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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只得輕輕喚了一聲。
嬴政眼睛沒有抬一下,只是開口道:“出去,朕……我要清淨。”
侍女害怕也沒聽出來皇后娘娘的口誤,只得恭敬的垂首應了一聲,規規矩矩的退了下去。
嬴政坐在床榻上,女子的嗓音雖然好聽,卻始終是一介女流的嗓音,再好聽也只能唱曲,只能任憑君王喜愛或者厭惡的得寵失寵,並不能指點天下,完成他的雄韜偉略。
而且如果他看到的沒有錯,這個女子在將來還會不得善終。
嬴政不知道此刻這是哪裡,此刻這是什麼時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誰,但是他知道的一點是,嬴政並不可能受人擺佈,想要寵他廢他,還需要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他如此想著,因為身子實在虛弱,不得不躺下來,似乎就像是癱在了床上,不由自主的閉起眼睛來養神,一想起方才侍女說的什麼“初沾雨露”,並且下面隱隱的疼痛,心裡頓時一陣怒氣頂了上來,也不知這身子如何的嬌貴,憋得心口直髮疼。
嬴政在床上躺了一日,侍女在旁邊好生伺候著,生怕有一點讓皇后娘娘不順心,現在誰不知道皇后娘娘是最金貴的人,陛下和娘娘也算是伉儷情深,而且館陶長公主與堂邑侯府在朝中的勢力又大,更是沒人敢去招惹。
就算誰都知道,阿嬌皇后比陛下大上許多,但是皇后娘娘說一,陛下在初登大寶羽翼未豐的情況之下,也不會去忤逆娘娘說二。
嬴政心裡雖並不能接受自己變成女子的事實,但如今這個光景下,自然也不能大喊大叫告訴別人自己不是什麼阿嬌皇后,想要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或者更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史書。
侍女不知道娘娘為何突然來了如此的雅興,但是也不敢置喙什麼,並沒浪費太多時間就給找來了很多史書。
嬴政再怎麼想也不可能想到如今是漢朝的天下,自己精心建立的王朝,只不過到秦二世便即滅亡,打敗仗並不可怕,誰也不可能無往不利,最可怕的就是讓一代不世之雄看到自己的國家滅亡,滅亡在自己兒子手裡,只經過那麼短短的二世。
劉徹進來椒房殿的時候,嬴政在裡面,宮女們已經被遣在外面安靜候著,劉徹並未看見皇后,倒是宮女們紛紛跪下給劉徹行禮。
劉徹剛剛登基,心情正順,並不讓眾人拘禮,眾人謝了恩才垂首站起來。
劉徹拉著侍女的手,笑道:“皇后在哪裡。”
那侍女突然被劉徹握住了手,也不敢掙,心裡一陣猛跳,頭壓得更低了,聲音輕輕柔柔的,道:“回陛下,皇后娘娘這些日子都裡面看書呢。”
“看書,看的何書 ?'3uww'”
侍女道:“回陛下,奴婢不敢猜度主子的心思,只是皇后娘娘讓奴婢拿些史書來。”
劉徹笑了一下,欣賞著侍女殷紅著臉頰的模樣,道:“娘娘怎麼如此雅興,看起史書來?”
侍女只覺著自己的手心兒被劉徹用手指輕輕的划著,一下一下的撥弄著,這種暗示再明白不過了,她也是見過世面的宮人,能在皇后娘娘身邊伺候說明夠機靈,只不過誰天生不想往上爬,那侍女心裡頓時一陣猛跳,歡喜的跟什麼似的,臉上燒的更紅。
侍女像模像樣的抽了一下手,只不過仍然沒從劉徹手裡抽出來,便即作罷,只是期期艾艾的道:“陛下……陛下……讓娘娘看見了豈還了得?”
嬴政看了史書,大致知道了些事情,只不過不看還好,看了更是怒火中燒,這身子又被教養慣了,有些小癢小痛就難受的不行,只能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不過這些瓶頸對於一個不可一世的帝王來說,都是假的。
正這時候他就聽到外面有聲音,想著坐的時間久了走一走,恰好看見外面一個穿著黑色龍袍的男子在和一個侍女“拉拉扯扯”。
自然不必多說,如今普天之下可以穿龍袍的人,只有剛剛登基的劉徹一個人,這男子正是劉徹無疑。
漢室繼秦朝天下而起,在嬴政心裡,他親手打下的江山,卻讓別人繼續坐,自然對漢家並沒有什麼好感,而且劉徹是怎麼登基的,他這幾日也略略有些耳聞,如果沒有館陶長公主,沒有皇后阿嬌,劉徹怎麼可能坐在這個皇位上?
再想到日後自己這個身體的悽慘處境,嬴政心裡自然窩火,這種處境是他不允許的,有他在一天,並不可能由得劉徹的喜好得寵或者失寵。
那侍女還在假意的推搡,卻聽見一聲輕輕的冷笑,劉徹背對著裡面,自然沒發現,只不過侍女的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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