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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著不像,而且那個人又如何能這般瞧著自己,不論什麼時候,嬴政都不是示弱的人,要是他肯這麼嬌滴滴的瞧著自己,劉徹想著,自己一定高興壞了。
劉徹有些失望,這女子美則美矣,只是細看卻沒有嬴政的氣質,劉徹興致不好,就沒再說什麼,連對方的名字也沒問,只是拿起案上的碗來喝水。
李妍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按照田汀�陌才牛�約焊玫輩皇欽餉崔限慰菰鐧惱咀挪攀恰�
劉徹吃了些東西,奔波了一天也累了,就準備休息。
劉徹一路累了,加上這些日子心思重了些,很快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但覺有什麼東西涼冰冰的,在自己身上滑,鼻息間又能問到一股濃膩的花香。
起初劉徹沒有注意,只不過後來那涼冰冰的滑膩膩的東西,越來越往自己身下摸去,劉徹猛的就清醒過來,掀翻了身上的東西,翻身下床。
屋子裡的動靜有些大,外面正好是衛青在守夜,聽見動靜也不敢怠慢,立馬破門進來,藉著淡淡的月光,就看見劉徹衣裳大敞著站在地上,床上蜷縮著一個只著褻褲的女子。
李妍見到有人進來,驚叫了一聲,連忙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掩蓋起來。
劉徹見衛青進來,指著李妍喝道:“這是怎麼回事,誰讓她進來的?”
這邊聲音大了,韓說聽見了也趕緊進來,就看見這麼個場景,連忙跪下來道:“陛……是卑將……卑將安排的,卑將只是覺得平陽侯一路勞累,所以提議讓李妍姑娘來……來陪陪平陽侯。”
劉徹聽了差點被韓說氣死,一腳將韓說踢翻,道:“滾滾滾,趕緊滾出去。”
韓說被踢翻,也不敢說什麼,只是一連磕頭認錯,聽見劉徹讓自己滾,從地上爬起來,還不忘抓了李妍往外去,免得皇上看到李妍又生氣。
李妍身上的衣服全都脫掉了扔在地上,只有褻褲還沒脫,裹著被子被韓說帶了出去。
其他人雖然跪在地上,但是看見韓說狼狽的樣子,都覺得特別解恨,一個個憋著笑。
劉徹被他們一攪合,什麼睡覺的心情也沒有了,道:“都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不想睡覺,那就連夜回宮罷。”
衛青一愣,道:“陛下……回宮?”
“對,”劉徹點頭道:“回宮。朕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情沒有處理。”
衛青聽他這麼說,自然知道什麼有些事情沒有處理,明顯只是藉口,但是也不敢反駁,只能道:“諾。卑將先去準備,請陛下稍待片刻。”
劉徹點頭,其他人給劉徹拿來了衣物換上,很快就準備好了馬,將士們跨上馬,就出了農莊,往回去了。
李妍穿好了衣裳,追出來好遠,只是連人影也看不到了,劉徹一眾人走的很急,李妍懊惱的直跺腳,自己做的根本沒什麼錯,只是這皇上根本不像田汀�檔哪茄��
其實劉徹確實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他經過剛才的事情,忽然覺得自己該回去看看嬴政才對,不然自己跑出來這些天,心裡總還是惦念著對方的。
尤其現在是特殊的時候,嬴政的所作所為都是幫著自己,自己又怎麼能懷疑他,讓他心寒呢?劉徹這麼告訴自己,頓時問題就全都解開了,心中也不再怎麼膈應,一心只想著趕緊回宮去。
黃河決口,大飢,人相食。
進來近來太皇太后那裡總是接到官員的奏章,很多上報黃河決口的事情,皇上不在宮中,大小事務全都由太皇太后決定,太皇太后又年紀大了,勞不得這麼多心力,左思右想,雖然竇嬰和竇家的人並不是太親,做事也不完全向著竇家,但是能分擔大事的,也就只有竇嬰能行。
太皇太后把竇嬰叫到東宮去,詢問他辦法。
嬴政聽說竇嬰去了東宮,也想趁機去給太皇太后請安,和竇嬰多談幾次,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出椒房殿,楚服過來說,竇太主來了。
嬴政只得又坐回去,竇太主進來,就看他穿的整齊,是要出門的裝束,趕緊過來坐下,道:“你這又是要去哪裡啊?成天的坐不住,你是有身子的人了,不要天天往外跑,萬一磕了碰了,怎麼好。”
嬴政聽他叨唸自己有身孕就腦仁疼,竇太主是生怕嬴政沒這個自覺,嬴政本身不想提起來,最起碼還能自欺欺人,結果偏偏不能如願,連自欺欺人都不行。
他的身子越來越重,也不像之前那樣顯現不出來,如今坐下站起來都需要人扶著,嬴政覺得連走路都不利索,心中就更是恨得牙癢癢。
只是這個孩子現在還得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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