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1/4 頁)
“還是瑞福公公好,他沒有忘了娘娘!”不像那些平日裡受了娘娘恩惠,現在背地裡使勁用手段來害娘娘。怡清心中暗想。
怡清一邊說道,一邊把冒著熱氣的碗端到柳沁歌面前。
而柳沁歌只是木然的把頭轉了過來,呆呆的盯著眼前這碗湯,始終沒有動手去接過它。
“娘娘,您怎麼了?湯要趁熱喝,瑞福公公特地吩咐了,一定要趁熱喝。”怡清心無城府的勸說道。
“瑞福公公送來的?”終於,柳沁歌開口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怡清開心的笑道:“是啊,瑞福公公送來的。”
“就是因為是他送來的,所以,我不能喝。”她神色木然,臉色蒼白的說道。
“為什麼啊?!”怡清聽不明白柳沁歌的話,天真的問道。
柳沁歌抬起了眼眸,直直的望著怡清,說道:“瑞福公公是皇上的人,皇上都己經把我打入了冷宮,他們又說我與人有染,肚中的孩子根本不是皇上的。現在,他又送來補藥,這其中的意思己經是顯而易見了。”柳沁歌淡淡的說道。
落胎藥【二】
[正文:第一百六十六章落胎藥2]
怡清被柳沁歌點醒,端著手中的湯藥,愣了半晌,似乎想到了什麼,驚嚇地趕緊把湯藥放在桌上。
“您是說,這補湯裡是摻了落胎藥嗎?”怡清驚聲說道。
她從小就被從進宮中,這些事她自然也見過不少,她也見過皇上因為不要某些後宮嬪妃的孩子,而被迫落胎的事。
但她卻不明白,為什麼皇上這麼寵愛娘娘,如今卻要這樣對她,皇上真的相信娘娘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嗎?!娘娘決對不是那種人,至少她相信娘娘是個好女子,她不會那樣的。怡清看著眼前身形清瘦的柳沁歌,眼眸中心疼傾瀉而出。
“怡清,把藥拿去倒了。”柳沁歌移開眼眸,靜靜的凝視著桌上的燭火慢慢垂下來的兩行淚炬。
“是……”怡清趕緊端起桌上的藥,倒在了外面。
怡清拿著空碗走了進來,來到柳沁歌的身邊,說道:“這一次是倒了,難保下次他們還會送來,娘娘,我們該怎麼辦。”
“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輕聲道,淡鬱的眉心好似多了一道化不開的結。
“娘娘……”怡清此刻才完全明白過來,她替娘娘感到心痛,自己所愛之人不相信自己,那該是如何的一種痛。
在這倘若大的皇宮之中,只有娘娘她不曾瞧不起自己的出身,她對自己的好,對每個人的善,她不應該如此紅顏苦命的。
“沒關係的,只要他沒有親自跟我說,他不要我腹中的孩子,我就還能保住他。”柳沁歌扯出了一絲笑容,反而安慰起怡清。
柳沁歌這只不過是自我安慰的想法,自從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就算皇帝不下旨讓她打掉孩子,文武百官也不會容忍後宮之中有不潔之人。
何況,孩子能不能保住己經不重要了,不是嗎?他連最起碼的信任都不曾給過她。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殘留著一絲絲希望,她仍然想留住孩子。即使知道,他可能根本就不在乎。
“奴婢不相信皇上是那麼狠心的人,他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嗎?”怡清喃喃自語的說道。
“怡清,我想吃東西,你能幫我拿點來嗎。”柳沁歌對怡清說道。
聽到她想吃東西,怡清連忙點頭說道:“奴婢這就去拿。”
房中,柳沁歌獨自一人矜靜坐在那裡,其實她並不想吃什麼,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這冷宮之中的女人,生活起居都要自己打理,恐怕怡清也不能長久的陪在自己身邊了吧。她望向窗外己經落下的夕陽,嘆了一口氣。
惡意的諷刺
[正文:第一百六十七章惡意的諷刺]
兩天之後,怡清果然被調走了。此刻的柳沁歌己經有四個多月的身孕,在她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談心的物件。
更糟糕的是,此刻她正需要休養,連洗衣打掃之類的粗活都要她自己動手。
這天,她一如既往的提著衣物到井邊洗滌,還沒走出宮殿,就聽見幾個宮娥在她背後指指點點,大聲尖笑。
“真是笑死人了,聽說她跟別的野男人鬼混,被皇上當場捉姦,那姦夫還被皇上一劍給殺了。”
“對啊,我也聽說了,像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真應該馬上把她處死才對。”
“咱們皇上仁慈呀,我看啊,皇上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