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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出狡黠,然而席嫣完全沒有注意到從一開始就沒告訴過他要去的地方,這番不經意的對話,讓她無意識的交了底。
房三的目的達到了,便站了起來,悄無聲息的又到窗邊,走時說道:“聽你這麼說,我也明白了。時辰不早,你睡吧。”
看他打算說完就翻身出去,席嫣急忙站起,壓著聲音問道:“你來就是為了確定我是不是喜歡上了許澈,以及還往不往永享國去的事?”話說,她有說過她要去永享麼?
黑色高大的輪廓明顯的側了個頭,壓著的嗓音傳來一句肯定,“對呀,就是這兩件事。”
“你真是房三?”席嫣錯愕了。半夜跑來問這麼兩個不痛不癢的問題……她可不可以說這廝是吃飽了閒得慌,消遣著她玩呢?
這個問題他沒回答,輕聲笑了笑便推窗離開。
屋外的月色灑在房三的臉上,他的表情一如即往沒什麼變化,只是眸色稍顯凌亂。
他確實有點小題大作,為了問出這兩個不痛不癢的問題,居然特意的闖了席嫣的房間。放在從前,這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他是影子,毋須在意主人的決定,他只用暗中跟隨、保護便是。
可遇上席嫣之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房三覺得心情好亂。
心情浮躁的回到門前,陳平正坐兩間房中間的地上,盤著腿抱著膀子打著瞌睡。
可能是房三的腳步太輕的緣故,陳平並沒因為他的到來而甦醒。此刻的房三沒心情去調戲陳平,也可以說陳平不是十夜,他還不夠格讓他調戲,便學著陳平那樣盤坐而坐,卻是沒有瞌睡的抬頭望天。
月亮好似被誰咬了一口掛在天上,發出微弱的光芒,薄雲如輕紗一樣,時不時的覆蓋住缺一塊的玄月,使得那本就不明亮的光更暗了幾分。
不知名的小蟲,成群結隊的在半空中盤旋著,形成神秘的漩渦,如同在柔和的月光下翩翩起舞般,愜意享受。
像這樣的無眠之夜,房三並非頭一次經歷,然而每一次似乎都能與席嫣能沾上些許關係。
難道她是他的孽緣?
如若真是孽緣,他倒是希望能夠糾纏一輩子。
就在房三悵然若失之間,突聽得身邊的陳平發出幾聲傻笑,隨後再是一句囈語,“……花兒……可想死爺了……”
惆悵的氣氛蕩然無存。房三聽得樂了,一巴掌拍到陳平肩上,把這個本來不應該睡死,卻不知為何就睡死的男子給拍得一驚,悶哼了聲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
那速度、那姿勢,瞧得房三錯愕。
“誰?”陳平沉聲輕呵,聲音落下時才看清面前坐地上抬頭眨巴眼瞧著他的房三,嘴角抽搐了幾下,低聲罵道:“要死呀,居然敢嚇唬老子!”
房三懶得解釋,聳聳肩攤攤手,繼續抬頭看著夜空。
見他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陳平也沒再繼續說下去,嘴裡嘟囔著被嚇著後的抱怨,重新坐了回來。
坐定沒半刻,只聽房三幽幽地問道:“花兒是誰?”
聽到熟悉的名字,知道定是自己說了夢話,微窘的陳平嘴角抽抽兩下,卻好似報復般沒回答,哼哼了兩聲掩飾尷尬。
他之前睡了一陣,此刻便就沒了瞌睡,但長夜漫漫還是挺熬人的,看身邊的房三並沒閉眼的意思,好了傷疤忘了痛的陳平,完全忘了白天與房三之間的過節,居然試圖和房三扯家常。
“喂,我說,少爺說你是天戰人,其實你真的是天戰人吧?”
房三斜睨了陳平一眼,高深莫測地答了句,“你猜呢?”
“我猜就是!”陳平哼哼著說道:“你這衣角上繡有家紋,那可是天戰國皇族的家紋。”說著手快地將房三衣角一掀,露出個不明顯的繡紋來。
房三有點驚訝,這繡紋幾乎從未被人發現過,居然被這個看來不怎麼聰明的陳平給發現了。或許不是陳平發現的,而是陳平的少爺許澈發現的。房三花了一秒的時間回過神來,末了衝陳平咧嘴一笑,顯得純良無害,實則並沒特別的意思,笑罷他才擺出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瞧著陳平,說道:“你這麼追根究底的幹嘛?嘿?莫不是——你喜歡我?我倒無所謂,男女都行!”
當聽到房三說他喜歡他時,陳平的臉色都青了,再加上後面那句男女都行,陳平再一次用詭異的動作從地上跳起,且以最快的速度“蹬蹬蹬”往後退出三步,站定後指著房三嚷道:“你少噁心老子了,老子喜歡誰也不可能喜歡你!”說罷他立馬發現這話有口誤,再補了句,“老子不喜歡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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