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頁)
葉嫋心中苦笑著,難道,他所承受過得的痛已經超越了肌膚之痛?
可笑,太可笑了。
玉離瞧著他此時的樣子,深感無力。
此時,就算他憤怒的給他一拳,也不會有更好的效果。
這個男人的固執,他比誰都清楚。
輕輕一聲嘆息,玉離疲憊不堪。
“皇上休憩吧,玉離先退下了。”語畢,玉離轉身就走。
葉嫋抬起頭,看著玉離的背影,微微張口。
“等等……”
“怎麼?”玉離停下腳步,頭也不回。
此時,玉離很累,身心都累,但是這樣的累卻不是為了他自己。
“謝謝你,玉離。”這一聲謝,是以他葉嫋說的,而不是以君王的身份。
玉離身形一怔,沒有言語,抬起停下的腳,決然離去。
那一刻,恍惚間,玉離以為他與葉嫋回到了過去。
那一段曾經令人著迷的時光。
玉離一走,葉嫋忽然疲憊。
起身來到床畔,倒身躺下。
第一次,自他登基以來他沒有傳侍寢。
第一次,他一躺下就昏睡過去,一夜無夢。
翌日,太陽依舊升起,沒有因為昨夜的插曲而耽誤它應有的指責。
葉嫋頭疼醒來,房門敞開,他合著衣睡了一宿。
“來人。”葉嫋撫著欲裂的額頭,腦袋渾渾噩噩。
聲音沙啞,帶著疲憊。
門外,女婢們跪了一宿。
腳早已沒了知覺,但是她們還是得咬著牙站起來。
☆、隱隱作動 (6)
腳早已沒了知覺,但是她們還是得咬著牙站起來。
小腿發軟,但是她們不敢搖晃著身子。
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踩在地板上,走進去服侍葉嫋更衣洗漱。
女婢們個個面色蒼白,弓著身站在葉嫋床畔前。
“皇上萬歲。”又跪下。
“起來吧,服侍朕更衣早朝。”葉嫋坐起身,伸開雙臂。
微微嗑上眼,任由女婢們替他寬衣更衣。
更衣洗漱完畢以後,葉嫋臉上的倦意無存。
一瞬間,他睜開雙眼,綻放著帝王應有的凌厲。
退去了昨夜褶皺無光的龍袍,身著乾淨的明黃色龍袍,神氣煥然。
“把剛才退去的龍袍燒掉,朕看著噁心。”留下一句話,葉嫋帶著他逼人的貴氣大步離去。
走向大殿,在那裡,他是皇帝。
在那裡,無人敢挑釁他的威嚴。
在那裡,他……才能找回屬於他的一絲尊嚴。
女婢領著葉嫋的皇命,就算藐視皇威,她們也得提著性命去完成皇上留下的任務。
燒龍袍?自開國以來,這是他葉嫋第一個開了風葉國幾百年來的先例。
一句話,一聲令。
葉嫋的這一次舉動被百姓間傳為一段故事,流傳百年。
這都是後話,回到現在。
葉嫋坐在龍椅上,冷冷的看著大殿中向他朝拜的百官。
朝拜過後,便是爭鋒相對的議政。
各個藏針帶劍的相互廝殺,只是葉嫋一直排開自己,冷眼旁觀的看著他們的權勢相爭。
這些,葉嫋自小便是司空見慣。
眾臣各個明裡是和睦友好,但是暗地下,卻是匿名上奏。
彈劾這人,彈劾那人。
扳倒一個,好讓自己假以立功的名義來頂替他人的位置。
誰不是踩著別人的腦袋爬上去?
看著風光無限的表面,其實內在早已腐朽,凌亂不堪。
葉嫋是君王,有些時候,他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時候,就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該滿足誰的時候就得滿足誰。
就像明珠倘,他手握二十萬兵馬,他葉嫋就必須得給他留下發言的權利。
☆、隱隱作動 (7)
就像明珠倘,他手握二十萬兵馬,他葉嫋就必須得給他留下發言的權利。
而且將他的女兒安置後宮,慢慢的賜予她後宮的地位。
就算他葉嫋深感噁心,但是他也必須這樣做。
他女兒不算優質,甚至可以說他的女兒還不敵一些民間的平凡女子。
只是,他必須給予明珠倘一定的虛榮。
若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