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元溪同樣的號碼木牌回住宿的院子,門口檢查的官兵必然識別不出。”
莫元溪此時已經按耐不住,衝著璃音喊道,
“你血口噴人!”
“莫寺卿”
楚慕庭翰似乎不滿有人打斷他聽故事,眼神陰鬱,莫元溪縱使氣得渾身顫抖,也不敢再造次。
“蘇卿何以認為那把守的官兵不會記得查到過兩次同一個人呢?”
璃音一笑,
“每日子時,值守官兵會輪換。”
無視莫元溪父子倆殺人般的眼光,璃音繼續道,
“真正的莫元溪只需等到子時之後,再大搖大擺的回去便可。官兵只要看到號碼牌對上其人,且是當天晉級留下的考生,便會放行。而最後一日殿試之前剩餘的三人會換住宿的地方,其家人來替他們收拾行李,莫元江趁亂便可輕易離開。
那夜子時之後莫元溪回到房間,莫元江便偷偷回到自己最開始住的房間,拿出鑰匙開鎖便可進去。”
這就是第二天武鬥當晚璃音沐浴之時最先聽到的隔壁房間的動靜。而因為事先用了自己的鎖,莫元江便有鑰匙輕輕鬆鬆開了門進去。而那夜璃音隔著牆聽到的水聲,應該也就是莫元江稍微洗去塵土的聲音。
“陛下可讓負責鎖上淘汰考生房間門計程車兵前去開那鎖,便知真假。”
頓了頓,璃音繼續道,
“當然莫侍郎也可呼叫職權加一把鑰匙進鑰匙庫,或者說士兵看管不力鑰匙丟失云云。”
眾臣有些小聲議論,璃音無謂的繼續道,
“莫元江在房間裡靜靜等到大概第四,五天的樣子,便開始動手。此時由於淘汰完剩下的人越來越少,也方便他出手。莫元江最先做的,便是趁白天大家均外出比試之時,潛入剩餘者的房間內,往掛在牆上裝飾用的字畫上加料。這料麼…”
璃音從懷裡掏出一張疊好的紙,展了開來向眾人說道,
“這便是下官房間內被加了料的字畫。事後下官曾找人鑑定過,方知此香料和一般薰香味道無太大區別,有強烈的催眠安神之效,只是極具揮發性,灑於紙上幾日之內便會完全揮發,不留一絲痕跡。是以此時這字畫和普通無異。”
莫元溪在旁嗤笑一聲,眼神輕視。
“只不過雖然香氣散盡,但這凡是被浸過藥粉的紙,遇見醋皆會變色。”
說罷便變戲法似的從懷裡又掏出一小瓶醋,朝那紙滴了幾滴下去,瞬間被滴到的地方就變成了紅色。
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玉飾,朝眾人展示道,
“這是前陣子莫家二公子不小心遺失的玉佩,湊巧被在下撿到。這玉佩常年佩戴在莫家二公子身上,那日灑藥粉時也不小心被沾到。”
說罷便朝著玉飾邊上的結繩滴去,本是淡青色的結繩瞬間也變成了紅色。
其實是她自己往紙上和玉飾結繩上加了點花粉,裡面的花青素遇酸變色,化學反應而已,拿來唬唬這幫古人。
眾人方才反應過來,有人眼尖便認出那玉飾不是莫家二公子那塊據說從高人處求來的麼,常年不離身。
是常年不離身,不過就是被豔出樓的小荷給偷過來了。
禮部侍郎莫武陽此時發話,並無太大慌亂之色,
“在下很佩服蘇卿的想象力,只是此事就算為犬子所做,他又有什麼好處?難道眾位考生休息好了,蘇卿也要不舒服?”
“莫侍郎所言極是,下官一開始也搞不清楚莫二公子的用意,直到馬術考試之前,莫元江去見了趙川一,下官才斗膽猜測讓我們熟睡是為了方便他們聯絡而不暴露。”
春試時官兵所看守的只是院子外圍,院子內部為了保持絕對安靜是沒有考生以外的任何人在的。
璃音那晚見到的黑衣人,便是莫元江,而他去到的房間,便是趙川一的房間。
他們如此計劃,為的就是把不是自己人的除掉一些。馬術六人之中,除了趙川一和莫元溪,就只有她,尹洛,南宮涵和積分排在最末的一位考生。那考生不足為患,而尹洛的爹是六省總督,自然不能輕易除去,南宮涵身後的南宮世家也不容小覷,於是便只有她這毫無背景積分卻極有競爭力之人,當了箭靶子。
而當日趙川一失敗暴露,莫元溪想必便在眾人聚在樹林之時無聲的對馬動了手腳,只是沒摔得死她璃音而已。
“呵呵…”
莫元溪此時倒也鎮定了幾分,用鄙視的口氣說道,
“蘇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