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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信,主父偃,你說你當官沒有我時間長,但是府邸已經比我的大上了三圈兒。你收了多少銀錢,就不怕哪天別人彈劾你?”
主父偃笑了一聲,道:“收了銀錢怎麼樣,那都是不義之財,我主父偃在外求學這麼多年,先學長短縱橫之術,又學儒術,父母不認我,兄弟不認我,就是一個身無分文無牽無掛的窮光蛋,就算現在揚眉吐氣了,還是無牽無掛,我怕他們什麼?”
東方朔嘆氣道:“你收斂點罷,到處樹敵,還收銀錢,早晚要出事!”
主父偃道:“這些不要說了,先說說陳蹻罷,你也盯著他一些,這個人不簡單。我從沒見過一個人只靠嘴皮子就能查出證據的,要說他是個辯才罷,但是辯才又沒有這番逼人的氣魄來,我主父偃在外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佩服一個人。”
東方朔道:“你到底是要彈劾他,還是要佩服他?”
主父偃笑道:“這個人若是肯為皇上辦事,封侯拜相指日可待,但是他若是不為皇帝辦事……哼哼,離鬼門關也就不遠了。”
皇后娘娘的大壽日,皇上命文武百官前來賀壽,諸侯王已經陸續進宮來,也已經把賀禮都送到了椒房殿裡,有宮人一樣樣登記,之後入庫。
這種排場,這種宏大的場面,眾人都見過一次,就是廢后阿嬌過壽辰的時候,皇上也同樣讓人擺了這樣的壽宴。
時移世易,還沒有過去多少年,椒房殿裡住的人已經變了,皇后也改了姓氏。
衛子夫一身紅色的皇后禮袍,正坐在銅鏡之前梳妝打扮,劉徹過來的時候,衛子夫還沒有打扮好。
劉徹道:“外面人都已經齊了,咱們過去罷。”
衛子夫站起來行禮,隨即又坐下來梳妝,笑道:“皇上,這麼大的場面,妾還是第一次見,怎麼能馬虎的過去。”
劉徹並沒有催她,小包子劉據從內室跑出來,扎進劉徹懷裡,笑道:“父皇來了,據兒好幾日都沒見到父皇了。”
劉徹將他抱起來,扔了兩個高高,笑道:“父皇這些日子太忙了,疏忽了據兒,是父皇的錯。”
衛子夫笑著站起來,道:“皇上,你可不要再寵著據兒了,這個據兒啊,自從跟他去病哥哥學了劍術,就快把房頂掀了。”
劉徹一聽,似乎還挺滿意,道:“這就對了,不要整天讀書,這樣才是我劉徹的兒子,朕就是要寵著兒子。”
劉徹見到兒子高興,只不過衛子夫卻把他的話聽錯了味兒,皇上說就要寵著兒子,但是這個兒子並不是自己的,衛子夫忽然心裡一緊,有些打鼓,真不知道若是以後孩子長大了,不和自己親厚了,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衛子夫雖然是皇后,但是她深知,劉徹這個皇帝是薄情的,後宮無數,不缺乏年輕漂亮的麗人,自己年紀大了,顏色也就衰退了,等到愛遲的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穩坐皇后的鳳坐,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一道聖旨,也發配到長門宮去。
衛子夫心裡害怕,心想著趁著今天是自己的壽日,今晚上一定要留皇上在椒房殿就寢,若不能再生一個皇子出來,那以後的日子就危險了。
劉徹等衛子夫畫好了妝,就抱著劉據往宴席去了。
眾人跪拜在地,劉徹攜著皇子和皇后一起過來,嬴政因為是堂邑侯的次子,也會參加壽宴,他隨著大臣們跪拜在列,一撇頭就看見窩在劉徹懷裡的小包子劉據。
心裡忽然一抽,也不知是什麼感覺,只是眯了眯眼,就沒有再抬頭。
劉徹落座,讓劉據坐在自己旁邊,這才讓眾人起身。
眾人謝過,紛紛起身落座。
嬴政雖然是堂邑侯的次子,不過堂邑侯在竇家還當權的時候,確實很有分量,但是現在已經變成了落寞的貴族,宮裡排宴席也是有順序的,嬴政被排的很靠後。
嬴政落了座,王太后因為身體欠佳沒有來,到底是不是真的欠佳就不知道了,總之這麼大的日子裡皇太后沒來,明眼人都能看出,皇太后是沒有準備給這個皇后臉面的。
眾人向皇后道賀之後,劉徹吩咐可以自行用膳,眾人這才紛紛用膳,或者舉著杯子去旁邊的桌子敬酒。
嬴政這一桌很冷清,畢竟朝中還沒有人知道陳蹻是誰,提起來最多是個紈絝子弟罷了,沒有功績,沒有建樹,若是平常的酒宴,或許會有幾個紈絝子弟巴結他,不過今日能來的都是重臣和諸侯王,怎麼可能去巴結他。
嬴政正好懶得和他們客套。
宴席開始之後,李延年吩咐樂府的歌女獻舞,這也是李延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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