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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感覺要哭出來的,不是尹洛又能是誰。
窗臺上的那人趴著,舉起手中啃了一半的果子朝地下那躺得橫七豎八的人兒說,
“這果子好甜,今兒又是走哪摘的?”
地下躺著的人立馬爬了起來,也不記得先去拍掉身上的塵土,獻寶似的說道,
“甜吧甜吧,我就說讓夏陽珩多采一些來給你的…”
“明明就是你心急,說要快點帶來給璃音吃我才沒來得及多采的,哼,又不是你小子採,每次都先來邀功!”
“你。你…。”
“哎呀好了好了是你採的全是你採的好吧,別哭啊可千萬別哭…”
……
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投下斑駁的陰影,照在少年們年輕而有朝氣的臉上。
少年何識愁滋味,璃音突然想起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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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蘇王朝十四年間,朝堂之上發生一件大事。
事件的起因其實很簡單,在凜鑲城名聲響噹噹的紅街獨秀豔出樓,有一晚來了一名貴客。
這位出手闊綽的公子哥點了豔出樓的花魁丹玉姑娘,誰知小曲聽得好好的,這多金的公子哥兒就要上前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
有誰不知道,豔出樓的丹玉姑娘,冠材豔絕,彈得一手好琴,可是賣藝不賣身,乃是清倌人。想要見得姑娘的面,你還要足夠有錢,足夠登得了檯面,足夠懂得欣賞姑娘的曲子,才能入得了姑娘的眼,得見芳顏。
那夜姑娘已是賣足了媽媽面子,不忍豔出樓生意受損,才折身為那公子哥彈琴,誰知公子哥竟不識好歹,趁著幾分醉意,眾目睽睽之下意欲剝去姑娘的衣物,要強上人家!
周圍的人意欲阻止,卻聽得公子哥口中狂言不斷,什麼我家有什麼權什麼勢,你們能奈我何云云。
於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憤怒了,此等禽獸之事都做的出來,還那麼囂張,於是幾個看不下去的恩客上前想拉住公子哥,卻不料拉拉扯扯間,公子哥怎地那麼不經揍,稍許捱了幾拳幾腳居然就給一命嗚呼了。
老鴇見出了人命也不禁慌了起來,可是還未來得及報官,就見一群人來勢洶洶,看見那倒在地上兩眼翻白的公子,已然全無生氣,便紅了眼的開始砍周邊的人群,見著一個砍一個,碰著兩個砍一雙。本是人間天堂的豔出樓,瞬間成了人間煉獄。
洩完憤的暴徒抬起自己公子哥的屍體一路揚長而去,看也不看那些慘死在自己刀下的無辜百姓一眼,彷彿那些人,在他們眼中就如螻蟻一般。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
那一夜,十里紅街當真變成了“紅”街,血腥之氣蔓延其中,曾經風光幾時的豔出樓,就這樣被籠罩在一片血腥之中,死氣沉沉。
都城重地,發生此等駭人聽聞的血案,本該是官兵立馬上門緝拿歸案。天子腳下,豈容如此暴徒。然而人們期望之中的審判並沒有來臨,此事竟如石子投入死水一般,一番漣漪之後了無動靜。憤怒的人們開始奔走相告,尋找那富貴公子哥的任何蛛絲馬跡。官不替我們查,我們就自己查!
漸漸的,民間坊裡的傳言開始指向同一個方向,都察院左都御史,王乾。
至此不關己事的群眾瞭然了,制定司法之人犯法,難怪治不了罪。律法都是人家制定的,怎麼治罪?
死了至親的群眾憤怒了,天子犯法尚與民同罪,此等朝廷的蛀蟲,自己獨子枉死卻遷怒於無辜百姓,自己的孩子是人,我們的親人就不是人了?就算是製法者又如何,如此惡行,又豈能被寬恕,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如踩螻蟻,又怎能良心得安?事情發生之後案件被強壓而不逮捕殺人者審理,又豈能堵住大眾的悠悠之口?放任如此之人繼續擔當此等和民生生生相關的要職之位,那麼我琅蘇王朝的律法又有何公信可言,又會有誰服這個理?
------題外話------
夏陽珩登場~
陰謀也開始了~
夏陽珩:額,這個和我沒關係的
正是少年成長時 第十五章 漪羅山莊
璃音兩腳晃晃悠悠懸空踢著,往嘴裡塞了顆果子,夏陽珩把剝好了皮的另一顆果子遞到璃音手中,璃音滿意的咂咂嘴,這濃眉大眼皮粗肉燥臉蛋卻秀氣整日只知打打殺殺的夏陽珩,倒是變得越來越貼心了。
“然後呢,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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