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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奇心,半句都沒往下追問,而是打趣地說道:“那就好,也不枉我提供了這麼多寶貴的意見。”
從嚴肅到輕鬆,只是一句話之間的事,軒轅凜聽了席嫣的話,臉上的表情立馬一鬆,很愉悅的拉過她摟在懷裡,埋頭在她耳邊喃喃說道:“朕還真不能沒了你。”短短一語中透了絲絲情慾,暗啞的聲線攪得席嫣呼吸微亂。
“皇上,這可是大白天……”尼瑪發*還真不用分時間、地點!!席嫣微用力推了推軒轅凜,後者非但沒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將她摟得更緊了不說,還伸手握住她推搡來的手,說道:“大白天又如何?朕想幹嘛,還用別人同意不成?”邊說著他邊輕咬著她的脖根,似乎極為的享受般。
嘖,你想幹嘛是不用別人同意,但你想幹姐們兒我,那就得讓我同意才對!!席嫣在心裡吼了一句,嘴上並沒照實了說,卻還是生硬的拒絕道:“皇上當然不用問別人的意思,只是我不太舒服。”
剛好將嘴移到席嫣臉頰邊的軒轅凜愣了愣,收起突然跑出來的慾望,毫不造作且緊張地問道:“是哪裡不舒服?朕讓嚴太醫過來。”軒轅凜知道,她嘴裡並沒提之前被推摔倒的事,但不表示她沒有摔出毛病,因為二人的話題一直沒有轉回這上面來,才讓他粗心的忘記讓太醫來替席嫣瞧個明白。
他會這麼大驚小怪的擔心席嫣,其實是因為除了席嫣之外的妃子們,全都像水做的雪揉的般,一碰就喊這疼那難受的,搞得他對女人這種生物一直存在著“嬌弱”這種誤區。其實他也是關心則亂,想席嫣怎麼說也是上過戰場的女人,要這麼摔一下就摔出毛病來,那夜無塵一早就不會把她送去七峽關,更不會有他擄她來天戰國的後話了。
軒轅凜真真的擔心讓席嫣有點負罪感。不過當她聽他提到嚴春奉此人時,那負罪感便化為了無法言語的噁心。
嚴春奉仗著自以為是的身份,連瞧也不願替彩兒瞧一下,著實讓席嫣不能說忘就忘。就算彩兒被蛇咬是無藥可治,但能治不能治是醫術問題,去治不去治則是態度問題。說白了,彩兒的死與嚴春奉其實沒有直接關係,連間接關係也沒半分,但嚴春奉的態度仍然觸到了席嫣不能容忍的底線。
她再能適應這個把人分了三六九等的年代,也不能認同嚴春奉這沒醫德的做法。
“不用了,聽到那個名字我就噁心。”席嫣冷著臉拒絕,說罷才驚覺話有不妥。牽強的算起來,軒轅凜也是見死不救的那群人之一,為了不讓軒轅凜有戒心,於是她再補了句,“還是朱太醫好,他的藥不苦。”言下之意是說噁心的不是人而是藥。
彩兒的死,軒轅凜是很自責的,他知道席嫣在這無依無靠的天戰國裡,能找到一個完全放下戒備的人在身邊,實在是不容易的,而那個人卻因她而成了替死鬼,換成誰也會大鬧一場,更何況本來就張揚的席嫣。只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鬧,至於哭沒哭,軒轅凜覺得那已經不重要了,就連她會這麼安靜的原因也不重要,在他看來,眼下最重要的是,她的委曲,他總有一天能幫她討回來。
聽了席嫣欲蓋彌彰的補充,軒轅凜也不道破,只順著她的話,說道:“這事好辦,待朕傳他來便是。”
這次出行,像朱少卿這種小醫官是沒資格參加的,靠了席嫣無心無意的一句話,他卻有幸的住進了錦繡山莊。
朱少卿是當天入夜到的山莊,他雖是向來面癱般沒表情,額頭上的細汗卻說明著他趕路趕得匆忙。也難怪他不匆忙的,像這種半截兒喊人來山莊的事,可是這麼些年來的頭一回。不說有多受寵若驚吧,至少吃驚還是少不了的。
來不及幹別的,朱少卿到了山莊就被小稜子拖著來了院裡,隨後便在第一時間裡被軒轅凜喊到了席嫣面前。目的是為席嫣把把脈,看看是不是那一摔把身子傷著了。
朱少卿心裡一個勁地糾結著,同時暗中哀嚎著,皇上喂,摔傷不是把脈能把出來的!臉面上是仍是半絲異樣都沒有,一本正經的坐到席嫣對面,平靜從容的搭了手指在那面板白皙的手腕間。
早就知道朱少卿是個面癱的主,也從他目光裡瞧出此刻內心間多半在翻騰的席嫣,大致能猜到朱少卿內心在想什麼,便很隨意地調侃道:“朱太醫,我這可是摔了,把脈能把出來?”她嘴上是在說朱少卿,實則是在暗示軒轅凜糊塗。
趁機收回手的朱少卿還是很淡定,只是他凌亂的視線已然出賣了他的內心。怎麼是摔傷?上哪兒摔的?她可是在皇上身邊呀,這都能把她摔了?有無數的問題在他腦子裡來回轉著,可惜沒有一句敢當著軒轅凜的面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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