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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終於架不住席嫣無差別的亂踩,一手撐地往後縮去,一手高舉過頭好似投降,嘴裡更忙不迭地嚷嚷道:“嫣兒嫣兒,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和你開玩笑了!”
尼瑪有種再玩呀,姐們兒今兒心情好,陪你玩個夠本!席嫣暗罵了一句,不著痕跡的收回衝著丁寒褲檔而去的腳,一本正經地說道:“丁將軍說的玩笑,是指什麼?”
嫵媚的雙眼很無辜的眨呀眨的,要不是丁寒親身經歷了剛剛的“兇險”,說不定他還真以為是他誤會了席嫣。
此時丁寒得出一個結論,惹急了此女,只怕會吃不了兜著走。
卷一 極夜國 043 賭耳光!
在踩褲檔的小插曲之後,丁寒並非真是痛改前非離開席嫣三尺遠,但在舉手投足之間已少了有意的輕薄之意。席嫣對此比較滿意。
少了肢體的接觸,丁寒並沒覺得無趣,反而興致勃勃、扯東拉西的聊了起來,好像打算在這漫漫長夜裡把席嫣瞭解個透徹般。相對於丁寒的多話,席嫣卻是有一搭無一搭的在回應著,心裡更在琢磨,照這麼聊下去,她穿越的身份只怕都會被他給盤出來。
席嫣趁著丁寒換氣的空檔,建議道:“丁將軍,你我國籍……呃不是,你我非一國之人,不論炎國與咱們極夜再交好,也仍有不能涉及的話題吧?我看再聊下去只怕會觸及各國的秘密。不過這夜還長,叫你不說話好像也不行,要不咱們來賭一場打發時間吧。”
丁寒瞄了眼隔著小几的另半張榻上懶著的大有說話不腰疼的席嫣,學著懶女人的模樣半靠半撐在榻的扶手上,雙腿盤於榻間,擺了個自認為很舒服的姿勢才說道:“賭?只怕不好吧——”他這個長音拖出,席嫣便明白的輕哼了一聲。
不論是極夜也好還是炎國也罷,只要是士兵就有個共通性,那便是十個當兵的九個好賭。然而這也不能全怪士兵好賭,畢竟他們都是些把腦袋別在褲帶上的人,打起仗來,生死只在一線之間,無戰事之時當然會找些刺激的樂子賭上幾把。不過只要是賭便有輸贏,士兵之間賭起來,小到賭錢賭米,大到賭頭賭命,總之是什麼都敢賭。於是為了不讓好端端計程車兵們亂無規矩,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基本上軍中也是禁賭的。
現在席嫣公開說出要與丁寒賭一場,先別說丁寒並沒賭性,就算他有興致,但礙於身份也不能直接的答應。
席嫣在心裡暗罵了個“裝樣兒”,嘴上隨意的解釋道:“又不是和你賭錢賭命的,有什麼不好?我是看這夜確實難熬,想找點事情做而已。”在她看來,小賭是怡情,再說了,她也沒錢和丁寒賭,更不想把命拿來開玩笑。
丁寒聽得愣了半拍,隨即他的桃花眼微微一亮,再頗有深意地勾出個笑容來,看了席嫣幾秒之後再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會說難熬呢?我看嫣兒,不如同我做點有意義的事吧!”話音落時,他的桃花眼那麼一挑,挑了個勾人的媚眼出來。
好像是為了避開丁寒的媚眼般,席嫣微偏開了頭的同時再丟了個白眼過去。她絲毫沒被丁寒曖昧不明的話給弄得臉紅,更是面無表情且有意大聲但不清楚的嘟囔了一句,“丫的是故意扭曲我意思吧!不怕終身不舉,就繼續胡說吧。”末了她隨意的卻大方的瞄了丁寒盤著的雙腿間幾眼,暗想,這廝嘴上說得熱鬧,下半身好像沒什麼反應嘛?
丁寒習武,耳力自然比常人要靈,加上他能看懂唇語,就算沒聽清楚席嫣在說什麼,也看清楚了席嫣的唇形,從而辨出她說的是什麼。
不過丁寒很後悔。
他要是看不懂或沒聽清倒還好了,這看懂了又聽清了,就不免的覺得褲檔陣陣發緊發疼,好像海棉體在席嫣有意無意的打量下就折斷了般。
他不敢再這麼大咧咧的坐著,不自然的換了個坐姿,再有點尷尬地笑了一下,將飄走的話題扯回來,問道:“嫣兒說賭,是賭什麼?”
席嫣懶懶的撐著頭想了想,說道:“賭錢什麼的太沒創造性了,這樣,咱們賭耳光。”說著完全不給丁寒說話或反駁的機會,換了半口氣就再說道:“一會兒我喊‘來人’,看是小慶子先來還是曉葉先來,贏家可以扇輸家耳光。這樣吧,為了不讓你覺得不公平,你先選。”
丁寒張嘴“啊”了一聲,神色間似在躊躇,便看席嫣嫵媚的小臉上滑過一絲輕蔑,大有在暗示他是不是怕被打耳光而不敢的意思。丁寒倒不是那種容易被人攛掇的人,卻覺得這種賭法很是新穎,只猶豫了幾拍就答道:“那好吧,我選是曉葉先進來。”
“那好,我選小慶子。”席嫣的話才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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