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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的,嫵媚的雙眼大大的睜著,一點都不像平日那種才睡醒後的迷糊。
“醒了?要不要再睡會兒?”軒轅凜邊問著,邊在席嫣的唇上偷了個香,可見心情極好。
軒轅凜的心情當然是很好,不過席嫣的心情卻挺難形容。
要說她心情壞,實際上不能用壞字來形容,但她的心情也不見得是好。硬得講清楚她現在的心情的話,只能叫做糾結。她不得不說,軒轅凜床上的功夫真的很好,好到讓她一次次的忘了他們之間那些不愉快的回憶,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她這個時候更有種想一口咬死他的念頭。
說白了,她是抗拒不了軒轅凜帶給她身體上的快樂,完事之後卻開始責備自己不長記性,一種純粹的遷怒行為。
席嫣暗暗做了個深呼吸,試圖讓自己那遷怒的心情平靜下來,同時隨口問道:“你衝誰吼說不舒服?”言下之意是,他都不舒服了,那他舒服的時候,她不是要被搞死了?
軒轅凜略挑了下眉角,答道:“是小愣子。”原來她是在他吼小愣子時醒過來的。邊想著他的手邊在她細嫩的面板上游走著,似乎打算再重複昨天的行為。
席嫣心口抽抽了幾下,將軒轅凜的胳膊從脖頸下推開,翻了個身用故意背對著他,擺著拒絕的姿態,末了淡淡地問道:“你沒事吼他幹嘛?”這一翻身,全身上下的肌肉一陣的痠疼,讓她不由的抽了口涼氣。
尼瑪昨天究竟那什麼了幾……不對,是十幾次來著?孃的,骨頭都快給弄散架了。席嫣暗想,她果然比不過他的體力,要不是昨天她求著喊了停,再折騰下去,估計他不會落得精盡人亡的下場,而是她被他搞得精疲力竭,死在床上。
軒轅凜沒回答,將頭埋在席嫣的肩窩做著深呼吸,末了喃喃地說道:“嫣兒……朕還想要你。”直白的話伴隨著更直白的行為,席嫣在心裡哀嚎著。
通常她的反抗在軒轅凜面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當然,在他看來,適當的反抗還可以增加些情趣,讓整個過程多了些許刺激感。
大手包裹住圓潤的屁股,指頭靈活的在那性感的部位不重不輕的搓揉,再順著向下滑到大腿上,小腿上,跟著軒轅凜一個用力,托起她修長的腿,吻隨後落在了她的腳背上。舌尖不知何時伸了出來,煽情的在她敏感的腳背上一滑,舌尖上的唾液畫出一個、兩個、無數個誘惑的小圈。
深邃的瞳仁帶著些許戲謔瞧著席嫣,而剛剛還在拒絕他求歡的女人,此刻早已緊張的吞嚥唾沫,微不可聞卻又真實存在的呻吟也隨之滑出性感的唇瓣。
席嫣迷失在軒轅凜的**下,拖著因運動過量早已痠疼的身體,又一次心甘情願的從了。直到彩兒敲門為止,她居然與他又滾了兩次床單。
席嫣要瘋了。
要是可以的話,她一定要雙手扯著頭髮大罵自己,尼瑪三十才如狼四十才似虎,怎麼她十幾快二十歲的身體就這般飢渴的!?尼瑪不科學不科學不科學!!
留宿在席嫣這裡,向來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軒轅凜,倒是把穿衣這件事學會了。在彩兒來喊用早膳時,他很愉悅的放開席嫣,自行穿好衣裳,也不管席嫣還光著身子且不知道面對床裡盤腿而坐的在反省什麼,便去開了門。
門一開,看見是軒轅凜,彩兒手足無措的請了安,還沒來得及側頭去瞧屋裡的情況,便聽軒轅凜安排道:“浴房準備好了麼?”
彩兒愣了一下,心說皇上您沒去早朝就已經很詭異了,居然張口就問浴房有沒有準備好?要是可以的話,她真想問一句,有誰會在大清早就準備好浴房的?她心裡是那樣想的,嘴上並沒敢真照心裡想的答,而是委婉地答道:“回皇上,奴婢這就去準備。”
軒轅凜點了個頭,回頭瞄了安靜得過分的女人幾眼,好像想起什麼,衝著轉身離開的彩兒喊道:“準備浴房的事你交別人做吧,先替席妃更衣。”光著身子盤腿坐著,雖是揹著的,但怎麼說還是挺不雅……呃,好吧,不雅什麼的他並不在意,最主要的是,他一看到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下半身就會再產生反應。要是由他性子來,估計得把她折騰死。
看彩兒理直氣壯的叫了艾嬤嬤吩咐了一通,早就坐在涼亭裡喝茶的軒轅凜,腦子裡突然冒出“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婢子”這句話。難怪他看她與這叫彩兒的宮女相處得不錯,原來她倆不能算是同類,至少在脾氣上有相似的地方,不過席嫣更囂張無畏一些。
彩兒不知道自己被軒轅凜觀察了,更不知道軒轅凜有破格讓彩兒從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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