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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就這樣給噴了出來,連忙接過蘇嬤嬤遞過來的手巾,拭了拭嘴角,“抱歉,失禮了。”因為他從來就沒見過有哪個女孩子可以拒絕沐子青,而且還是那麼厭惡的表情和口吻。
這下沐子青是真的變臉了:“怎麼,本王就這麼不入你的眼?還是說你已經有心上人了?”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她氣急了,除了跺腳還真不知道幹什麼了。
上官綾有點頭疼的撫了撫額頭,心想再不出聲,情況就不好收拾了:“沐親王生得風流倜儻,怕是世上極少有男子可與您相提並論。小鳳雖只是一名婢女,但好歹也自幼跟隨上官綾一起長大,相信也絕對不輸於本朝各位大人的千金。若親王有意,大可明媒正娶了,並保證今生絕不納妾、休妻,那上官綾絕無二話。”
“不納妾、休妻?”沐子青先是一愣,道,“若不犯‘七出’中的任何一條,斷無休妻之理,但男人三妻四妾本事平常,豈有不納妾之理。”
“是嗎?親王怕是忘了,家父和家母可就是鰹鰈情深的啊。”她輕笑,眼波流轉處,盡是動人風情。
沐子青輕咳幾聲才答道:“那、那是個例外。”
“既然有一個例外,為什麼就不能有另一個例外呢?”她還是不肯放過他,繼續問道。
☆、宮中初識(8)
北宮靖見他已經招架不住,忙開口道:“那不知上官綾姑娘是如何看待婚嫁之事?”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她聲音雖輕,但是十分堅定。
“好一句‘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北宮玥連聲讚道,“先前聽靖王和沐親王說宰相的千金文采斐然,朕還不信。現在,想不服都不行。”
“皇上謬讚,此句並非上官綾所作。只是借用而已。”《白頭吟》乃漢朝司馬相如之妻卓文君所作。
想當年,司馬相如以一首《鳳求凰》獲得佳人芳心,不惜與其私奔,在當時是如何轟動。但天下男子皆薄倖,縱有如花美眷相伴又如何,司馬相如還是想要納妾。
如若不是卓文君的一首《白頭吟》,怕是昔日良人也變薄情郎了。
“哦?不知是哪位有此文才,朕倒是好奇。”他並不放棄,非要有個答案。
她忍下翻白眼的衝動,藉著倒酒掩飾自己的情緒:“回皇上的話,是上官綾昔日遇見的一位夫人所作,可惜芳魂已逝!”
“這倒真是可惜了。”北宮玥不無遺憾的嘆道。
“那倒也不見得,死了總比見昔日良人納妾要來的好呢。”她似乎是忘了當今皇帝可是擁有三宮六院的人,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憂愁,但也是轉瞬即逝。
太后笑道:“好了好了,今兒個怎麼說起這些來啦。難得,你們倆也進宮來了,順道給哀家說說這些天都在自個兒府中忙些什麼來著。”
“太后說的,在自家還能做什麼啊,不就是上街去溜達溜達唄!”沐子青還是嬉皮笑臉的樣子,惹的太后一陣好打:“你哦,哀家都不好說你什麼了。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個家都還沒成,叫什麼樣子。還整天嘻嘻哈哈的,說吧,又惹多少姑娘傷心了?”
“太后這不是笑話子青嘛,我也才剛剛二十而已,和靖王同年來著。他不也還沒成家呢。”
北宮靖沒想到話題會引到自己身上,剛在悠閒的喝茶的動作一頓。還是溫和的表情,眼底卻閃過一絲情緒。
太后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靖兒……”
“母后,孩兒還沒有成家的打算,暫時還沒有。”他的視線落在了低頭沉思的上官綾身上,唇角揚起一抹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似有感應般,上官綾也剛好抬起頭來,正看進他溫柔似水的眼底,心下一動,“溫潤如玉”四個字如閃電般打入上官綾的腦海中,心中卻想起另一個人康熙的皇八子——胤禩,那個在九龍奪嫡中的失敗者,那個被雍正奪去了爵位,改名為阿其那,最後被一杯毒酒賜死的皇八子啊!歷史上曾記載他也是一個溫和的男子呢。
想著竟是愣愣的看著他,直到小路扯了扯她的衣袖才反應過來。
“這桂花釀真好喝,清冽而不甜膩,不知是誰釀的。”沐子青連喝了好幾杯,讚歎道。
太后笑的指了指上官綾道:“喏,釀酒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宮中初識(9)
“久聞上官綾姑娘文才斐然,卻不料有著這麼好的釀酒技術?”北宮靖眼角微動,心底微微閃過一絲憐惜。
“不止呢,上官綾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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