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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小巴圖魯,怎麼還哭鼻子呢。”說著拉起胤礽的手放到肚子上,“你看,弟弟可是看見了呢,以後可要笑你了。”
說來也巧,胤礽的手放到肚子上的那一刻,孩子動了一下。胤礽哪裡見過這個,早就忘了哭,“貴母妃,弟弟動了。”
“他這是在跟你這二哥打招呼呢。別看他還在母妃的肚子裡,外頭的事他可是都知道的,胤礽可要有個哥哥的樣子,不然他以後會笑話你的哦。”
“真的嗎?”以前沒人跟他說過這個,所以胤礽還是將信將疑。
“當然是真的,貴母妃何時騙過你?不信問你皇阿瑪。”爾淳看向康熙,示意他回答。胤礽也轉過頭,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很是崇拜的皇阿瑪。
康熙被這一大一小看的有些心虛,他又不是太醫,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摸摸鼻子,朕可是皇帝,再心虛也不能表現出來,“蒽,你貴母妃說得對。”
胤礽得到皇阿瑪的確認,自然是十分相信了這話,於是開始了跟弟弟的交流,“蒽,四弟,我是你二哥,剛才二哥可沒哭哦……”
原本的四阿哥,上個月夭折了,因年紀小,也不論序齒了,所以爾淳肚子裡要是個男孩就應該是四阿哥。
康熙和爾淳相視一笑,這小子倒是在端起哥哥的架子來了。
送走康熙和胤礽,爾淳才讓人去查查胤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幾日後,聽著萱草調查的結果,爾淳心中一團怒火如何都平息不了。索額圖這個老匹夫!前世就是他挑唆著胤礽做出了種種大逆不道之事,一個奴才而已,胤礽稱他一生叔公那是客氣,竟敢挑撥起主子來了。
胤礽身邊近身伺候的人,多是仁孝皇后留下來的,換句話說多是掌握在赫舍裡家的手裡的。仁孝皇后去後,這宮裡的勢力並沒有散一是因為有胤礽這個太子在,還有一點就是索額圖在外的運作。只是,幫太子敲打身邊的人,穩住勢力是好事,但是妄想用那些人來引導太子親近外家,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小孩子的耳根最是軟的,要是這些蒼蠅蟲子總是在胤礽身邊亂嚼舌頭,保不齊胤礽就會和他們離了心。看來,前世索額圖就是這樣把太子一步一步的向赫舍裡家拉近的。
想到前世表哥含淚兩立兩廢太子,胤礽被囚禁至死,爾淳的心神開始渙散,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是前一世的短短二十幾年,還是空間裡的幾百年,亦或者是這一世……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爾淳一時承受不住,肚子也跟著痛了起來。
萱草看爾淳臉色蒼白,直冒冷汗,嚇得慌了手腳,只喊著香草趕緊進來看看。香草見貴主連眼神都有些渙散,也是慌了,“愣著幹什麼,趕緊請太醫去啊!”
芷蘭平時最是穩重,這個時候卻顧不得什麼了,讓香草先看著貴主,自己親自跑去請太醫。
爾淳懷孕以後,康熙親自吩咐了孫韜負責承乾宮的脈案。張韜一看是承乾宮的芷蘭姑姑親自來的,便知道有些不好,一刻不敢耽誤就往承乾宮趕。
康熙得到訊息還是梁久功說的。像梁久功這樣做到了乾清宮太監總管的人,自然也有自己獲得訊息的渠道,這後宮的訊息啊,他要比主子爺靈通。不要說手底下的幾個徒弟,這各宮的太監哪一個不是看他臉色行事的。這回是他收的一個乾兒子,看見芷蘭急急忙忙的往太醫院去,知道必是貴主出了什麼事,便趕緊邀功似的跟他乾爹彙報去了。梁久功也知道貴主在主子爺心中的地位,瞅著皇上見完了幾位大臣,趕緊說了這事。
康熙一聽承乾宮選了太醫就有些急了,這除了暈倒診出喜脈那回,爾淳還沒出過什麼事呢,問梁久功又不知道是為什麼宣的。這下也不顧上傳膳,趕緊往承乾宮去了。
康熙到的時候,張濤張太醫已經診過脈,施過針了。看著爾淳毫無血色的小臉,康熙壓低了聲音問道,“你貴主這是怎麼了?”
“回主子爺的話,貴主是怒火攻心,動了胎氣,奴才已經施了針,再用些安胎藥好生將養就是了。只是……”
“有話就說。”
“是。貴主似乎心思焦慮,鬱結於心,若是長此以往,怕是會對胎兒不利。”
鬱結於心……手指交替著擊打在桌上,形成有節奏的聲響。康熙八歲幼齡承主,除鰲拜,鬥權臣,撤三藩,這十幾年的皇帝生涯遇到了這麼多難題,卻從來沒有這麼沒頭緒過。那次爾淳暈倒,太醫也說是心思憂慮,他想了很久也沒想到原因。而後幾個月,爾淳卻又一點事都沒有了,康熙只當她當時是想家了,在宮裡寂寞了,見過舅母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