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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抿嘴輕聲笑了笑。
柳沁歌羞澀的臉龐微微低下眼簾,俯身專注的幫她繫結帶的楚陵雲,此刻的畫面溫潤似水,溢滿了溫情。
“好了……”結帶繫好後,他放下了手。她看見結帶繫好,便迫不及待的遠離他熾熱的範圍,生怕晚一點,自己就會因為呼吸不順暢而倒下去。
“你……你回水國之後,還會再回來嗎?”她轉了個身,寒風吹散她臉頰上的灼熱,也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開口問向他。
他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只是低頭沉默了良久,才低低地說道:“如果你需要我回來,我便回來。”
她因為他的這句話,心底湧起了一絲莫名的感動,眼前這個男子再也不是小時候腹黑捉弄她的少年,而是一個讓她莫名感動的人。總是在自己失落與傷心的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突然他要離開了,她居然會湧起一陣失落,想到這裡,她慌忙的把這股情緒壓了下去。
楚陵雲並不知道她心底複雜的情緒,只是留戀的看著她的容顏,不捨的開口說道:“夜深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她遲疑了一下,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抬起腳步,往來時的腳步離開,再回首時,他依舊在原地看著她。
“快回去吧,別受凍了。”他朝她說道。
她對他微笑的點頭,轉身繼續往前走,楚陵遙望著她的背影,落寞宣染了他的眼眸,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守護與愛戀,反而讓她離自己越來越遠。從來,他對女人都不屑一顧,卻獨獨對她,放不下,也忘不了。也許是前世欠下的債,今生註定來償還。
原本以為,只要他有情,她也有意,就能握著她的手攜手共度一生,可原來,那些想法只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沁歌,每次看見你的背影,只覺得你又離我很遠很遠,真希望下次,你是和我並肩離去,看天上雲捲雲舒,觀庭前花開花落,直到白髮蒼蒼。楚陵雲站在那裡久久不曾動過一下,很久之後,他轉身離去,消失在暗夜之中。
被拆穿的心
[正文:第六十一章柔沉重的心]
宣王府內,司徒盛正坐在大廳內,倘若大的王府寂靜的可怕,他靜靜地坐在那裡,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飲盡,隨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突然他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上,清冷的聲音突然說道:“看來,本王這宣王府的守衛太鬆懈了,居然讓人明目張膽的闖了進來。”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暗角走出來了一個身穿黑色鬥蓬的人,那個人緩步走近司徒盛,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慢慢地把帽子掀開,柔貴妃妖媚的臉龐出現在他的眼前。
“貴妃娘娘深夜不休息,跑我這宣王府來有何貴幹。”司徒盛閒散的問著,仍就飲著酒。
“本宮來這,可不是來看你的臉色。”柔貴妃看見他的態度,秀眉輕挑地說道。
見他不答話,她繼續說道:“如今玉璽在那個臭丫頭身上,你難道就不想有什麼行動嗎?看看你,這大半夜的還在喝酒。”
停頓了一會,她彷彿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捂嘴輕笑地說道:“這原本啊,你只是想挑得人家小姑娘春心大動,卻沒想到自己反而亂了方寸,你是不是有些害怕,怕自己恨她、報復她的心會被她改變?甚至不想見她?但是看見她命懸一線的時候,你又覺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了?所以你就寧願不見她,躲著她,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不知道本宮說的對嗎?”
隨著她的這翻話一字一句的吐出,司徒盛整個人散發著強烈的怒氣,他狂燥的甩掉手中的酒杯,伸掌直扣緊柔貴妃的咽喉,後者眼中閃過一絲害怕,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怎麼,被本宮說中了嗎?惱羞成怒了嗎?你別忘了,你的母親可是因為她的爹孃才會死掉,難道你就不想報仇,不想登上皇位的寶座。”
司徒盛聽到她的話,神情中交雜著痛苦與憤怒,他甩開了緊扣她脖間的手,硬聲說道:“這是本王的事,用不著你來操心。安心的做好你的貴妃,如果你敢在本王眼皮底下興風作浪,本王要你的命。”
柔貴妃的野心
[正文:第六十二章柔貴妃的野心]
柔貴妃聽見他的狠話,不但不害怕,反而樂不可支的大笑起來,跟他交鋒從來就沒有勝過,這是第一次看見他如此狼狽,她怎能不開懷大笑。
半晌後她止住笑聲,冷冷地對他說道:“如今金國內憂外患,拓拔宇早己對金國虎視眈眈,雖然被鄭昊陽大挫他的銳氣,但他很快又會捲土從來,金國整個朝廷上下有一大半都是莫正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