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1/4 頁)
問出了聲,
“音兒,可知道我是誰?”
璃音此刻已經快沒有了自己的思考,只是想要發洩掉體內的這股燥火。被司空挽制住的手掙扎起來,全身都扭動起來,想要掙脫上方這男子的鉗制。
看到小人兒迷惘的眼神,司空挽的眼睛暗了暗,心頭的慾念緩慢而艱難的退去了大半。
苦澀一笑,司空挽貪戀的又吻了吻那人粉嫩的唇,將她輕輕放平在床榻上稍稍安撫,司空挽喊了句“來人”,頃刻間便有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聽候指令。
司空挽側頭看了看床上正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的人,合下眼瞼,表情晦澀不明,
“去打桶冷水,再將懷戍那老頭弄來,要快。”
黑衣人即刻消失。司空挽對著空氣嘆了口氣,返身替衣衫微微凌亂的璃音蓋上一床被子,握緊了她的手。
似是不滿於那溫存的消失,璃音的腳不安分的踢著被子,司空挽想把她摁回去卻又不忍傷了她,拉扯之間璃音的衣襟從肩上滑落,露出了肩膀一角。
司空挽的手頓了頓,少年的鎖骨長得性感而漂亮,衣衫滑落的肩頭如白玉般晶瑩飽滿,讓他禁不住的視線下移。
少年滑落到胸前的衣襟裡,隱隱露出的層層白色繃帶的一角。司空挽眼神不禁緊了一緊。
當結釦解開,白色繃帶一層層掉落之時,他雖早有準備,在真正觸碰到這真相之時,卻還是忍不住的心頭一顫。
他的音兒,果真是女人。
當日早在胤州疫區裡,璃音因為勞累暈倒之時,他曾指了在當場的一名老大夫來替她診脈開藥,然而那老大夫在把完脈之後居然驚異得話都說不利索,顫顫悠悠的說出丞相大人並未染疫只是勞累之後便跪到地上,一個勁的和他磕頭喊著饒命。
那時他便生了疑,直到他自己親手確認。
他已經記不得那時他心裡的震驚和天知道的喜悅,他只記得他還算清醒的問了藥方,然後一掌劈死了那個老大夫。
這個大膽的女子竟然膽敢女扮男裝,瞞過了她身邊的所有人。然而她瞞得如此辛苦到了今日這一步,他便更需要替她杜絕後患。
在他決定放下一切糾結來愛這個少年時,突然之間知道他非他而為她,在自己這二十多年的年歲裡,他想這是老天給過他最大的獎賞。
司空挽無聲的笑了開來,眼角在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之中似乎晶瑩發亮。
拿起一旁的衣襟替她披上蓋住裸露在外的肌膚,身後有人動作麻利的端上了浴桶然後退去。門一闔上,司空挽便抱起璃音,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音兒,再忍忍。”
璃音感覺胸前的禁錮消失了,呼吸也順暢起來,於是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然而下一刻只覺得自己似乎是被拋進了哪裡,周身一涼,讓她亂成一團的腦袋有了一瞬間的清醒。
發現自己身處一片涼水之中,璃音抬起頭來,那雙熟悉的細長桃花眼眸便映入眼簾。
微一皺眉,璃音的聲音還有些含糊不清,
“司宮…完?…”
司空挽輕笑著嗯了一聲,隨即摁著她的肩將她往水下壓了壓,輕聲道,“嗯,難受了便叫出來。”
即使身處冰涼的水中,璃音也還是漸漸感覺小腹處的那團火不依不饒的燒著。她下意識的死咬住雙唇,拼命抑制喉間想要叫囂而出的細碎聲音。
大腦又開始進入那混沌的狀態,只是迷糊之間感覺唇邊遞進來一截什麼東西,撬開她緊咬的牙齒,她的齒間終於被撬開一條縫,卻又下意識的朝那截橫在她嘴裡的東西咬去。
司空挽咬了咬唇,轉身朝浴桶邊上正驚異的盯著他猛瞧的老者寒聲問道,“可有解?”
滿臉皺紋的老頭一雙圓圓的眼睛此刻正瞪得大大的,看向司空挽的眼神之中似乎充滿了驚奇,視線轉到坐在浴桶裡的少年口中死死咬著的那截已經開始滲血的白玉手指,他眨巴了兩下眼睛,好奇道,“你不疼啊?”
司空挽眼眸一黑,氣壓瞬間增強,語氣裡似乎帶上了一絲威脅的意味,“懷戍”。
名叫懷戍的老頭臉上的皺紋顫了一顫,這才撇了撇嘴轉過頭來專心替泡在浴桶裡的少年,應該說是少女把脈。
摸了摸稀稀拉拉幾根鬍鬚的下巴,良久之後懷戍開始狠狠的搖了幾下頭,邊搖邊搖頭晃腦道,“沒救了沒救了。”
接收到那記泛著陰寒的眼神之後懷戍又是一顫,將少女的手放回浴桶裡離了浴桶幾丈遠,才插著腰指著司空挽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