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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笑道:“不是盡力,是一定,一定要說服皇太后。”
他們正說著話,外面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來,雨水順著風灑進亭子來,將剩下的燭火也都澆滅了。
劉徹看了看天色,黑的厲害,月亮烏突突的,都不見了星辰,怕是一會兒有場大雨,笑道:“天公不作美,再坐下去怕是回不去了,這樣罷,酒帶到車上去飲。”
他說著,招手讓宮人進來,李延年過來請示,道:“皇上,回去了?”
劉徹道:“隆慮侯來參乘罷。”
嬴政沒有拒絕,不知劉徹還有什麼話沒說話,可能是車上要一道說。
劉徹登上車,嬴政這才跟著上去,李延年隨即又將酒水放在一個小桌案上,擺在馬車裡,幸而馬車裡空間很大,並不擁擠。
因為宮人知道皇上要在車上小酌一番,騎奴並沒有趕車太快,走的相當平穩。
劉徹上了車之後,沒有再說什麼正事,而是跟嬴政拉著家常,勸他飲酒。
嬴政喝了不少酒,劉徹勸他酒如何可能不喝,只好硬著頭皮喝下去,等酒壺見了底兒,劉徹也有些醉了。
劉徹將窗簾子撥開勾在一邊,讓外面的光線洩進來。
因為下著雨的緣故,月光並不十分足,也不如何亮堂。
劉徹望著外面,忽然開口笑道:“你知道麼,朕……每次看到你,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阿嬌。”
嬴政本來已經醉了,再加上馬車總是很有規律的微微晃動,靠著車壁,嬴政已經有些睡意,但是一聽劉徹突然說這話,頓時就清醒了。
嬴政有些戒備的看著劉徹,不知道他突然說這句話的用意是什麼,猜想著是不是劉徹看出了什麼。但是自己所做的並沒有什麼馬腳可讓劉徹去抓,更何況,雖然陳阿嬌和陳蹻很像,但他們畢竟一個是女子,另一個是男子,這種無稽之談,誰會相信?
劉徹並沒有去看嬴政,而是一直望著車外,頭微微後仰,靠著車壁,有一塔沒一塔的,似乎是真的醉了,繼續說道:“朕有的時候在想,朕看到的一定是阿嬌……只不過事情卻不是這樣,恐怕朕是太想他了。”
劉徹說完了,突然轉過頭來,嬴政喝了酒,腦子有些木可可的沉重,來不及收回目光,正好和劉徹的目光撞在一起。
劉徹的眼睛很有神,並不像一個醉酒的人,讓嬴政看的心中一突,猛地狂跳了起來,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像擂鼓一樣敲擊著耳朵。
嬴政怕他會看出什麼端倪,連忙收回目光,裝作不經意的看向別處。
但是劉徹卻一錯也不錯的看著他,那種專注的目光,讓嬴政有些不自在,後背慢慢的升起一種麻嗖嗖的感覺。
劉徹就這麼盯著他好一會兒,嬴政剛想找些話題岔開,就瞥見劉徹忽然伸出手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劉徹的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臉頰。
他的手非常的燙,一股炙熱的氣息透過劉徹的手,向嬴政席捲而來,嬴政全身一抖,連忙撇頭躲開。
劉徹也不強求,放下手來,又轉頭看向車外,嘆聲笑道:“六年了……”
嬴政只覺從未央湖到劉徹寢殿這段距離太長了,長到嬴政有些坐不下去了,雖然劉徹沒再跟自己說過一句話,但是兩個人坐在一個馬車裡,嬴政的脊背一直緊繃著,就怕劉徹再來動手動腳,或者說些不著邊際,讓人猜不透的話。
等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嬴政猛地鬆了一口氣,劉徹這才收回目光,道:“時辰已經晚了,宮門禁了,隆慮侯今日就留在宮中住一晚。”
嬴政早就知道宮門禁了,自己今天肯定要留在宮裡頭,於是應了一聲。
劉徹下了車,嬴政才跟著下來,劉徹一面往寢殿裡面走,一面道:“隆慮侯跟朕來,朕還有話要和你說。”
嬴政一直坐在車裡,突然下了車有些頭暈,感覺並不是如何難受的酒氣一下襲上了腦袋,就算清涼的雨水也不能讓他清醒多少。
嬴政不知劉徹還要說什麼,一路都是時間也沒說有用的話,但是隻能跟著他走進去。
楚服見劉徹進來,跪下來要替換上退下外袍,劉徹卻一揮手,楚服、李延年和一干宮人會意,立馬都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殿上只剩下劉徹和嬴政。
殿中的燭火點的很亮,似乎就如同白晝一樣,外面在下雨,使得空氣變得溼濡了,連帶著殿裡的空氣也有些粘膩,不是十分清爽。
嬴政不知為何,這讓他有些口乾舌燥。
劉徹並沒有除掉冕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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