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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擾得他腦袋漲痛,有些暈眩。沒過一會兒,龍椅上就傳出了均勻綿長的呼吸聲。
這主僕兩,竟是一坐一站的睡著了。
康熙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座華麗的宮殿,放眼望去純白一片。身下坐的是白玉雕花紋龍寶座,地上鋪的是整塊兒的通透白玉,連柱子,都是刻著五爪蟠龍的漢白玉石柱。比起紅牆黃瓦的紫禁城,這宮殿更添一份華貴和脫俗。
遠處珠簾晃動,一位身著鵝黃色紗質漢服,白色繡梅花邊的百褶裙的少女從簾後走了出來。只見她頭上挽著公主髻,攢了一支東珠串成的鳳簪。康熙睜大眼睛,細看那人眉眼,竟是爾淳!又見她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什麼人。等爾淳再走近一點,像是突然發現了康熙似的,盯著康熙的方向,駐足凝望。
康熙逆著光,似乎看到了她眼角晶瑩的淚花。他正想出聲叫爾淳,對面的人卻突然轉身跑了出去。他想站起身來去追她,但是似乎有一股力量控制著他,連手都抬不起來。
在快速的奔跑中,少女周身圍繞著燦燦金光,然後變成一個點,又突然光芒四射,一隻鳳凰從光中展現出來,振翅高飛。
康熙看著鳳凰遠去的背影,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將要失去了。僵硬的四肢禁錮了他的行動,他只能嘶吼,像是要把幾輩子擠壓的傷心痛苦都發洩出來。
“砰!”康熙的腦袋重重的磕在桌案上。梁九功從睡夢中被嚇醒,倚在柱子上的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發出更為沉悶的聲響。
康熙這才清醒過來,原來只是自己的一個夢。
梁九功反應過來後趕緊爬起來跪好,磕頭不迭,“奴才有罪,主子爺饒命,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看著梁九功醜態百出,康熙的忍不住笑出聲來,“呵,你這個奴才,到底是想死啊,還是想活,又是該死,又是饒命的。行了,伺候朕梳洗。”
“嗻。奴才謝主子爺不殺之恩。”梁九功不愧是跟了康熙多年的,知道自己是逃過一劫,趕緊跑出去吩咐人打水準備,絲毫不見剛才的慌亂。
上完早朝,康熙拿著荷包來到了承乾宮,或許他能在爾淳這裡找到答案。
之前,他並沒有把太醫的話告訴爾淳,是以爾淳一直以為自己就是普通的風寒。雖然這回的風寒拖得久了些,還有些失眠多夢的症狀,雖然靈泉水和培元丹對這風寒也沒什麼效用,但是爾淳也沒往心裡去。她本身是不通藥理的人,再加上對這靈泉水和培元丹的效用也不甚瞭解,之前都是拿著奴才們做實驗,摸索著來的。所以只覺得這些也不是萬能的,就還是乖乖地用著太醫開的藥。
聽完康熙說的話,爾淳先是震驚,不過是一個風寒,怎麼就那麼嚴重了?這承乾宮上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就不信現在的承乾宮還能讓人鑽了空子!繼而又想到自己如今這樣,豈不是和前世一樣,難道也要就此離開嗎?
但是關於其他的,爾淳也是一頭霧水。關於老和尚的事情,阿瑪和額娘根本沒有跟她說過。而震寰大師她是知道的,上輩子與表哥私交甚好,後來胤禛好佛法,也常去找他禮佛的。
“這就是那個荷包,你看看吧。”
康熙將懷裡的荷包遞了過去,爾淳雙手接過,才發現竟是一個明黃色繡金龍的荷包,“表哥,這荷包可是隻有皇后才能用的。”
“這個,朕自然知道。舅舅說,那老和尚給他是便是這樣的。”
若不是這個荷包打不開,佟國維也不會連荷包一塊兒呈上來。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還不被參一個大不敬之罪。
爾淳不再言語,低頭擺弄荷包。原以為也要費一番周折,沒想到爾淳纖手一動,荷包就開了!裡頭有一張信箋並一個普通的素色瓷瓶。
爾淳拿著信箋細細的看了,上頭寫著: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爾淳隱隱的覺著自己明白上頭這句話的意思,但是有些驚疑不定。空間的事她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除了她自己也就只有胤禛才進去過,而胤禛連話都還不會說呢。那麼那個和尚是知道了空間的事還是另有它意呢?
爾淳開啟那個瓷瓶,一股幽香飄了出來,令爾淳整個人都為之一振。不知道為什麼,這股味道,好熟悉。
康熙看著這句話,更加沒有頭緒了。這樣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誰能看出什麼來?或許,也不一定,看爾淳那樣的反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怎麼,你想到了什麼?”
爾淳搖搖頭,“並沒有什麼。表哥,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吧。”她總覺得,這回的事兒,怕是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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