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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還沒有休息日。
她身邊只有幾個太監,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悶出病來的。幸好杜安不太管她,她有時便會到製藥房去看他們製藥,順便學習一下。
很多藥材都需要炮製才能達到它的功效,而且中藥炮製有很多學問,御藥房的御醫若不出診,經常都會在製藥房製藥。
劉晨穎因為經常跑去看,也跟他們混了個熟臉。她熟讀了藥書跟醫典之後,對醫藥有了很大的認識。
她有時會在一旁說說自己的見解,起先御醫們都不太理她,認為一個小宮女不可能說出有見地的話,可聽了幾次,都覺得她說得有理。
方晉是御醫中最年輕的,也就是他會跟劉晨穎搭幾句話。兩人聊過幾次便熟了起來,他是四年前進太醫院的,去年就被選進了御藥房。他雖然最年輕,但醫術不比老御醫差。而且他相貌堂堂,非常受人歡迎。
劉晨穎跟他交談甚歡,所以只要他輪班,她都會跑到製藥房去找他聊天。
杜安很少會來藥材庫,而且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對劉晨穎頗為尊重,她偷懶他也不會說她。她不來藥材庫,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之前看醫典的時候,有些地方不明白,進空間找小老頭討教,誰知道他竟然不鳥她。於是她把幾個問題抄了下來,決定去向方太醫討教。
一大早,她就到了藥材庫,隨便抹了抹桌子,便跟小成子三人打了聲招呼,溜了出去。杜安對她特殊照顧,他們三人自然也不敢多說話,便由著她去了。
她跑到製藥房,發現御醫們都不在,只好去他們值班的大廳找。結果發現值班的四名御醫正圍在一起下象棋。對弈之一正是方晉,因為是緊要關頭,他們都沒發覺她站在身後。
雙方各剩五顆棋子,勝負難分。劉晨穎記得以前家附近的老爺爺經常一起下象棋,她無聊的時候便會站在一旁看,因此也學了些。
見局勢緊張,“別管車了,直接將軍。”她急得叫了出來。
眾人紛紛抬頭看她,都一副想揍人的表情。
“方某輸了,姜太醫好棋藝,”方晉起身讓座,看著劉晨穎笑道,“你怎麼來了?”
“我剛才去製藥房找你,見你不在,就到這裡來了。”
“找我什麼事?”方晉讓她坐下慢慢說,還親自給她倒了杯水,完全沒把她當成下人來看待。
“我有幾個問題不明白,特來請教一下。”劉晨穎將寫好的問題遞給方晉。
“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看你年紀也就十五上下,怎得如此精通醫藥?”他抬頭看了一眼旁邊下棋的御醫,壓低聲音道,“他們都不及你。”
方晉說話風趣,時常開玩笑,劉晨穎經常被她逗得大笑。
“家父以前是開藥鋪的,我從小就接觸草藥,懂的自然多了。”
“原來如此。”方晉仔細看了看劉晨穎列出來的問題,越看眉頭擰得越緊,他自問從小熟讀各類醫術,卻從沒見過這種問題,“你這是從哪裡看到的?針法如此奧妙,我一時還參詳不透。”
劉晨穎對針灸術一竅不通,而醫典中寫得最多的就是針灸取穴之術。因為是師祖的遺作,她也不好拿給外人看,只好將不明白的地方抄了下來。
“之前在一本寫針灸術的書裡看到的,你慢慢看,什麼時候想出來了再告訴我好了。”
“你還能找到那本書嗎?我想把全部看一遍,他這裡所述的針法跟我以往看的大不相同,應該說是更加精妙,我想詳細研究一下。”
“這個……”劉晨穎面露難色,只好搖頭道,“我也忘記了,估計是找不到了。”
“可惜了。針灸是治病的好方法,不過學習針灸之前,一定要弄清楚人體的各個穴位,這樣施針時才不會出錯。”方晉見她一臉懵懂,便詳細跟她說了些穴位方面的問題。
之前跟他對弈姜太醫聽見他們討論便笑著走了過來,看著劉晨穎道:“小丫頭學習這些幹什麼,宮裡太醫又不招女人,學了也是白學。方太醫何苦教得如此用心?”
劉晨穎笑道:“怎麼會白學呢?宮裡有這麼多宮女太監,又不見得能請你們這些御醫替他們看病,如果我會治病救人,就可以幫他們了。”
“看你年紀輕輕,倒是挺會為別人著想的。不過醫術這種東西,沒個幾年時間是學不出名堂來的。”姜太醫冷笑一聲,又轉身回去看他們下棋。
劉晨穎不高興地撅了撅嘴。
方晉笑道:“你別聽他的,他是見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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