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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苦笑了一下。這樣的日子,總是會給她帶來深深的不真實感。太過於激情和起伏的生活,讓她總覺得自己是深陷在一場睡夢之中,一直無法醒來。而洛洛的離去,總算是讓她醒了,醒的徹底了,也痛的徹底了!
小蝶就這麼呆呆的坐了一下午,天馬行空的想了許許多多的事情。直到太陽落山,胤禛也都忙完了朝廷裡的公事回府之後,她才被嘈雜的請安聲驚醒。大概是不願意面對現實吧,小蝶不但沒有起身迎接,反而是低下頭裝起了鴕鳥。
“小蝶,天色已經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先用膳?是不是專門在等爺回來一起用?”胤禛用輕鬆的語氣問道。他實在是不會安慰人,所以只能避開所有關於洛洛的話題,不再勾引起小蝶的傷心事。
“爺,您自己先用吧。我,沒有胃口,實在不想吃東西。”小蝶呆呆的抬頭看了看胤禛,然後遲疑的說道。她忽然好想要回現代,這種回家一般的思念,是那麼那麼的強烈,強烈的讓她幾乎無法抗拒。
胤禛沒有再強求,反而是自己吩咐了奴婢擺飯,然後自顧自的吃的香甜。起義的兇手雖然還沒有落網,不過事情最近已經有了眉目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落網,這次起義的是非對策,也就會留作後人說了。
胤禛當著小蝶的面吃的香甜,就好像擺在他面前的是珍饈美味一般。可惜,小蝶一點也沒有被他yin*,甚至小蝶的眼神根本就沒有在晚膳上停留超過一秒鐘。胤禛為了小蝶的身體著想,只好吩咐廚房準備了燕窩粥,等小蝶餓了的時候還能有東西墊墊肚子!
晚膳之後,胤禛打發了奴才們下去,然後非常溫柔的把小蝶抱到了床上。那動作和表情,就像小孩子抱著自己心愛的布娃娃玩過家家一樣。他知道小蝶現在這種失魂落魄的狀態,所以也不強求小蝶的回應。
“爺最近辦事不利,皇阿瑪已經發怒了。一個小小的河南起義竟然會越演越熱,一發而不可收拾。這讓皇阿瑪震怒不已。皇阿瑪派了著刑部尚書張廷樞、內閣學士勒什布乘驛急往,嚴加查獲詳審。一面正法,一面奏聞。”胤禛面對著小蝶,輕輕幫她擦拭著淚水,然後習慣性的開始傾吐自己在朝廷上的所作所為。
“李錫居官固屬不堪,但此賊不盡拿獲,斷乎不可。今河南‘盜’亢珽所據神垢寨,就是李自成據以‘作亂’之地,槍炮兵器都在。若再不把反賊抓獲,只怕這天下的動亂就要開始了。”胤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
這時,胤禛已經不再期盼小蝶開口,他只是單純的把自己心裡的壓力講出來。免得在心裡憋久了,越來越壓抑。
他雖然是一個男人,可是男人也是有感情的。在朝廷局勢本來就危機的時刻,他竟然還痛失了愛女,這是一個巨大而且沉重的打擊。他的悲痛沒有辦法表露出來,只能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心裡。
“我沒事的,爺不用擔心!朝廷也沒事的,因為小蝶根本就不記得這件事情,想必此事不會鬧的太大。”沉默了許久之後,小蝶的聲音才從遙遠的天際,飄渺的傳來。她其實一直都在聽著,也一直都在看著,只是不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相顧無言,只有淚千行”此時卻可以用來形容胤禛和小蝶。在胤禛放下了心裡的壓力之後,他抱著小蝶開始沉默。兩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用沉默來維持著這詭異而和諧的氣氛。
幾個月的時間轉眼又過去了,此時的雍王府就好像密不透風一樣。聯手起來的小蝶和福晉以及鈕祜祿氏,如暴風雨一般飛速的席捲了整個後院。把後院整治的安安靜靜、平平淡淡,什麼麻煩的事情都不再發生。
八月二十四日,河北總兵官馮君冼疏言:宜陽、閿鄉、澠池等處“奸民”聚眾拒捕,官兵破寨,“賊首”亢珽逃匿,“黨惡”王更一已獲,餘眾俱散。至此,河南起義事件幾乎平息,再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這時,胤禛才舒了一口氣,雖然有小蝶的預測,知道事情不會鬧的太大太久。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要等到結束之後,他才可以真正的放下心來。大清江山的穩固,此時顯得尤其的重要,出不得一絲的紕漏。
康熙五十六年(1717)十一月,康熙老爺子忽然毫無徵兆的將皇子及滿漢大臣等召至乾清宮東暖閣,宣佈遺詔。他一邊回憶,一邊感慨的說:此諭已備十年,如果有遺詔,也就是這些話,披肝露膽,今後將不再談。
康熙帝的遺詔確實已經準備十年,只是最近他下定了決心,選定了繼承人,所以才正式留下此遺詔。
康熙四十七年冬,老爺子得了一場大病,病好後即回顧過去,草擬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