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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廣的衛隊已經拔了劍,劉遷的態度非常的囂張,還在劍拔弩張的時候,殿門突然開了。
劉遷一眼就看頭戴冕旒,一身黑色龍袍的劉徹走了出來,登時嚇得睜大了眼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就在劉遷還在震驚的時候,又瞥見了隨即而出的淮南王,劉遷見到自己父王也在,更是震驚的不得了,剛才不是說好了父王去拖住皇太后,自己領兵包圍的麼,不知父王怎麼也在這裡。
劉徹負著手,慢慢的走出來,後面的傷口還有些疼,不過劉徹裝作一臉的雲淡風輕,笑道:“好熱鬧啊,天剛亮,大家就這麼勤快啊。”
他說完了,冷眼掃了眾人一遍,道:“劉遷,這麼早就親自練兵了?”
劉遷下意識抬眼去看淮南王,劉安剛要把心一橫,反正這裡自己的兵比劉徹的兵多,但是立馬聽到有大批的跫音聲。
打頭的正是衛青和虎賁營的校尉趙破奴,二人領了不少兵來,將劉遷的兵往後逼退了一些。
劉安和劉遷都有些慌神,現在對方的人越來越多了,若是再不趕緊動手,怕是一萬護衛馬上就要到齊了。
劉徹沒說話,用一種睥睨的眼神盯著劉遷,劉遷額頭上冒汗,只能去暼劉安。
劉安剛想要魚死網破,就見遠處一隊人飛也似的騎馬而來。
無論是王宮還是皇宮,都不允許騎馬,衛青受封大將軍,騎馬覲見是何等的榮耀,但是也不見縱馬飛馳的。
眾人定眼一瞧,那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嬴政。
嬴政到了跟前,勒住韁繩,嘴角帶著淺淺的弧度,看了一眼劉遷和劉安,將手中的一個包裹一樣的東西,扔在地上。
那包裹滾了滾,磕到了殿前的臺階才停下來,外面的布登時散了,露出裡面的東西來,劉安和劉遷一見,頓時眼前一黑,劉安年紀太大,禁不住驚嚇,晃了晃,扶著紅木柱子才沒有跌倒。
那包裹裡,正是劉陵的人頭。
嬴政騎在馬上,眯起眼來笑著,居高凌下的注視著劉安,道:“劉陵翁主妄圖調動淮南駐軍,已經被本相斬首,淮南王,你要的兵馬已經到齊了,全部包圍在王宮外面,是不是想要查閱呢?”
劉安一聽,再也支援不住,一下子暈倒在地上。
劉遷見大勢已去,想用手中的劍抹脖子,但是抬起了劍,連抹下去的勇氣也沒有,最終跌坐在地上。
嬴政對衛青使了個眼色,衛青登時讓兵士們將劉安和劉遷押起來,劉遷的人馬群龍無首,紛紛扔掉兵器投降了。
劉徹見到嬴政領兵而來的一剎那是高興,但是隨著嬴政的動作,心裡卻隱隱的有些不對勁兒,嬴政那種居高凌下,和臨陣指揮的氣勢,並不像是個將才,而像君王……
劉徹也眯了眯眼,看著騎在馬上的嬴政,不著痕跡的在大袖裡攥了攥手。
天色已經大亮,謀反的淮南王和太子劉遷已經被抓下獄,其他由張湯全權立檔調查。自始至終沒有費一兵一卒。騷亂很快也平息了。
劉徹去給皇太后請早安,皇太后見到他好端端的樣子,禁不住問長問短的,看起來也擔心的不得了。
劉徹將淮南王造反的事情告訴了皇太后,王太后非常吃驚,沒想到劉安一直暗藏禍胎,自己反而中了他的圈套,一直在被淮南王利用。
劉徹請了安從殿中出來,對衛青道:“不再多留了,準備準備,立時啟程回京去。”
衛青有些遲疑,道:“陛下,您的傷……”
劉徹抬手製止他的話,道:“不能再等了,為了除掉一個淮南王,朕耽擱了這麼多打匈奴的時機,多等一天,匈奴人就多有一天恢復元氣的機會。”
“諾。”
衛青聽了劉徹的話,並不在反駁,當即應聲,調頭去準備了。
霍去病一直留在軍營裡,一直到御駕回京的時候,才和眾人匯合。
衛青見到霍去病,連忙上下打量了一遍,道:“你在軍營裡,沒有什麼事罷?”
霍去病笑道:“我能有什麼事?那些人都佩服舅舅佩服的不得了,我留在軍營裡完全是最輕省的活計,只不過和他們嘮嘮嗑,聊聊打匈奴而已。沒讓我親自去抓淮南王,真是太可惜了!”
衛青見他沒有什麼不對,反而因為這件事,也不怎麼避著自己了,當即鬆了口氣,道:“沒事就好。”
霍去病道:“舅舅也沒受傷罷?”
衛青搖了搖頭,霍去病能關心自己,衛青心裡當然高興,可是還沒等他高興完,霍去病又道:“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