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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道:“讓他到東廂。”
內侍應了一聲,立馬趨步往外去,劉徹換了衣服才過去東廂,東方朔已經等了很久了。
東方朔一開口,劉徹立馬覺得自己根本不應該讓他過來。
那人要和劉徹說的,自然是董偃的事情。前些日子東方朔接到錦囊,才知道市井留言竟是真的,皇帝見了董偃,欣賞他的相貌和口才,屢次請董偃進宮來吃宴。
董偃的出身不高,平日裡和達官貴人混在一起,鋪張慣了不說,還要講講自己的見聞,好讓其他人不能看低了自己,一說高興了,嘴上也就沒有把門。
東方朔打聽了不少,就憑私侍公主這一條,也是死罪,更何況劉徹因為董偃的樣貌還對他青睞有佳,讓如此人物在皇帝身邊,只能堵塞耳目。
東方朔道:“陛下請三思,以人臣的名義,私侍公主,這是死罪,倘若陛下饒恕了董偃,何以服眾?”
劉徹聽他說了半天,但自己是收了館陶大長公主的長門園才承認董偃是主人翁的,如今不是不知道東方朔說的有道理,只不過剛剛收下別人的東西,卻要治人的罪,無疑是不讓他下臺階。
東方朔直言敢諫,只不過正好打了劉徹的臉,但他說的又頭頭是道,句句在理,劉徹不能發作,自己氣悶著,一下子沒了去椒房殿的心情。
☆、第九章 淮南翁主
嬴政斜靠在矮榻上,一名婢女跪在地上,垂著頭,很本分的等著嬴政發話。
只不過嬴政偏偏不說話,手裡拿著竹簡,偶爾看一眼,似乎是在鑽研什麼,一邊看著一邊思索。
那婢女就老老實實的跪著,也沒有顯露出來任何的不耐煩,等了許久,嬴政的眼睛還落在手裡拿的竹簡上,卻開了口,道:“你知道我叫你來是為的什麼?”
婢女頭垂的更低了,恭敬的道:“奴婢愚鈍,不敢揣度皇后娘娘的想法。”
嬴政輕笑了一聲,終於抬眼去看她,道:“你是個聰明人。”
婢女叩頭道:“謝皇后娘娘厚愛。”
嬴政這才放了手上的書,旁邊的侍女趕緊過去扶他,嬴政從矮榻上坐起來,道:“你既然說我厚愛你,我若不做出個厚愛的樣子來,顯得也多小氣……衛子夫,你是聰明的人,那我就用對聰明人說話的方法來說了。”
婢女並不說話,只老老實實的聽著嬴政繼續說下去。
嬴政頓了頓,又道:“我想要碾死一個侍女,可以悄無聲息,你明白麼?”
那婢女後背有些僵硬,卻規矩的點頭道:“奴婢明白。”
嬴政雖看不見她的臉色,卻見她終於有些反應,心裡想著終歸是一個女流之輩,雖然一直服侍長公主,但還沒見過什麼真正的世面,若論鎮定,還差的遠。
嬴政又道:“我想要讓一個侍女滅門滅族,也可以悄無聲息,你明白麼?”
婢女忽然以頭搶地,哀聲道:“娘娘……皇后娘娘饒命,奴婢實在冤枉。”
嬴政看她全身發顫,知道終於見了效果,揮手示意其他人退出去,這才氣定神閒的道:“我說了什麼,讓你如此緊張麼?我有說過這個侍女是你麼?”說著忽然岔開了話題,笑道:“衛子夫啊,你跟著進宮之前,長公主是怎麼囑咐你的?”
衛子夫僵了一下,有些踟躕,她並不知道長公主拉著自己說話的時候,皇后娘娘也看見了,只這一踟躕,嬴政突然又換上一張冷麵,喝道:“說。”
衛子夫顫了一下,道:“長公主跟奴婢說,若是以後富貴了,不要忘了長公主的恩典。”
嬴政其實沒有聽見她們說什麼,只是看見上車之前,陽信長公主拉住衛子夫,悄聲說了幾句話,嬴政對這幾句話不怎麼感興趣,畢竟他也能想得出來是什麼,而嬴政此刻只是想考驗一下衛子夫是不是真的聽話。
嬴政聽了還滿意,點頭道:“是該感謝長公主的恩典,能進得宮來,全賴長公主成全,只不過……你想過麼,以一個侍女的身份,如何在這皇宮裡混跡?比你生的出色,比你會說話的人多的去了,你想一輩子擦桌掃地打理倉庫麼?”
衛子夫聽不出嬴政是什麼意思,但她知道嬴政是個不好惹的人物,萬萬不能隨意招惹了,趕緊到:“如今奴婢在娘娘身邊,奴婢對娘娘忠心可鑑。”
嬴政笑著又點了一下頭,隨即沒頭沒腦的柔聲道:“子夫啊,一個女子,做到什麼地步才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衛子夫更是聽不懂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