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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嫣很想知道做什麼樣的生意,才會把氣質做到像文人一般雅緻。
聽席嫣問得隨便,大有把他當成朋友的感覺,睦廉又是高興又是惆悵,糾著眉頭笑了笑,答道:“幾乎是什麼生意都做,經常在七國來回跑動,自然到處都混了個臉熟。”
七國來回跑,那算是做的進出口貿易?那他認識的人應該很多才對。席嫣本打算原話問,但又覺得進出口貿易這四個字不容易解釋清楚,而且她很擔心把那個詞出說來,就等於讓睦廉再變成十萬個為什麼的追問她,於是她想了想,把那個詞換了個方式,說道:“什麼生意都做,而且還是在七國之間做,算是做的投機的生意?”看來氣質這東西,不是後天養成,而是先天自帶的。
此刻席嫣並不知道,關於“投機”這二字,放在生意上,多少都有種貶意在之內,不過正因為她的無知,說出口時也就少了幾分強調,聽起來自然少了貶意,更像是陳述,所以睦廉沒有糾正她的說法,而是順著她的話,說道:“算是吧。”說罷,他問道:“嫣兒懂生意上的事麼?”
“不懂,我只是胡亂說說。”席嫣很乾脆地回答了,而且還是一句答得沒有延展餘地的話,說罷她抖了抖韁繩,加快了行路的速度。
這種姿態睦廉看得明白,他知道她定是不想給他機會問她的身世背景,他很識趣的策馬跟了上去,再沒有多言什麼。
睦廉猜得對,席嫣確實是沒打算把自己的事告訴他的,這也不全是她不想與睦廉深交的結果,而是害怕真的照實說了,睦廉在態度上又會大轉彎。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睦廉會不會因為知道了她的身份,從而利用她呢?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暫時別告訴他太多為好。
在天黑全了的時候,他倆終於騎馬到了城門前。城門沒有懸念地緊緊閉著,很清楚地擺著拒絕進入的姿態。
城門前多了兩個騎馬人,城樓上值哨的兵士自然是比較緊張的,就在睦廉抬頭看向城樓,打算說話前,城樓上先一步的傳來問訊聲“城下是什麼人!”
藉著哨塔上的火光,睦廉看清上來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舉著火把在朝他和席嫣,另兩個則是拉滿了弓在一旁,彷彿一個不對勁,就要先下手為強般。
也不怪城樓上的人緊張,睦廉的打扮倒是很普通的寬襟長袍,但席嫣卻是穿著天戰國獨有的獵裝,一眼就能瞧出是天戰人。就算北國與天戰沒有戰事,但天戰和極夜的交戰,可是讓其餘五國都比較緊張的。再加上此刻這特殊的時間,自然很容易讓守城的兵士誤會。
睦廉從沒遇上過這種情況,就算他誤了進城的時辰,也從沒被人拿箭指過。他不由得愣了一拍才反應過來應該是席嫣的衣裳惹的禍。他也不惱,衝著哨塔上的人說道:“我是睦廉,路途上耽擱了時辰,還請軍爺通融一下。”說著朝哨塔上的人一抱拳,氣度不凡。
他的聲音不大,但帶著內力傳得很遠也很清楚,那哨塔的人聽說是睦廉,明顯的愣了愣,再揮動著火把,好像要把他看個清楚。
“真的是睦爺!”那兵士有點錯愕地說道:“睦爺怎麼帶個天戰國的人 ?'…99down'”問話之間,拉弓的兩人已經收了弓,隨後在睦廉和席嫣站的地方看不到人影了,應該是下來開城門了。
睦廉看了眼抿著唇,看不出喜怒的席嫣,抬頭又衝那人說道:“她是我的朋友,並不是天戰人,只是穿了身天戰的衣裳而已。”
城樓上傳來“哦,這樣啊”的回答,跟著說話的那人也沒了蹤影,多半也是下來了。
再等了片刻,城門發出“扎扎”的響聲,笨重地開啟了一條可容一匹馬透過的縫隙。
“嫣兒,你先。”睦廉做了個請,讓席嫣的馬先行,他再隨在後面進了門內。
門很快的又“扎扎”地合了起來。
出於禮貌,席嫣進了城就下了馬,回頭一瞧,睦廉也下了馬。
“睦爺,我們沒想到是您來了,剛剛真是得罪了。”那兵士邊和睦廉解釋著,目光邊在席嫣的臉上來回打轉,多看幾眼之後,之前那還有戒備的視線已然轉為不懷好意的探究。
席嫣不動聲色地側了側身,把臉躲在那人赤luo的目光之外。睦廉則不著痕跡的牽馬上前,把席嫣直接擋在了身後。
那兵士完全沒察覺到睦廉是有意擋著他的,他歪著頭繼續貪婪地瞧著席嫣,只怕只能瞧到半個背影,好像都極為的滿足般。他用力地吞了口唾沫,說道:“睦爺,這姑娘……”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到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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