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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留。好歹四阿哥是貴主兒的親兒子,這會有剛吃過奶睡著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等眾人一退下,爾淳的眼淚也忍不住了。前世她一貫是被皇上表哥寵著的,從未被說過一句重話,更沒有被這麼狠狠的甩臉。看看一旁睡得香甜的胤禛,爾淳賭氣似的想著,你去你的儲秀宮,我還有兒子呢。正好,趁著今日帶胤禛進空間。於是佈下結界,抱起胤禛閃身進了空間。
而康熙這邊一坐上御輦,也覺得這樣做不好。不管他和爾淳之間有什麼矛盾,他也不希望爾淳這個貴妃在後宮受到輕視。而且,仔細想一想,爾淳最近的表現真的有些奇怪。
“梁久功,回乾清宮。”
“嗻。”梁久功指揮著御輦調轉方向,心裡慶幸自己沒有遣人先去儲秀宮報信。
爾淳一進了空間就全心貫注於兒子,確定了能帶人進來以後想做其他打算也就有可能了。爾淳弄了個小澡盆,用靈泉水做洗澡水為胤禛洗了個澡。雖然她觀察過嬤嬤們照顧胤禛時的動作,但是動作還是有些生硬,不過對於兩輩子沒有親自動過手的爾淳,這已經是很難得了。
原本爾淳打算直接給胤礽和胤禛餵食靈泉水,又怕泉水對他們的影響太大。尤其是胤禛,萬一長得太快了,就惹人眼了。而以靈泉水洗身也有強身健體,祛病解讀的功效。雖然不能百毒不侵,但總比平常人要強些。胤礽不好帶進空間來,所以爾淳便打算將培元丹等加在平常的點心中給他,他年紀大一些,用些丹藥也沒問題了。
將胤禛包好放在寒玉床上,爾淳也盤腿坐了上去。看著這個小人,也不知道他以後能不能修煉。不過不論怎樣,禛兒,額娘絕對不會再讓你走上輩子的老路。那個位子他們愛掙愛搶就隨他們去,你只要好好地活著,快活地活著,這就夠了。還有你皇阿瑪,上輩子那麼……不對,他剛剛還那麼對你額娘呢,他怎麼能甩下我就走呢。是額娘太傻,還以為他是真心對咱們娘倆好,卻忘了他到底是皇帝。
這麼想著,眼淚又噴湧而出。等哭夠了,宣洩完了,爾淳才開始仔細思考這件事。要真說起來,這件事起因在她,要怪也只能怪她。前世的她一直是依賴於表哥的菟絲花,不論什麼事情都沒有瞞過表哥;而現在空間是她最大的秘密,她還沒有把握告訴表哥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剛才對錶哥那樣說話,是她的不是,若是換了旁人,大概當下就要被治個大不敬的罪名。也是她太心急了,想著早點把兩個孩子的身體調養好,不想他們再受什麼罪了。
只是經過今日之事,爾淳真正的開始正視這個問題:空間的事到底要不要告訴表哥?
康熙回到乾清宮,喝了杯菊花茶降火,又靜坐了一會兒才開始批奏摺。做了十八年的皇帝,康熙一向認為自己的自制力已經很出色了,但是此刻他卻發現自己的情緒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認命的扔掉手中的硃筆,康熙起身走到後頭的小書房內,並沒有讓梁久功跟著。
這小書房是康熙未親政時最喜歡待的地方,那時的他覺得,只有在這裡,才是真正能自己做主的地方。
在書架下面的櫃子裡,有一個紫檀木盒,裡頭有幅畫,已經儲存了十年了。康熙小心翼翼的將畫展了開來,畫上一株桃花開得燦爛,樹下站著一個小姑娘,一身粉綠色的旗袍,還不曾梳髻,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這幅畫是當年擒鰲拜的前一個晚上,康熙在這個小書房中親手所做。雖說已經過去了十年,他甚至忘了為何會出現那樣的場景,但是他仍舊清楚地記得,那棵桃樹下,小姑娘對他說的那句話,“爾淳相信表哥。”
當時的他,在前朝被鰲拜等權臣轄制,皇瑪嬤又說要徐徐圖之,他幾乎覺得自己是個無用之人,只是個傀儡。或許,確實是個傀儡。但是,爾淳的話給了他巨大的鼓勵,就好像跌入深淵的人看到了從天而降的藤蔓,看到了生的希望。毫無理由的信任讓少年康熙重新燃起了鬥志,終於在忍受了鰲拜諸多的大逆不道的行為之後,憑藉幾個侍衛,將鰲拜拿下了。
沒有了鰲拜不代表康熙的政治道路就是一帆風順了,南邊的三藩和北邊的蒙古都是康熙的心頭大患,還有河工、漕運這兩項關乎國計民生的大事。他的皇阿瑪給了他江山,卻是一個急需整治的江山,沒有人問過他是否願意,而他只能盡力把所有的事情做到最好,只因為他是皇帝,是一國之主。每當他感到疲累,想要鬆懈之時,他就會看看那幅畫,有一個丫頭這麼信任他,他不可以讓她失望!
自從爾淳進宮之後,康熙就沒有再看過這幅畫。爾淳對他還像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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