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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睦廉抽了口涼氣,握著的手終於鬆開。
146 我這是在逃!
卷二 天戰國 147 疑似鬼畫符!
147 疑似鬼畫符!
要說天戰國最大最牛氣的人,睦廉不用大腦想都知道那個人絕對是在說凜帝軒轅凜。
席嫣一口氣吼過,車廂裡就安靜了好一陣,當睦廉找到自己的聲音說話時,才發現他的聲音已經又幹又啞,不僅苦澀還有絲顫抖。
“嫣兒是說,你是凜帝的妃子?”真希望是他猜錯了。
在席嫣說她名花有主時,就知道自己又一次的說漏了嘴,本以為吼過之後會後悔衝動而心煩意亂,但當真這麼做了,留在心間的鬱積反而在瞬間消逝。沒有煩悶不說,更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彷彿那一直不被她記起,卻無時無刻不壓在心頭的身份,在挑破的這一刻,就成了無所謂的名頭了。
她淡淡一點頭,撇嘴聳肩末了平靜地說道:“對,我是軒轅凜的妃子,只不過是被他從七峽關擄迴天戰國硬……唉,反正就成了他的妃子。”她想說是軒轅凜硬逼著立她為妃的,卻覺得這麼說有點失公允,便改了口。
抬眼看對面的男人,俊顏糾成了一團。
睦廉的心很亂,他首次為自己的聰明而苦惱。他知道席嫣一定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哪怕她承認她其實與莫語有過什麼,他都覺得能夠接受。畢竟像她這般模樣出眾,個性又與眾不同的女人,著實少見,只要莫語不是生理方面有障礙,又或是不喜歡女人,也絕對會像他一樣無法隱忍。然而,他猜中了席嫣是有故事的結果,卻沒想到其中的曲折過程。
“那……你會迴天戰麼?”睦廉想問席嫣會不會回到軒轅凜身邊,但這話很難出口,說出來就像在提醒席嫣回軒轅凜身邊一樣,最後他只能問了這麼不疼不癢不清不楚的一句。
席嫣有點理解睦廉此刻的感受,只是她不能軟下心來安慰睦廉,她明白對他妥協那絕對是在傷害他。她真的不能與他有個結果,那長痛就不如短痛,反正話都說開了,不如再說清楚一些。
“我暫時不會迴天戰。”或許以後也不會,席嫣留了半句沒說,話鋒一轉,道:“不過軒轅凜應該會派人來找我,但我想,他不會強行的帶我回去。”說到這裡她想了想,繼續道:“另外,天戰國的國師可能也會派人尋我,只不過他應該是想要我的命。”
睦廉聽得一愕,脫口問道:“嫣兒,你究竟是什麼人 ?'…99down'”逃開凜帝,卻又被國師追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經歷到的。
姐們兒不是人,是個傳說!席嫣暗道了句,也不知那句話究竟是自豪還是自嘲。她撇撇嘴角,垂著眼瞼沉默了片刻,沒回答而反問道:“你想知道?”
“想。”
看睦廉沒經大腦脫口而出的答了,席嫣再問道:“你確定你做好了聽的準備?”好似熟悉的句子出口,讓席嫣有點走神。原來當時莫語這麼問她,並非調侃,而是真在擔心她沒有做好聽真相的心理準備。
席嫣暗歎,莫語還真有顆玲瓏心,一切的體貼都做得不留痕跡,然而等事後回想才發現他處處都有替她著想。
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
走了個神,悵然若失的抬起眼來,對面的男人還在沉思。席嫣也不打擾他,後背靠在車廂上,視線隨意的落在角落,目光越來越渙散。
馬車不急不緩地行著,車輪壓在平坦的青石板道上發出有節奏的響聲,配上馬蹄“得得”的聲響,對席嫣這種懶人來說,便形成催眠的音符。
就在席嫣快被沉默的氣氛外加有節奏的動靜弄得瞌睡時,睦廉終於緩過勁來。他用力揉了揉臉頰,同時像溺水的人突然呼吸到新鮮空氣,大口地吸了氣才鼓足了勇氣,說道:“嫣兒,我想了解你的全部。”
深思熟慮的話裡還有另一層意思。席嫣聽得哂笑了笑,道:“瞭解我的全部倒是可以,只是瞭解歸瞭解,卻不要借題發揮,我可不想招誰惹誰。”
睦廉失望的抿抿唇,再考慮了片刻才點頭。
他一點頭,席嫣就掀了窗簾瞄了眼,末了鬆開手,懶懶地說道:“你家要到了,回去再說吧。”
睦廉一直就想了解席嫣的全部,但當席嫣把她的故事化繁為簡、輕描淡寫地說過之後,他卻少有的後悔了。他以為她一直緘默的過往,定會伴隨著悲慘的回憶,哪知事與願違,她的身世與悲慘二字完全就搭不上邊,真要說,他覺得招惹上她的人,才是真正悲慘的人。好比分明愛她到不顧一切的軒轅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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