就是那樣清高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