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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這會兒一聽,美人多的去了,普天之下只要是自己願意的,那就是自己的美人,但是有人膽敢不聽聖旨,這不比弄個美人要嚴重的麼?
劉徹當下沉下臉來,放開了劉遷的手,冷笑了一聲,道:“朕以為淮南王太子不知道什麼叫作聖旨呢。”
劉遷腿肚子頓時發軟,他是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太子,平日裡也不學無術,就好舞刀弄槍,只可惜舞刀弄槍也是半吊子,被劉徹一嚇,還不跪在了地上。
劉遷扣頭道:“卑臣不敢有違聖旨,只是卑臣實在是無計可施。”
劉徹道:“你倒是說說,如何無計可施?是淮南王官邸的馬匹不夠,拉不動行李?還是朕的聖旨不夠動聽,請不動你劉遷!”
“陛……陛下!卑臣知罪!只是皇上不知道啊,卑臣雖為淮南王太子,但家父有七個兒子,七個兒子暗潮洶湧都想將卑臣拉下馬來,卑臣實在是不能回去,怕是一回去,連屍骨都無存了,陛下……”
劉遷一邊說著,一邊抬起寬袖來抹淚,裝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劉徹總歸是少年人,看著對方這樣子,似乎有些心軟,剛想說寬限他幾天,楚服忽然進來,慌慌張張的,道:“陛下,皇后娘娘不好了!”
“什麼!”
劉徹頓時站了起來,也不管什麼劉遷,大步往裡去,只是剛要進裡面,忽然回頭,手指虛指劉遷道:“朕管你什麼理由,明日你再不回封地去,就治你違抗聖旨的大罪,你自己看著辦罷!”
說罷了,甩袖子就進了裡面。
其實嬴政並沒什麼事,他進去後,就讓楚服在門外面聽著動靜,楚服也是個激靈的人,一見皇上心軟了,登時衝出去。
劉徹急急忙忙的過來,卻見嬴政斜臥在榻上,手上還拿了個竹簡。
劉徹走過去,拿掉他手上的竹簡扔在一旁,道:“阿嬌姐姐身子哪裡不舒服?怎麼還在看東西,快休息休息。”
嬴政見楚服站在後面,偷偷給自己打眼色,於是就順從的順著劉徹的意思躺好,道:“妾只是身子忽然有些不舒服,現在已經好了。”
劉徹道:“小癢小痛都不能耽擱了,阿嬌姐姐現在是金貴人,來人啊,讓御醫過來,給皇后請脈。”
嬴政便沒說話,御醫很快就來了,鬧了好一番才退下去。
王太后那裡知曉了皇后懷孕的事情,心裡覺著大事不好,劉徹的性格他自然知道,喜歡什麼人什麼事,就可以把他寵上天去,有求必應,恨不得把星星月亮摘下來送了。
如今眼下皇后懷了身孕,皇后又是竇家的人,現在竇家有一個丞相竇嬰,在朝廷裡吃俸祿的竇家人就何止成百上千,除了姓竇的,還有許多太皇太后的老鄉,那也全是竇家黨,皇后只要產下皇子,必然會被擁為太子。
王太后瞬間覺著後背發涼,只要有太皇太后一天,只要有竇家人一天,她就會被壓的直不起腰來,身為太后又怎麼樣,皇帝的親孃又怎麼樣,還不是處處都要小心翼翼,對著一個要死不死的老太婆如此的卑躬屈膝,就算對方眨一下眼,自己還要揣度幾回。
王太后在殿裡走了兩圈,叫來侍女,道:“你去請陽信公主來我這裡,就說為孃的想女兒了,叫她來坐坐。”
“諾。”
侍女應下了,也不敢耽誤,立馬往殿外去。
陽信長公主得到訊息,立刻讓人備馬,往宮中去。
王太后屏退了左右,拉著陽信長公主坐在榻沿上,道:“女兒啊,大事不好了,陳阿嬌竟然懷了龍子。”
陽信長公主道:“這……娘,女兒前些天為皇上進獻了一名歌女,名叫衛子夫的,您可曾知道皇上有沒有寵幸她?”
“什麼衛子夫,我都不曾聽說過。”
王太后擺手道:“皇帝現在眼界高著呢,什麼歌女,他哪能看的上眼啊,如今專寵陳阿嬌一個,陳阿嬌是什麼人,那可是竇太主的女兒,太皇太后最疼的小輩兒,他要是生下一個男孩,咱們在太皇太后眼裡,就更什麼都不是了。”
陽信點點頭,也覺得是這麼回事,眉頭都皺了起來,思索了半天,猛然像想到了什麼,笑道:“娘,女兒知道了!是咱們想的方法有偏頗,女兒一直以來想的都是,找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讓她進宮來,獨寵後宮。只是您也不是不知道,這做帝王的哪個不是花花腸子一大堆,一個女人想要獨寵真的好辦到麼?”
王太后道:“那你說該如何辦?”
陽信笑道:“這麼一想,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