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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葉非夕怕過誰?他誰也不怕,不懼。
但是,葉嫋心中越清楚,他就越發的恨。
這股恨,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每時每刻他都在想,若有一天葉非夕一臉驚恐的匍匐在他腳下,求他饒了他一命。
那樣,他該是有多麼的滿足?
葉非夕抬起眼,看著葉嫋,淡淡的說:“恩,明日事,明日再看,若百官依舊要皇上徹查微臣,那臣也毫無怨言。”
“你若能有這樣的心,朕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不過你最好也要有個心理準備,畢竟事出在狩獵場上,也不是個小事。”葉嫋收回心思,說道。
有些事,他必須先打好警鐘,以免臨時出個什麼差錯,就算他葉嫋也可能無法置身事外。
葉非夕的勢力,葉嫋是又恨又愛又怕。
他不擔心葉非夕會暴怒暴走,因為葉非夕不是這樣的人。
只不過,世事無絕對,萬一明天他葉非夕就要在乎這麼一點小事呢?
其實,明日說是要處罰葉非夕,也不過就是關關天牢,在打打板子而已。
在這風葉國,幾乎沒人能把葉非夕怎麼樣。
明日的處罰,無非就是走個過場,好堵住那一些人的嘴。
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誰都不願說明。
結局雖然清楚,可是這樣的過程,雖然一層不變卻依舊樂不此疲。
你演反派,我演正派。那個旁觀,那個冷眼。
越是千篇一律,越是津津樂道,這就是官場,他葉嫋和葉非夕都深知的官場。
☆、殘忍離別 (1)
越是千篇一律,越是津津樂道,這就是官場,他葉嫋和葉非夕都深知的官場。
“請皇上放心,既然出了事,那臣就必須給一個交代,而臣的交代也是皇上的交代。”葉非夕輕言道,句句實在,那麼的大方得體。
他的一言一行都舉止優雅,一舉一動都盡顯高貴,相比那些朝中正對葉非夕的大臣,他們的度量卻是那般的狹隘。
葉嫋聽言,見此不言不語。
葉非夕的話,也算是給了他一記定心丸,雖然這結果葉嫋早已料到。
不然,他也不會這般篤定的來找葉非夕私談。
葉非夕的性格,葉嫋還是瞭解幾分的,怎麼說,都是兄弟一場,骨子裡,都還流著同樣的血。
“既然魏王這樣說,那朕也就放心了。”葉嫋別過頭,冷冷道。
雖是兄弟,但那也是許多年前的事情。
此時,他們雖有兄弟之名,卻無兄弟之情。
一想著,葉嫋對葉非夕的恨又浮上了心頭,此時他們早無情意在,昨日葉非夕都還妄想著他的皇位,他怎麼能對這樣的狼子野心略動惻隱之心?
既然別人無情,那也休怪他葉嫋無義了。
“你回房梳洗一下,傷口也換換藥,今日你就住進天牢裡,等這一陣風頭過去了,在出來吧。”葉嫋別過頭不看葉非夕,衝著他揮揮手,輕聲道。
“那臣就先退下了。”語畢,葉非夕慵懶的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那一份灑脫和淡然是別人學不去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葉非夕才對關天牢如此淡定。
葉非夕一走,葉嫋又陷入了沉思。
書房沉寂,如夜一般沉寂。
葉嫋一身傲氣的坐在皇座,偌大的屋子,沒有一個下人,僅他葉嫋一人,顯得有些蕭條。
葉非夕臉上從容,舉步優雅的走向東宮。
在那裡,還有他的女人在等著他。
只是,他怕要與她分開一些時日了。
如此一想,葉非夕也覺得有一些可惜。
☆、殘忍離別 (2)
只是,他怕要與她分開一些時日了。
如此一想,葉非夕也覺得有一些可惜。
雖然不捨與宋肖分開,但他更不捨要她陪著他去天牢共度兩人時光。
天牢?陰暗潮溼,這樣惡劣的環境,還是他一個人去享受比較好。
想想,他葉非夕長這麼大,還沒住過天牢。
這算不算是提前體察風葉國最黑暗的地方?是的,風葉國的天牢是很黑暗的,葉非夕早期就聽過一些傳言,只是一直沒見識過。
葉非夕想著,嘴角也帶著隱隱的笑意。
天牢?好地方,他早就想去會一會這令人談之色變的地方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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